第260章 破擊
這幾日倒是沒什麼風波,狼行的人照常做任務做的不亦樂乎,因為秦清疏在這裏坐鎮,大家都幹勁滿滿,每天臉上都掛著笑容進進出出。畢竟這可是一個人完成超級任務的神人啊,放在哪裏都是“鎮殿之寶”。
沒有出什麼事情,秦清疏倒也樂得清閒,整日忙於琢磨著怎麼提升傭兵團的實力,以及偶爾接兩個小任務出去做,並不覺得日子無聊。
這一日,日子照舊平靜的過,秦清疏在院中散步,正遇上晨起的行彪,兩人打了個招呼,秦清疏正要離開,突然,一個傭兵急急忙忙的跑進來,對著行彪說道:“老大,德烈傭兵團那邊說要宴請我們,請帖都下了,您看看。”說完,就把一張紫紅色的精緻請帖遞給行彪。
他接過來開啟,秦清疏也停住腳步,好奇的湊過來,看著他開啟。行彪當然不把她當外人,大大方方的把請帖開啟,和她一起看。大概掃了一眼,秦清疏就把資訊盡收眼底。
“超級任務所得之物,對金主來說十分重要,爲了表示感激,特請本傭兵團宴請完成任務的傭兵團,往到場。”底下寫了日子,正是明日。
兩人看完,面面相覷。這又是唱的哪一齣?
良久,行彪開口道:“你說他們有什麼目的,這宴會是去還是不去?”
秦清疏眸光微沉:“請帖都下了,當然去,免費的宴席,幹嘛不吃,明天按時去就是了。”
“老大,也許只是釋出任務的人想要感激呢,應該沒有其他意思吧。”一旁的傭兵摸了摸腦袋,說出自己的想法,“這種超級任務都是挺難完成的,要的東西也都挺重要的,而且出的起錢釋出超級任務的人感激完成任務的人的時候也不少,我覺得不算很稀奇……”
行彪聽完,略作沉吟,覺得他說的倒也有幾分道理:“還有什麼其他訊息嗎?”
五大三粗的漢子想了想,一拍腦袋說道:“哎對,還真有。他們那個團長,還邀請了好多傭兵團在明天一起參觀德烈總部,說是大家友好的聚一聚,就當互相學習,這也奇怪,你說轉一圈看看能學到啥?我看就是想炫耀罷了。”
行彪讓他退下去了,並且把這個訊息告訴全體成員,明天準備去白吃白喝。漢子聽到他的吩咐,不由得哈哈笑起來,得了令下去了。
秦清疏找到雲麒,跟他說了這件事,雲麒安慰她道一起有他在,她這才放下心中的不安,嘲笑自己瞎擔心,有云麒在,就算是大傭兵團又能怎麼樣?
次日,城中最熱鬧的地方無疑是德烈的總部了,到處都是酒肉香味,宴會的菜品豐盛至極,令路人咂舌,不由得暗自嚥下口水。
狼行來了三分之一的人,其餘人都選擇了繼續去做任務,對這些鐵骨錚錚的漢子來說,還是提升實力最為重要。
秦清疏一行人一來,就被德烈的團長熱情的招待,引為上座,十分熱情的與兩人攀談著,言語間無非是表達自己的敬佩,尤其是對秦清疏,格外的關照,惹得雲麒略有不悅,冷冷的瞥他一眼,這才作罷,悻悻然到一邊去招待其他人了。
很快,宴席便開始動筷,兩人並未多吃,只是偶爾在有人過來敬酒時,纔拿起酒杯。宴會進行到一半,秦清疏蹙眉,對身旁的雲麒道:“你說,那個說要感謝我們的人怎麼沒有露面,反而是傭兵團的人在操持一切?”
雲麒動了動眉,剛想說話,突然一個狼行佣兵團的漢子急急忙忙的跑進來,身上還帶著傷,他一進來就開始尋找行彪,見到他後撲通一聲跪下:“頭兒,我們的人遇襲了!情況非常危急,幾個兄弟命在旦夕,我好不容易纔殺出來報信的,快派人過去看看吧!”
行彪一聽,就要站起來往外走,被不遠處的秦清疏攔下,她站起來說道:“好了,人家宴請我們,你是團長,就別去了,我去就行了。”行彪猶豫了下,點了點頭。
“我陪你一起。”雲麒也要起身,卻被她一把摁住。
“我自己就可以了,放心,你替我留下,萬一行彪他們被人欺負了怎麼辦?”
雲麒聞言,懂她憂心,於是留下來,卻總有些心不在焉。
這時,一個身穿紅衣的女子突然拿著兩杯酒扭著腰肢走了過來,她面目清秀,正是牧雨:“大人,我能敬您一杯酒嗎?”說著,把其中一杯遞給雲麒。
雲麒眼眸微眯,一眼便看出這酒裡有藥,他心念微動。這些人支開了秦清疏,又給自己下藥,到底是想做什麼呢?不如將計就計。這樣想著,他接過了杯子,佯裝喝下,實則偷偷換掉了。
牧雨看他喝下,心中大喜,在一旁矜持的坐下,也不說話。
算了算時間差不多了,雲麒佯裝不勝酒力退場,回到自己休息間去了,這在牧雨的眼中,正是他中了藥的表現,於是偷偷跟上去,溜進了他的休息間。
雲麒倚在床邊閉目,假裝沒有聽見她走進來。牧雨看著眼前俊美的猶如天仙般的人兒,忍不住嚥了下口水,伸手褪掉自己的衣衫,朝他緩緩走去。雲麒手中積蓄著致命的一擊。
就在這時,門被吱呀一聲推開,正是救下傭兵們回來的秦清疏,她看著這一幕,眨了眨眼睛,沒有任何反應,卻讓雲麒心慌無比,儘管他並沒有做什麼,他站起來,走到她身邊:“疏兒,你別多想,我只是想引出他們的計謀,順便……”說著,他轉頭瞥了一萬嚇傻的牧雨。
“殺了她而已。”
秦清疏心中自然是相信他的,只是看到別的女人覬覦自己的男人,心中難免有怒氣,於是便彆着臉不說話。
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喧囂,德烈團長帶著人出現在門外,正要高喊,卻沒想到屋裏是三個人,一下子外面就變得十分安靜了,大家一看便大概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德烈團長帶著人,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不知如何是好,場面陷入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