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也懂醫術
“我相信你能幫我,那麼現在我想知道,你為什麼要幫我?不告訴我你的目的也是可以的,但是你得告訴我,你究竟想要幹什麼?不然的話我會告訴虞平丘,我認為虞平丘會因為你想幫我而要了你的命的。”
申霜晚自己也是知道的,現在他的手上沒有任何可以跟瑞嶺交換的籌碼,不過她也不能就這樣就聽從了瑞嶺,一切的事情都聽瑞嶺的指揮,直覺告訴申霜晚瑞嶺是一個十分危險的人,雖然他會幫助自己,但是也很有可能在自己對瑞嶺沒有一丁點兒用處的時候把自己推向萬丈深淵。
申霜晚在想到這句話的時候恍惚了,這句話是那麼的熟悉,彷彿曾經有一個人跟自己說過一般。
不過申霜晚這種感覺在她的腦海中一閃而過。申霜晚很快就清醒了過來。
“我也沒有什麼特別的目的,就是覺得虞平丘這個人有意思罷了,外面的人都說,只要虞平丘想要做成的事情就沒有辦不成的,可我卻偏不信,虞平丘他想要做的,我就便不讓他如意的做成。”
瑞嶺說的含糊,卻也是他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不過他自然沒有告訴申霜晚具體的。
所以申霜晚也只能在聽了以後瞭解到一個表面的內容。
“你跟虞平丘是仇人嗎?”申霜晚從瑞嶺的話中,暫且只能做出這樣的猜測,除以之外,申霜晚也是想不到這個瑞嶺為什麼要這樣做。
可是瑞嶺卻挑了一下眉頭,然後搖了搖頭:“並不是什麼仇人,除了這次在久奈以外,我也只是聽說過他的名字,知道他的事蹟而已。”瑞嶺依舊如實的說出來。
申霜晚不解的皺上了好看的眉頭:“那你這樣做到底是爲了什麼?”
“第一虞平丘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人,我想要會會他,第二世人都說虞平丘很強很聰明,而我聽了以後,就想要打敗他,然後告訴那些愚蠢的世人,他們看錯了,我纔是那個最聰明的人,他們當神明一般跪拜尊敬的那個人,應該是我纔對。”
申霜晚聽了,依舊是半知半解的,隨後申霜晚深吸了一口氣,與此同時在心裏面做了一個決定:“算了,你不必同我講這些事情,我不在乎,直接告訴我,你幫我,事想我幫你做什麼就行了。”
瑞嶺聽到了申霜晚這樣說,一下子就笑了出來,瑞嶺以前還真的是小看了這個大梁帝姬了。
“我幫你可以,不過我們的合作是長期的。”瑞嶺看著申霜晚說出了這樣的話。
申霜晚依舊是不解的皺上了眉頭,然後開口問到:“什麼樣的合作?你說的具體一些。”申霜晚想知道自己具體該做一些什麼事情。
這個時候瑞嶺也不在跟申霜晚打關子,打啞迷,而是把接下來的計劃全都說了出來。
“現階段,我不會立刻幫你離開這個無名府邸,我會想辦法幫你治療好你身上的傷,畢竟我需要的是一個健康的合作物件。”瑞嶺停頓了一下,看向了申霜晚。
申霜晚的眉頭依舊是微微皺起來的。
“你會醫術?”申霜晚覺得自己該好好的認識一下自己面前的這個瑞嶺了。
瑞嶺點了點頭:“會一些。”
“酒色在幫我診治,已經有了療效。”申霜晚說出這樣的話,也算是在提醒瑞嶺了,畢竟瑞嶺對於申霜晚的問題,回覆說只是會一些而已,申霜晚也自知自己現在在給穆瑞星報仇之前,最需要的就是一副健康的身體,而且申霜晚也是很相信酒色的醫術的。
瑞嶺聽到申霜晚這樣說以後,彷彿一下子就就猜到了申霜晚內心在想什麼一樣,然後冷哼了一下,然後開口:“帝姬殿下,你是沒有見過我的醫術是如何的,但是我現在可以告訴你的是,雖然酒色的醫術很好,但是我依舊可以不用放在眼裏,因為我知道的東西比他知道的更多。”瑞嶺彷彿對自己的任何事情都是非常自信的。
這種自信是申霜晚沒有辦法去忽略了,不光是申霜晚,就算是任何一個人,也不會對瑞嶺的話產生懷疑,即便,瑞嶺的話真的是狂傲無比。
“可以幫我把以前的記憶找回來嗎?”申霜晚這樣問,就說明她已經選擇了相信瑞嶺。
瑞嶺微微怔住了一下:“帝姬殿下,我倒是覺得你還是沒有以前的記憶會更好一些。”
這個時候瑞嶺又在打著自己內心的小算盤了。瑞嶺是不希望申霜晚可以找回以前的記憶的,因為瑞嶺知道,一旦申霜晚想起了以前的事情,那麼申霜晚現在對虞平丘的那種來自穆瑞星的恨就會一下子全都沒有了,這樣反而不利於他自己計劃的實施和進行。
申霜晚的眼睛中閃過了一絲防備的神色,同時也放下了自己手中的茶杯。
“瑞嶺你這又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說我沒有以前的記憶會更好?”
申霜晚把自己所有的視線放在了瑞嶺的身上,打量著瑞嶺。
而後等著瑞嶺給自己一個滿意的答案。
這一次瑞嶺沒有立刻回覆申霜晚,而是眼神輕輕的看了看申霜晚:“帝姬殿下,當你失憶以後,有沒有人跟你提起過顧思平這個人的名字?”
申霜晚在聽了瑞嶺提到顧思平這個名字的時候,申霜晚對這個名字完全是沒有任何的印象,不過在聽到瑞嶺剛剛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申霜晚就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被狠狠地紮了一下一般。
申霜晚自己沒有發現的是,自己的臉色已經變得蒼白了不少,這彷彿就是一種本能的反應。
瑞嶺把這些都看在了眼裏,挑了挑眉毛。
“顧思平是誰?”申霜晚因為聽到這個名字時,內心所產生的觸動,而對這個人的好奇,申霜晚直接問了出來。
“帝姬殿下現在不必知道,只是一個死了的無關緊要的人罷了,帝姬殿下還是聽我一句,有些事想不起來,反而會讓你的生活更加的輕快。”
“以後,你若是不想把事情的緣由都告訴我的話,那麼從一開始,你便不必提起。既然是無關緊要的事情,你就提都不要提。”申霜晚聽不到自己想聽的,自然是有一些不耐煩的。
不會瑞嶺依舊沒有,要把話繼續說下去的意思,只是應合着申霜晚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帝姬殿下。”瑞嶺說到這裏,把手中的茶一飲而盡,然後把茶杯放在了申霜晚面前的桌子上,勾了一下嘴角:“帝姬殿下,有沒有人告訴過你,茶,等涼了以後會更好喝。”
申霜晚心裏面覺得瑞嶺的這句話甚是奇怪,不過也並沒有開口。
瑞嶺也在這個時候站了起來,然後看了看申霜晚:“帝姬殿下,那我們的合作從這個時刻就開始了。”
申霜晚也抬手,喝了杯中也同樣涼了的茶水。
“果然,這茶涼了也不錯。以後有勞你了,瑞嶺公子。”
瑞嶺笑了笑“以後爲了帝姬殿下的身體,你還是不要喝涼的了。”
瑞嶺說著這話又是笑了笑:“帝姬殿下,我覺得瑞嶺先生這個名字也應當是不錯的。”瑞嶺真的是什麼都想同虞平丘比一比,哪怕是一個稱呼。
申霜晚挑了一下眉頭。
“一會酒色便該來了,你若還不走的話,酒色肯定會多想什麼,到時候告訴虞平丘也是說不準的,而那個時候我不會保你。”申霜晚提醒瑞嶺。
“這就走,對了帝姬殿下,從今日起,酒色給你的藥,你就不用再吃了,直接扔了,或者是藏起來都是可以的。”
申霜晚點了點頭。
瑞嶺這才離開
一日過後,朝傾虞平丘住著的客棧中。
“阿丘,你昨天可是去了朝傾的皇宮?”
因為昨天承志本來是想等著虞平丘回來的,但是虞平丘實在是回來的太晚了,承志根本就沒有等到。
所以只能現在才問了。
虞平丘點了點頭,臉色依舊蒼白:“去見了朝傾的琳琅太后。”
承志微微皺起了眉頭:“那個小太后?”
承志是知道這個琳琅太后的。
在各國,她可是別人口中的不詳之人。
虞平丘點了點頭,然後繼續開口:“明麵裡這個小太后完全是一副一問三不知的模樣,可是暗地裏她可是精明的很呢,說不定這一次,我們可以不用出兵就可以了呢。”
承志聽了虞平丘這樣說以後,若有所思的想了想,本來還以為會問出什麼有技術含量的東西。
沒想到一開口就是“阿丘那個小太后長的怎麼樣?”
虞平丘給了承志一個眼神,“有時間你可以自己去看一看。那個小太后沒準就喜歡你這樣的男寵。”
虞平丘這樣打趣的話一說,承志聽了,臉一下子就紅了。
就在這個時候,他們客房的門被敲響了,敲門的聲音就是兩長一短。
虞平丘聽了以後,對承志說:“不用緊張,是大梁那邊的訊息傳來了。”
虞平丘這樣一說,承志就放鬆了警惕。
“進來。”
聽到虞平丘的聲音,那人便進來了,手裏麵拿著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