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再一次昏迷了
申霜晚身體都微微的顫抖了,後來她忍著全身疼痛,直接吼了出來:“我信,我為什麼不信,你說的我信,他穆瑞星說的我為什麼就不能信他穆瑞星呢?”
她申霜晚一這樣喊出來,虞平丘也是愣住的。
就在虞平丘剛想開口的時候,申霜晚就又開口了:“你以為你跟穆瑞星有什麼區別?”
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虞平丘的手終於鬆開了,但是怒到極致直接笑了出來。
得到自由後的申霜晚不由得後退幾步,不過申霜晚每後退一步,虞平丘就會上前一步。
“申霜晚你真的是好樣的。”算起來,虞平丘這還是第一次跟申霜晚發火。
“申霜晚,既然你都這樣說了,我也不防說的直接一些,嫁給穆瑞星是不可能的,而且今天我就會直接帶你離開這裏。我為你而活,而你申霜晚的人生我也可以做主,懂嗎?”
終於申霜晚的身後再也沒有可以後退的地方了。
不知不覺中,申霜晚的淚也流了下來。
就在申霜晚跟虞平丘他們兩個僵持的時候,申霜晚院子的門被推開了。
進來的人正是段空。
因為段空曾經遠遠的見過虞平丘一次,所以段空剛一進來的時候,便認出了虞平丘。
段空沒想到本來是給申霜晚使用洗心術的,竟然會直接碰到了這樣的場面。
這個時候段空在洋洋得意的自認為他今天可算是賺到了。
最後段空就是懷著這樣的心情,竟然又把門給關上了,這次他可要好好的抓住這個機會,然後威脅一下所有人都稱讚的虞平丘。
畢竟虞平丘只是聽酒色提起過段空這個人,虞平丘是沒有真的見過的,所以虞平丘並沒有在第一時間認出這個人來。
所以虞平丘在段空進來的時候,便警惕了起來,最先做的就是把申霜晚拉到了自己的身後。
申霜晚沒想到的是,剛剛自己都那樣說了,這個小舅舅還會這樣護著自己。
本來還稍微有一些感動的申霜晚在聽到段空接下來說的話的時候,渾身的血液就像被抽空了一般。直接就愣在了原地。
“虞平丘,你還真的是有本事,就連久奈的皇宮你也是可以來去自如。”
申霜晚爲了確認自己沒有聽錯,便直接掙脫了虞平丘拉著自己的手,然後踉踉蹌蹌的從虞平丘的身後走了出來。
看著願意門口方向的段空,然後開口:“段空,你剛剛叫他什麼?”
虞平丘一下子就皺緊了眉頭,想去重新拉住申霜晚的手,申霜晚要有防備,所以直接躲開了虞平丘的手。
段空看到這樣的兩個人也是有一些不明白怎麼回事,所以一時間沒有顧得上回答申霜晚的問題。
申霜晚見段空沒有說話,上前的幾步:“段空……”申霜晚加重了聲音,“本太子妃在問話於你,你剛剛叫這個人什麼?”申霜晚紅了眼睛,再加上申霜晚說自己是太子妃,段空終於回過了神,是個意思的給申霜晚行了一個禮。
申霜晚徹底不耐煩了:“回答我?”又是吼出來的,此刻她的頭已經讓她疼到麻木了。
“回稟太子妃,剛剛我叫這個人虞平丘。”說到這裏,段空眯了眯眼睛,一個壞念頭就出來了:“太子妃,您不知道這個人就是把您害成這個樣子的虞平丘嗎?”
終於申霜晚的淚流了下來。
這個時候申霜晚再也顧不上段空,直接轉過身,看著那個自稱為她小舅舅的男人。
聲音已經是非常顫抖的了:“小舅舅?你不是告訴我,你的名字是虞向真嗎?”
申霜晚這樣問著,淚水已經完全控制不住了。
虞平丘看到這樣的申霜晚,心裏面疼得很。
一時間也沒有說的上話來。
申霜晚瞧見虞平丘這個樣子,心裏面也是猜到個大概了。
而後申霜晚待著淚笑了出來:“虞向真?虞平丘?哈哈,我怎麼就信了呢?”這是申霜晚自言自語的。
虞平丘直接上前:“阿晚,我是虞平丘沒錯,但我絕對不是想那個穆瑞星告訴你的那般,而我也真的是你的小舅舅,我……”
“夠了虞平丘,昨日我便告訴過你,若是你欺騙了我我會如何來著?”
“阿晚……”
“別在喚我阿晚了,虞平丘我絕對不會相信你了。”
申霜晚的聲音很大,情緒也是很激動,這樣下來,她自己的身體自然也是吃不消的。
就在申霜晚剛剛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一口血直接吐了出來。
這次虞平丘的心完全提起來了。
而申霜晚也再也站不住了,還好虞平丘跑過去抱住了申霜晚。
現在的申霜晚已經推不開虞平丘了。
段空也走了過來,蹲了下來:“虞先生,讓我來給太子……”
虞平丘的眼神最終沒有讓段空說出“太子妃”這三個字。
“讓我來給帝姬殿下看看吧,帝姬殿下的身體狀況我是知道一二的。”
“是你給阿晚用的洗心術?”虞平丘說的這句話讓段空聽不出虞平丘的情緒。
段空點了點頭:“虞先生,我關上了門,就是想證明我不是你的敵人,我們可以是合作的關係,就像您跟我的那個師兄一樣,反正他的眼鏡再也看不到了,倒不如……”
虞平丘冷笑了一聲:“倒不如扔掉了他,或者乾脆殺了他,然後把你留在我的身邊?”
虞平丘把段空的話接了過去。
段空笑著點了點頭:“虞先生果然聰明,到時候……”段空在也沒有機會把接下來的話給說完了。
血從段空的脖子涌了出來,段空不敢相信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脖子,然後瞪著眼睛看著虞平丘。想說什麼,然而實際上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你覺得你配嗎?”
段空終於倒在了地上,到死段空都不知道虞平丘是怎麼樣出手的。
死不瞑目。
申霜晚也昏了過去,虞平丘看著懷裏瘦弱的人兒,眉頭皺的很緊。
虞平丘抬手擦掉了不小心濺到申霜晚臉上的血跡。然後把申霜晚抱了起來。
這個地方虞平丘是絕對不會在讓申霜晚帶下去了,就算他之前的所有計劃都打破了他也都無所謂了。
夜晚,尚書府……
酒色正在給已經陷入昏迷的申霜晚診斷。
因為申霜晚的身體狀況真的很糟糕的原因,所以酒色的眉頭是緊緊的皺著的。
一旁的虞平丘的臉色更是難看,若是仔細看的話,就可以看出來虞平丘的臉色是蒼白的,甚是連嘴唇都是慘白的。
誰也不知道他偷偷的嚥了多少口的血。
酒色終於站了起來。
“阿晚的身體怎麼樣了?”
酒色搖了搖頭,“很不好,段空似乎是在申霜晚的身上用了一種特殊的藥材,也就是這種藥材讓申霜晚醒來以後產生了一種恢復了的假象。”
虞平丘因為身體的不適咳嗽了一聲。
“阿丘,你受傷了?”雖然酒色看不了,但是酒色卻是可以從虞平丘咳嗽的聲音中聽出來的,這也正是酒色的厲害之處。
而且如果酒色的眼鏡是可以看到的話,那麼酒色在被救出來的時候就會知道,虞平丘不僅僅是受傷了,而且還是受了很重的傷。
“我沒什麼事兒,阿晚現在折中狀況該怎麼辦?”
申霜晚現在已經是這種情況了,所以虞平丘還哪裏顧得上自己受不受傷。
酒色也是知道虞平丘的性格的。
所以當下也沒有在說什麼。
“現在申霜晚可能暫時不會醒過來,不過有我在,我也會盡量保住她得命,那位藥我也會盡快的找出來的。”
酒色的話虞平丘還是信得過的,聽到酒色這樣說,虞平丘也算是鬆了一口氣。
酒色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旁邊有一個侍從跟有眼色的扶住了酒色。
酒色點了一下頭,以表感謝:“勞煩扶我出去。”
然後酒色尋著虞平丘的方向,再一次開口:“阿丘,你跟我出來。”
酒色也是很少這麼嚴肅的對虞平丘說話的。
虞平丘沒有說什麼,只是走在酒色的後面。
那個侍從把酒色扶到了廳堂之中。
“阿丘?”
酒色想知道虞平丘有沒有一同跟來,所以試探性的喚了一聲。
“我在。”
“阿丘,你過來離我近一些。”
酒色一開口,虞平丘就知道了酒色的用意。
“我說了我沒事。”因為現在原有的計劃被打破了,所以虞平丘不想在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上浪費時間。
自然虞平丘也把自己的身體狀況看成了無關緊要的事情。
“勞煩,再扶我去虞先生的身邊。”酒色再一次對身邊的那個侍從開口。
侍從沒有過多的話,而是直接把酒色扶了起來。
等酒色來到自己的身邊以後,在酒色說出讓虞平丘伸出手的時候,虞平丘只是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也沒有再拒絕。
這下,酒色的臉色真的是更加的難看了:“阿丘,你是不是真的不要命了?”
酒色的話,已經說明了虞平丘的身體也已經是不容樂觀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