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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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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一種毒

    ,

    虞也是覺得很有道理,不過隨後又想到了什麼一般。繼續對虞平丘開口:“到了瑞嶺的西院以後,最好不要吃他給的東西,還有他給你倒的茶水。畢竟帝姬殿下的這個毒很有可能就是他下的。”

    對於酒色說的這個,虞平丘也是十分認可的,所以虞平丘直接點了點頭。

    這纔去了瑞嶺的西院。

    等虞平丘推開了西院的門以後,看到的竟然是瑞嶺所在一棵桃樹下,身邊有好幾罈子已經喝沒了的桃花酒。

    虞平丘怔住了一下,因為虞平丘記得,自己曾經在申霜晚的公主殿裡面的時候,也是來西院看過的,那個時候這裏並沒有這樣的一株來的茂盛的桃花樹。

    虞平丘又看了看周圍的土壤,也就知道了,這是近些日子才移植過來的,至於,瑞嶺手裏麵的桃花酒,也是讓虞平丘不由得皺緊了眉頭。

    大概是因為瑞嶺喝的有一些多了,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在那裏想什麼,所以虞平丘在門口的位置站了一些時候,瑞嶺也沒有發現有人進來了。

    直到同樣在這個西院的裡面住著的穆瑞星從自己的房間裡面走出來,看到了虞平丘,又看了看瑞嶺,才走到了瑞嶺的面前,在瑞嶺的後邊說了什麼。

    瑞嶺這才抬起頭來到了虞平丘這個“不速之客”。

    而後穆瑞星看了看虞平丘,不想說什麼,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面,然後把自己房間的門關的死死的。

    穆瑞星這樣的反應也是有原因的,畢竟是虞平丘讓他國破家亡。穆瑞星的心裏自然都是對虞平丘的恨,不過這樣的恨,和這樣的仇因為申霜晚的原因,他纔沒有辦法發作,甚至連自己本來內心的心情也是不能表現出來的。

    虞平丘也沒有理會穆瑞星。

    瑞嶺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手裏麵是依舊那些一罈子桃花酒的。

    來到了虞平丘的身邊,“呦,這不是無所不能的虞先生嗎?今天來我這裏可是有什麼事情?”

    瑞嶺說話的強調都是不對勁兒的。

    虞平丘有意的後退了一步,跟瑞嶺拉遠了距離。

    瑞嶺看到這樣的虞平丘,冷笑了一聲,然後頭仰著頭喝了一大口的桃花酒。

    以後瑞嶺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桃花酒,又看了看虞平丘:“虞平丘,你根本什麼都不知道,你自以為你是真的瞭解晚兒嗎?”瑞嶺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直接出聲的大笑了幾聲。

    虞平丘聽到瑞嶺說出這句話以後,直接上前拽住了瑞嶺的衣服領子。

    “你剛剛叫申霜晚什麼?”虞平丘清清楚楚的記得,申霜晚都跟他說過什麼樣的話,尤其是關於那個顧思平的事情,畢竟算起來,虞平丘他能來到這個地方,除了因為申霜晚以外,還又因為這個他心裏不喜的顧思平的原因。

    申霜晚曾經告訴過虞平丘,她重新活一回最不喜歡的稱呼就是“晚兒”因為前一世的時候顧思平就會這樣稱呼她。

    這纔是虞平丘控制不住自己的原因。迷迷糊糊的瑞嶺突然聽到虞平丘這樣問自己以後,也是反應遲鈍的怔了一下。

    然後痴痴的笑了一下:“我喜歡這樣稱呼她,與你何干?”瑞嶺說完這句話,直接搖搖晃晃得甩開了虞平丘的手,然後又說:“這個桃花酒,晚兒根本就不是這一世才喜歡喝的,還有我根本就不是第一次來大梁了,我本來就是……就是大梁的人……”一句完整的話,瑞嶺終於說了出來。

    等瑞嶺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虞平丘再也不能淡定了,直接掄起了自己的拳頭給了瑞嶺一拳,本來就站不穩的瑞嶺硬生生的捱了虞平丘的這一下,直接倒在了地上,桃花酒的酒罈子直接摔碎了。

    就在瑞嶺剛想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虞平丘有直接蹲了下來,然後再一次揪住了瑞嶺的衣服領子。

    “你就是顧思平對不對?”畢竟虞平丘已經經歷過很多不可思議的事情了,所以即便是臉完全不一樣了,虞平丘也是可以接受的。

    就在虞平丘說出“顧思平”這個名字的時候,瑞嶺一下子就失去了力氣一般停止了反抗。任由虞平丘揪著自己的衣領。

    不過,在這同時,瑞嶺也不在說話了。

    “我再問你,你就是顧思平是不是?還有,是不是你給阿晚下的毒?”

    虞平丘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瑞嶺終於有了反應。

    如今對於虞平丘的眼神絲毫沒有閃躲,直接開口:“沒錯,毒是我下的,那個毒可是我用我自己的身體養起來的,晚兒已經服用過三次了,虞平丘這個毒你,依靠著酒色那個廢物是解不了的,天底下只有我一個人可以解開,現在申霜晚的生死拿捏在我的手上。”

    虞平丘聽著瑞嶺說出這樣的話來,恨不得現在就一刀砍了瑞嶺。

    “虞平丘,你若是告訴晚兒的話,你認為以現在的她她能接受的了嗎?還有我大不了就再死一回,反正算起來我已經是死過兩回的人了,再多一次,對於我來說也是無關痛癢的,不過這一次,我依舊會讓晚兒給我陪葬,好讓我們兩個在地底下再做夫妻……”

    虞平丘終於聽不下去了,直接有給了瑞嶺好幾拳,恨不得直接把瑞嶺給打死纔好……

    申霜晚的事情永遠都是虞平丘心裏面最柔弱的地方。

    酒色站了起來。

    “我們出去說吧,安神香的作用維持不了太久的。”

    虞平丘聽到了酒色的話以後,看了看床榻之上睡得安穩的申霜晚,這才點了點頭,畢竟申霜晚難得休息的這麼安穩,虞平丘也不願意就這樣打擾了申霜晚,虞平丘自然是想申霜晚好好的休息一下。

    等到出去,到了院子裡面以後,酒色想了想,這纔開口。身體裡,多了一種毒。”

    這個就是酒色把脈得出來的結果,虞平丘一下子就皺緊了自己的眉頭。

    “什麼毒?酒色你可有什麼辦法給解了?”虞平丘現在有一種預感,那就是申霜晚種的這個毒絕對沒有那麼的簡單。

    “阿丘你先彆着急,坐下來,我慢慢跟你說,你得容我好好的想一想。”

    酒色這樣說著,他們就坐了下來。

    酒色真的揉著自己的眉心想了很久,然後纔開口:“帝姬殿下身體裡面的毒還沒有發作,沒有發作的症狀,所以這個時候,我也不知道帝姬殿下中的到底是什麼毒,現在這個毒對帝姬殿下完成的影響就是,減弱了帝姬殿下的氣息。其他的倒是還好。”

    “上一次你給阿晚把脈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虞平丘這樣對酒色問出來,酒色就知道虞平丘為什麼這樣問自己。

    所以就直接開口,說出了虞平丘原本想知道的東西。

    “上一次把脈是在大梁你的那個無名府邸的時候了,那個時候瑞嶺跟我們的關係還沒有鬧僵,也可以說那個時候瑞的本性還沒有完全的暴露。”

    虞平丘聽到酒色這樣說,想了想:“也就是說,阿晚中毒的時間很有可能是在重新回到大梁皇宮以後?”

    酒色想了想,而後點了點頭,便是贊同虞平丘的這個猜想。

    “阿丘,你說瑞嶺一直在帝姬殿下的身邊,幫著帝姬殿下調理身體,他會不會早就發現了這個問題,有或者說,帝姬殿下也是知道自己身體裡面還有這一種毒的,只不過……”說到這裏,酒色抬頭看了看虞平丘,而後才繼續的往下說:“只不過,唯獨沒有告訴你而已。”在酒色的印象裡面,申霜晚是一個沒心沒肺的東西,也可以說是一個永遠也養不熟的白眼狼,所以在酒色心裏一直是這樣想申霜晚的,認為這樣的事情,申霜晚是絕對可以幹出來的,畢竟更加過分的事情,申霜晚也是對虞平丘做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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