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要找酒色
申霜晚抬起頭來以後,先是盯著瑞嶺看了看,然後笑了出來,那是一種很不走心的笑。
然後申霜晚開口:“瑞嶺公子,我看你還真的是有意思。你是在懷疑我把虞平丘給藏了起來?”
申霜晚說完,就在,瑞嶺剛要開口說話,自己就是有這個懷疑的時候,申霜晚就又開口了。
“這一切都是我謀劃的,我讓人至虞平丘於死地,到了現在他失蹤了,我又好心的想把他給救活,有意思,當真是有意思。”
現在申霜晚沒有辦法跟瑞嶺說出同樣搪塞承志的話,畢竟瑞嶺是知道自己沒有失憶的。
所以現在申霜晚只能這樣跟瑞嶺說,瑞嶺這個人聰明,申霜晚想著只能現在瑞嶺的角度看問題,瑞嶺纔會相信自己。
果然自己一這樣說完了以後,瑞嶺的臉色就緩和了下來。
“帝姬殿下,我並沒有這個意思,我也剛醒帝姬殿下現在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的。”瑞嶺說到這裏的時候,盯住了申霜晚的眼睛,然後繼續開口:“畢竟現在,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帝姬殿下做什麼也都是沒用的了,而且帝姬殿下還會傷害了我的心。不知道我這樣說,帝姬殿下能不能懂?”
瑞嶺說完了以後,就直接站了起來:“明天我會繼續把藥給帝姬殿下送過來,不過藥量依舊會是正常的。我覺得那樣就是足夠的,而且我還要提醒一下帝姬殿下,如果你再不服用藥的話,我還真的不敢保證,能不能保住你的命。”
而後瑞嶺便沒有再等申霜晚說什麼就直接走出了宮殿。
申霜晚在瑞嶺離開以後皺緊了眉頭。
然後吩咐一旁的小丫鬟:“去吧文嘉懿找過來。”
自從那一次,申霜晚跟文嘉懿挑明白說了以後,申霜晚就沒有再繼續讓文嘉懿跟在自己的左右。這樣做申霜晚是想讓文嘉懿自己想明白。
可是現在申霜晚真的需要文嘉懿的幫助,即便申霜晚已經確定文嘉懿根本就不是一心向著自己的人,不過申霜晚的心裏面明白,文嘉懿並沒有做一丁點兒傷害自己的事情。
很快,文嘉懿就進來了,文嘉懿的頭一直是低著的,進來以後,不敢直視申霜晚的眼睛。不過可以看出來的是文嘉懿總有什麼話想要說出來,不過又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申霜晚自然是吧文嘉懿的所有的小動作都看在眼裏。
申霜晚沒有立刻跟文嘉懿說什麼,而是開口讓宮殿裡面的其他的下人出去了。
知道這個宮殿裡面只剩下申霜晚跟文嘉懿這兩個人。
最後先說話的還是申霜晚:“我想知道酒色現在在什麼地方,我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酒色的幫助。”
當文嘉懿聽到申霜晚跟自己說這個的時候,一下子就瞪大了眼睛,這是申霜晚直接挑明瞭跟自己說的,這是文嘉懿怎麼也沒有想到的。
現在文嘉懿真的不知道還跟申霜晚說什麼了,畢竟文嘉懿是始終都不願意欺騙申霜晚的。
不過文嘉懿這樣猶猶豫豫的,倒是讓一直看著的申霜晚吃了一顆定心丸。畢竟一開始的時候申霜晚只是猜測,既然已經知道文嘉懿是虞平丘的人,那麼文嘉懿已經會跟酒色同樣有聯繫的,畢竟文嘉懿是酒色他們來到大梁以後瞭解大梁的渠道之一。這還是自己親自看到的,那個時候,就連文嘉懿也以為申霜晚是真的失憶了,真的什麼也想不起來了。不過哪裏知道,原來這都是申霜晚自己計劃好了的……
申霜晚就此暗自的舒了一口氣,然後看向了文嘉懿,開口:“我可以告訴你的是,我知道虞平丘在什麼地方,我也可以告訴你,虞平丘到現在為止還是活著的,不過你若是還不告訴我酒色的下落,虞平丘得不到醫治的話,我也不敢保證虞平丘還能活多久。”
文嘉懿更加的吃驚了,簡直是直接瞪大了眼睛看著申霜晚。
申霜晚被這樣看著,然後皺緊了眉頭:“文嘉懿你不用這樣看著我,我能跟你說的都跟你說了,至於你信還是不信,都是我沒有辦法左右的。”申霜晚語氣說的強硬了一些。
文嘉懿卻直接跪了下來。
“文嘉懿你這是做什麼?”申霜晚緊緊的皺上了眉頭,然後問了這樣的一句。
文嘉懿也終於抬起了頭,看向了申霜晚:“公主殿下,奴婢能不能問您一個問題,雖然奴婢知道這個問題不該問出來……”
“直接說就好了。”很顯然的是,申霜晚現在有一些不耐煩,不談其他的,光說文嘉懿是虞平丘的人,這一點就是怕你申霜晚很隔應的,不能接受的,畢竟這其中牽扯的事情真的是太多了。申霜晚如果說現在已經完完全全的原諒文嘉懿了,怕是說出來文嘉懿自己都是很難相信的吧。
“公主殿下您說,您知道虞先生現在在什麼地方,可是……可是當初不是您下令殺了虞先生的嗎,現在怎麼還……”
文嘉懿雖然並沒有把話說的完整,但是已經把想要表達的意思都表現了出來。
申霜晚自然是聽得懂的,然後就是不以為然地挑了挑眉毛:“怎麼?聽懂了虞平丘的話以後,就完全的忘記了自己是我宮殿裡面的人了?難不成現在我做什麼事情還需要跟你報備不成。”
申霜晚說完了以後,臉色也冷了下來。
“公主殿下,奴婢沒有這個意思,奴婢就是想知道……想知道虞先生現在到底是怎麼樣的情況。”
申霜晚聽到這句以後,冷笑了一聲:“你如果再耽擱耽擱,你的虞先生,真的會沒命的。”申霜晚說到這裏以後,稍微的停頓了一下,似乎是在特意的給出文嘉懿可以思考的時間。然後才繼續往下說:“所以現在你應該做的就是告訴我酒色現在到底在什麼地方,或者直接把酒色帶到我這裏就好了。”
申霜晚說完了以後,文嘉懿又想了想:“公主殿下,從一開始,您就沒有想讓虞先生真的死了對嗎?而且您也沒有想不給酒色公子他們留一條活路對嗎?”其實這個時候文嘉懿還是有一些高興的,也算是真心的為申霜晚高興。
“廢話太多了,文嘉懿你到底說不說,不說的話就出去吧,以後也不必在來我的宮殿裡面了。”
申霜晚的語氣依舊是平平的。
終於文嘉懿再又一番的仔細思考之後,終於要把自己知道的都說出來給申霜晚,申霜晚見文嘉懿要開口,也是不自覺的彎起了嘴角。
“把知道的都說出來吧,這樣的話你纔可以好好的待在我的這個大殿裡面。”申霜晚這話絕對不是威脅,到像是直接在陳述一個事實一般。
文嘉懿點了點頭:“奴婢確實知道酒色公子他們現在在什麼地方,其實酒色公子也是受了傷的,大概是加上眼睛本來就不好的原因,所以酒色公子這兩天都是一副臥病在床的樣子。”
“可是很嚴重?”申霜晚大概是在這個時候想到了虞平丘,想著酒色如果真的病倒了的話,那麼又要怎麼去救虞平丘。
這還真的跟讓申霜晚苦惱。
文嘉懿想了想:“本來是挺嚴重的,不過酒色公子的藝術是非常不得了的,今天看上去已經比昨天好的太多了……”
說到這裏,申霜晚一下子就抬起了頭看著文嘉懿,然後文嘉懿也是突然想到了自己說話的不妥之處,一下子也停了下來,不過不該說的文嘉懿都已經說了出來,而且還被不應該聽到這樣的話的申霜晚給聽到了。文嘉懿現在有一些心慌,然後有一些不知所措。
“文嘉懿的意思就是說,這幾天,也就是說從那個無名府邸著火,我重新回到大梁的宮殿,直到現在,你都是知道酒色的行蹤的,而且每天都會見一見酒色他們。”申霜晚說的最後一句纔是申霜晚從文嘉懿剛剛的那樣一番話中聽出來的。
文嘉懿聽到申霜晚這樣說,又是一怔:“公主殿下,對不起,奴婢真的不是有意的想要欺瞞公主殿下的,奴婢求求您,您千萬不要生氣的好。”
申霜晚聽了以後很自然的笑了笑:“文嘉懿你這是哪裏的話,我自然知道,你既然是為虞平丘做事情的人,所以你這樣對我也是情有可原的。”
雖然申霜晚都已經這樣說了,但是文嘉懿完全沒有一丁點兒輕鬆的感覺。
在大梁京城的城中有一個當鋪,那個也是虞先生的人,所以酒色公子,曲山河公子他們現在就在那個地方。
申霜晚得知以後,還想了一下,那個文嘉懿口中的京城城中的當鋪。
“那個是一個建立很久遠的當鋪了吧?那個時候虞平丘不是還又有來到我們的大梁嗎?”
申霜晚還真的是覺得這個虞平丘還真的挺有能耐的,畢竟大梁的京城中,在申霜晚的印象中可都是被官家掌握在手中的,再這樣的情況之下,虞平丘的當鋪還可以力足,就說虞平丘是真的很有本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