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她不見了
“好,正好我也想看看這個瑞嶺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申霜晚怔住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麼,然後開口:“瑞嶺可能是跟虞平丘一樣的人,他好像也是知道很多的事情的。”
蘇良也微微怔住了:“是敵是友?”因為蘇良知道虞平丘是一個怎麼樣的人,所以當聽到申霜晚說這個的時候,不免擔心的皺起了眉頭。
也是因為到現在,他都還沒有弄清楚虞平丘做這些事情的用意到底是什麼。
“現在是友人,以後還真的說不準,防著一些合適。”
蘇良聽了以後點了點頭。
“好了你先出去吧,想來用不了多久酒色他們三個也快過來了,等他們發現我不在這裏的時候,你就說,我是自己喝多了,自己走出了就可以了。”
蘇良點了點頭。
“注意安全,我們皇宮再見。”
這一次換申霜晚點頭。
蘇良出去以後,申霜晚換好了蘇良事先準備好了的衣服,然後直接從窗戶出去了。
而申霜晚去的地方就是大梁新建起來的祠堂。
申霜晚直接推開了一個偏院的房門。
然後關上門以後,對著房中的人行了一個禮:“父皇,兒臣回來了。”
房間裡面的人就是大梁的申帝,也是最疼愛申霜晚的人。
申帝走到申霜晚的身邊,扶起了申霜晚,眼睛都紅了,然後開口:“晚兒你終於回來了,身體怎麼樣?好了嗎?毒解開了嗎?”
申霜晚爲了不讓父皇擔心,便開口:“父皇放心吧,我的身體已經沒有什麼事情了。”
申霜晚這樣一說,申帝才稍微的放心了一點兒。
然後這兩個人坐了下來。
“晚兒,還不準備回宮嗎?”
申帝真的不捨得自己的這個寶貝女兒在外面受苦,所以申帝是希望申霜晚早一點回去的。
“父皇,我會快就要回去了,不過我會以失憶的狀態回去……”而後申霜晚就跟申帝說了自己為什麼要裝失憶的原由,申帝聽了以後皺眉,然後看向了申霜晚。
“虞平丘真的還能為我們所用嗎?”申帝知道,虞平丘真的是一個人才,自然想著讓虞平丘為自己效力的好。
申霜晚卻皺了皺眉頭,然後想了想開口:“兒臣會盡量拉攏虞平丘,不過如果虞平丘不能為我們所用,我們倒不如把他給殺了。至少以後不會危及我們大梁。”
申帝皺了皺眉:“晚兒,你真的變了……”
另一邊,常管家找到了酒色他們三個說了申霜晚的情況以後,皺了皺眉頭,然後連忙在常管家的帶領下來到了蘇良的那個酒館。
剛一進來的時候,酒色就看向了那個掌櫃的蘇良。
然後常管家說了一句:“酒色公子,小姐在樓上。”
然後他們就要起步去樓上。
“那位姑娘已經離開了。”蘇良出口把他們一行人給攔了下來。
蘇良的話讓酒色他們都皺起了眉頭。
“掌櫃的,我家小姐喝多了,你怎麼不幫著攔著點?”
常管家本來就不看好這個道貌岸然的登徒浪子。現在鬧了這麼一出,常管家恨不得把這個掌櫃的給抓起來暴打一頓的好。
蘇良聽了常管家的話表現的倒是有一些無辜,然後開口:“你們幾位大人物可莫要在這裏難為在下,我只是一個小人物,來了這樣的一個小酒館已經是不容易了,若是我出手攔下了那個姑娘,等你們來了看到了,豈不是會把我當成流氓,然後要了我的小命。”
蘇良說的話,讓人挑不出任何的毛病來,常管家也是一時間語塞了。
酒色又看了看蘇良。
“在下不知道能不能知道掌櫃的的名字,我家小妹甚是喜歡你們家的桃花酒,以後說不準還需要掌櫃的送酒到府上。”
酒色開口問蘇良的姓名,蘇良的臉上是沒有表情的,就像最開始常管家看到他那個時候的樣子。
“蘇良。”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回答了酒色的問題,酒色拿出了一錠金子,這已經是很大的手筆了。
“公子這是什麼意思?買下我這個鋪子嗎?我可是沒準備賣出的。”
蘇良依舊是沒有表情的,說出了自己的態度。
酒色笑了笑:“蘇良掌櫃的莫要誤會了,這是我為我家小妹準備的定金,以後還要勞煩蘇良掌櫃的了。”
蘇良聽了酒色這話,便直接抬手接過了酒色遞過來的金子。然後看了看,這才微微的露出一個笑臉來。
“酒色公子客氣了,我本事商家,爲了錢財而行事,何談勞煩這兩個字。一切都是應該的。”
酒色這才點了點頭:“那麼曲江掌櫃的可知道,我家小妹往哪個方向走了?”
酒色接著問,蘇良想了想,指出了一個方向。
“多謝了,日後再見。”酒色說完了以後,便給了常管家一個眼神。
他們幾個人就走了出去。
不過瑞嶺是走在後麵的,等到酒色,曲山河和常管家他們出去以後,瑞嶺在蘇良的面前停了下來。
“你是她早就認識的人嗎?她不記得了,可是你記得對嗎?所以你的真實身份到底是什麼?”瑞嶺看著蘇良的眼睛,問出了這三個問題,不過蘇良從始至終都沒有一丁點兒的閃躲。
“我不明白公子所問的是什麼意思。”
瑞嶺沒有說話,可是依舊看著蘇良的眼睛,就這樣看了好一會兒,突然別開了,然後笑了出來:“真是有意思。曲江對吧?我們一定還會在見面的。”
然後蘇良給瑞嶺行了一個禮。
瑞嶺笑了笑出了門,跟上了酒色他們。
等瑞嶺出去了以後,蘇良也收起了臉上的表情,然後眯了眯眼睛:“原來你就是瑞嶺,果然你也是一個有意思的人。”
酒色他們順著蘇良給他們指出來的方向找已經喝醉了的申霜晚。
而申霜晚這個時候還在那個新建的皇家祠堂裡面。
不過該說的都已經說的差不多了。“晚兒,你現在準備要回去嗎?”
申霜晚點了點頭。
“很安全,父皇放心吧。”然後從懷裏拿出了一張小紙條,遞給了申帝。
“父皇三天以後,您可以來這裏找我,到時候我跟您回皇宮。”
申帝點了點頭。
“父皇,等到那個時候,我還會帶一個人跟我一起回去,那個人現在對我們而言,是可以利用的,他可能也是一個跟虞平丘一樣的人。”
申帝再一次點了點頭。
說完了以後,申霜晚就離開了,她是從後門離開的。
而後又喝了幾口從蘇良那個酒館裏麵的帶出來的桃花酒。
然後便找了一個樹下坐了下來。
很快酒色他們就看到了醉醺醺的申霜晚。
“帝姬殿下?”
酒色試圖叫醒申霜晚,不過申霜晚似乎因為醉酒而睡得很熟。
所以這個時候瑞嶺說話了:“不如我抱著帝姬殿下先回去吧,現在這個樣子,一定也是走不了了。”說著沒等酒色他們開口說什麼,就直接走到了申霜晚的跟前,然後直接吧申霜晚給抱了起來。
“酒色公子這……這不成體統……”常管家知道瑞嶺是怎麼樣的一個人,所以常管家有一些焦慮。
酒色還沒有開口說什麼,瑞嶺就抱著申霜晚轉過了身,看向了常管家。
“常管家是想讓帝姬這樣自己走回去?還是說常管家認為您的這副老骨頭可以把帝姬給帶回去?”
“老奴……”常管家自然說不出什麼。
“好了,就勞煩瑞嶺公子了。”
所以這一路上都是瑞嶺抱著申霜晚的,這個時候,天已經完全的黑了下來。
回到無名府邸以後,酒色給申霜晚診了脈,然後用了針以後這才離開。
而瑞嶺本來是已經離開的,不過等到大家都離開以後,他又回到了申霜晚的院子,來到了申霜晚的房間。
“帝姬殿下不是已經醒了嗎?”瑞嶺對著床榻上的申霜晚開口。
申霜晚在聽了瑞嶺的話以後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然後做了起來,開口:“所以你抱我回來給我吃的那個藥是醒酒的?”
瑞嶺點了點頭。
“說吧,現在找我是做什麼?”
申霜晚有一些不耐煩,同時也在揣著明白裝糊塗。
瑞嶺坐了下來:“帝姬殿下當真不知道,今天我想讓你見申帝的?”
申霜晚表現的有一些震驚,然後開口說瑞嶺:“原來你是想做這樣的打算,不過你怎麼不早一點跟我說呢?我又不知道,一時間也就貪了杯了。”
申霜晚說的也算是無辜。
瑞嶺微微的皺起了眉頭,然後開口:“也罷,還會有機會的,反正申帝也不會今天就回了大梁皇宮。”
申霜晚聽了,點了點頭:“慢慢來吧,像你說的,總會有機會的。”
“帝姬殿下,最近你有沒有想起什麼來?”
瑞嶺覺得今天的申霜晚有一些奇怪。
不過具體也找不出哪裏奇怪了。
“並沒有,反而是頭不疼了,之前不是也跟你說過嗎?”申霜晚搖了搖頭。
“我知道了,帝姬殿下今天就早一些休息吧,明天我再來找你。”
申霜晚點頭以後,瑞嶺這才離開。
瑞嶺走後,申霜晚眯了眯眼睛,微微勾起了嘴角……
“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