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二章 捨不得自己套不住兔子
“自然來了,為什麼不進去看看?”
“問題在於,我們已經偏離了路線。”
魚彧沒有絲毫的遲疑,穩步向木屋走去,回答的不緊不慢,“玩遊戲的時候,想得到附加獎勵,就只能隻身涉險。”
npc雲澤無話可說,只好安靜的跟著,並且先行一步,推開了房間的門。
魚彧一愣,意料之外的溫馨,昏黃的燈光下是一張圓形的桌子,上面擺著豐富的飯菜,桌前圍著一家三口,聞聲齊齊的轉身看向兩人。
本來很溫暖的場面,被這一個回頭,打的煙消雲散。
魚彧看著這三張兔子臉,有種說不出的詭異感,張開嘴試探的問道,“你好,請問我們可以進來麼?”
“當然可以,一起來吃飯,來自遠方的客人。”
唯一一個男性兔子站起身來,轉身搬了兩個椅子,請魚彧和npc雲澤坐下,魚彧看了眼npc雲澤。
npc雲澤微微靠近,唇齒貼在魚彧的耳邊,壓低聲音,“小心點,這些兔子不是什麼善類。”
魚彧點點頭,“不要緊,捨不得自己套不住兔子。”
“......你當自己是胡蘿蔔?”
魚彧目光往餐桌上看了幾眼,“他們吃的可不是什麼胡蘿蔔。”
接著走上前,淡定的坐到位置上,npc雲澤只好跟著坐在一旁。
這家兔子吃肉,豬肉,牛肉,羊肉,雞肉,魚肉,還有一些魚彧看起來眼生叫不上名字來的肉類。
“挺稀罕,兔子吃肉。”npc雲澤撇嘴,往魚彧身邊靠了靠,“當心點,不然我們也得變成這盤中餐。”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緊張了,”魚彧側身看npc雲澤,眉毛略挑,“你該不會是害怕兔子吧。”
“我為什麼要害怕兔子。”
npc雲澤雙眸不自然的動了兩下,目光撇向一側,正好對上從廚房出來的母兔子,雙手一緊。
“你幹嘛?”
魚彧低頭,詫異的發現自己的手被緊緊的握住,還是被兩隻手共同抓住的,魚彧想用力甩開,卻是紋絲不動,懊惱的說“放開啊。”
“不放。”
“讓我抓一會,又不會少肉,不要這麼小氣麼。”
魚彧又掙扎了兩下無果,鬱悶的妥協,“你真怕兔子?”
不等npc雲澤回答,母兔子先開口了,“我給你們兩個拿了碗筷,和我們一起吃飯吧,不要客氣,進來都是一家人。”
“是的,進來都是一家人。”小兔子歡快附和道。
魚彧微笑點點頭,“不用這麼麻煩,我們來是有事情要問?”
“你們想知道什麼?”那隻男性的公兔子重新入座,“如果我知道一定會告訴你,但是我不是隨隨便便就會給人答案的。”
魚彧向兔子們講了下他們來此地的目的,兔子們面色平靜的聽完,三隻紅彤彤的眼睛同時直勾勾的盯著兩人,“我們不能告訴你,你要找的地方在哪裏,但是在這座小木屋裏有可以幫助你們的道具,如果你們能在第二天天亮之前,找到的話,我就把它送給你們,若是找不到的話......”
公兔子聲音一頓,看向母兔子,“家裏的肉好像不夠吃了。”
“不夠吃了,不夠吃了。”小兔子再次歡快的叫起來。
魚彧和npc雲澤自然明白這話中的意思,面色一沉。
公兔子將目光移向窗外,“外面下雪了,雪夜會讓世間萬物朦上沉睡的氣息,這個時候最適合找東西,”說著站起身來,“如果你們同意條件,遊戲就可以開始了,如果你們不同意,現在離開還來得及。”
離開是不可能的,離開的話,進來的意義何在,魚彧擺手打斷了欲開口拒絕的npc雲澤,“我們玩。”
“那好,給你們幾個忠告,不要吵醒正在熟睡的我們三個兔子,第二,不要進木屋的後院。”
“好。”
說完三隻兔子,向各自的床邊走去,跳上床快速進入了睡眠狀態,不一會的功夫已經是深入睡眠了。
“好什麼好啊,你瞭解清楚情況了,你就好。”
魚彧抬眸冷淡的目光定在npc雲澤的身上,“怎麼你怕了?”
“我怕什麼?”
“看到兔子的時候,你手都在抖。”
“我只是......”npc的聲音一頓,自暴自棄的無聲罵了一句,“我曾經被兔子欺負過,就在這個遊戲裡。”
魚彧愣住,“你以這種形態也陪過別人?”
“我的形態可以發生變化,只是現在是他的形態。”
又是這種情況,現在的npc都能隨時變身的,魚彧無力吐槽,環顧四周隨意的問道,“那你陪的是哪個倒黴鬼?”
“雲澤。”
“......”
啪一聲,魚彧剛拿到手裏的杯子直接摔在了地上,兩人臉色同時一變,轉而看向床,三隻兔子同時翻了個身,雙眼微動卻未睜開。
魚彧長舒了口氣,低頭撿起地上的杯子碎片,聲音自覺降低,“他為什麼會進這個遊戲。”
“他一直被自己的父親當做遊戲實驗品,每次遊戲開發投入市場之前,他都會被扔進遊戲。”
魚彧一直懷疑雲澤的身份,但他從來就沒有問過,他裝作不太在意想從npc口中套出些話來,話剛滑到嘴邊,目光突然停滯在碎片上。
“這上面有字。”
魚彧撿了幾塊碎片放在手上,用手仔細翻看,“但是這些文字從來沒見過。”
npc雲澤從魚彧手心上拿起一個碎片面向燈光,“沒見過,不過可能是個提示。”
“你不是玩過這個遊戲?沒有一點印象麼?”
“我從記憶裡能夠提取的有效資訊實在太少了。”
魚彧嘆氣,先將碎片一個個的收了起來,“走吧,去別的地方看看。”
“這木屋佔地面積不大,著實沒啥好看的,你說會不會有什麼暗道或者密室。”
魚彧沒回答,幾步走到牆上的其中一幅畫面前,從剛纔進來,他就一直在注意牆上的畫,總共是四幅畫,分別是春夏秋冬,但都有點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