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凝脂膏不是好東西
“若我真的有心想要害了李姑娘您,我有必要在您跟前說這麼多麼?有必要在姑娘您落寞的時候陪著您麼?我把李姑娘當做是我真正的朋友,可是李姑娘您呢?您可有把我當做過朋友?”
趙夫人質問道,李茹歌愣住,難道趙夫人真的是無辜的麼?
“那凝脂膏是怎麼一回事,我為何用了膚色狀態會變得這麼差?不對,應該是我停用了之後為何膚色會這麼差?難道我這輩子都無法離開凝脂膏了麼?你老實跟我說,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陰謀來?”李茹歌質問道。
她真的無法理解,自己與趙夫人之間明明已經坦誠相待了,甚至自己難受時也會跟他訴苦,除了自己的身份,該告訴趙夫人的事情他都已經告訴趙夫人了。他們二人雖然隔著一層身份,但是趙夫人對自己很好,她又是真心實意對待自己的,所以對於趙夫人,李茹歌也是溫柔對待的。
但是沒有想到,自己的臉竟然會被毀了,若是以後恢復不過來,那他該怎麼辦纔好?別說魏子期會不會再喜歡上自己,以後他想要再嫁人,恐怕也不是一件容易地事情了。如此想著,李茹歌哭出了聲兒來。
“別哭啊李姑娘,”趙夫人見她哭了,頓時慌了神,“你與我好好說說,你說你用了凝脂膏後,臉色變差了是麼?是因為停用了之後,面色就憔悴了?”
李茹歌點了點頭,趙夫人想了想,道:“你有沒有想過是不是因為別的原因,因為我用著是真真的沒有問題,會不會是別的人對姑娘您下手呢?因為看不起姑娘,所以儘可能的去陷害姑娘,或是垂涎姑娘的美貌,因為自己沒有,所以要去毀掉。”
趙夫人的聲音很是溫柔,她輕聲道,“李姑娘您好好想一想,是不是會有這樣的人?若是有的話,那你的臉色就是她毀壞的,對凝脂膏沒有任何的關係。”
李茹歌想了想,她只能聯絡到李芣苡來。
可是李芣苡真的會對自己下這樣的狠手麼?
李茹歌嚥下一口唾沫來,她有幾分不確定,若是李芣苡真要對她下手,那她是圖什麼?她什麼都比自己好,也比自己漂亮,毀了自己的臉不應該啊。
可是……
她今日看見她憔悴只是隨口問了一問,甚至主動告訴她凝脂膏的危害,不是李芣苡又會是誰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呢。難道是他給自己下了毒藥,然後將此事怪罪到凝脂膏的身上。
“是李芣苡……一定是李芣苡!”李茹歌咬咬牙,狠狠道,“對!就是她!”
因為宵薄言來了,所以李芣苡產生了危機感,她搶奪別人的東西已經成爲了習慣,現在他怕自己搶走了宵薄言,所以才毀了自己的容貌,除去這個,李茹歌想不到第二個人會如此了。
“原來是你姐姐啊!她真是好狠的心思,全然不想姑娘您好過,這樣的姐姐你不要再理會了,她就不配……”
趙夫人狡黠一笑,得逞了!
“對不起啊趙夫人,是我誤會了您,但是你人真的是好好,我都這樣對你了,你還幫著我說話,甚至都不生我的氣,謝謝你……”李茹歌心頭很是愧疚,趙夫人可真是個大好人,竟然對自己如此好,都是她的錯,是她誤會了趙夫人,險些就中了李芣苡的奸計,對!就是李芣苡,應該她想離間自己與趙夫人之間的關係,所以故意如此行為。
真真是好大地陰謀啊!
李茹歌嚥下一口氣來,心頭百般不是個滋味。
次日。
李芣苡起了個大早,去尋找宵薄言的時候,宵薄言已經起身了。李芣苡打了一個哈欠,昨兒個她並沒有睡好覺,心頭一直想著那日地事情,她被人襲擊的時候,她驚醒了許多次,宵薄言見李芣苡如此地疲倦,道:“要不今日我一個人去審問就好,你去休息如何?”
“不了,我要跟著你一起去,”李芣苡搖搖頭,就宵薄言一人他並不放心,鬼知道那個秦掌櫃又會玩弄什麼把戲來。宵薄言聽他如此說,笑著道:“芣苡,你是不是吃醋了?”
“我?吃醋?”李芣苡愣了愣,狠狠嗔了宵薄言一眼,“宵薄言,你沒有吃錯藥吧?你以為你自己是誰啊,我為何要因為你而吃醋?”宵薄言聽她如此說,也不氣惱,而是道:“那你不是吃醋是爲了什麼?”
李芣苡見狀,不再多言,她的確是有些吃醋地,畢竟秦掌櫃生得那麼漂亮,況且她對宵薄言又是居心不良,李芣苡讓宵薄言一個人去總是有些不放心的。如此想著,李芣苡乾脆承認:“對,我就是吃醋了,你要是敢背叛我,你小心我生煎活剝了你!”宵薄言笑笑。
二人就這麼有說有笑的去了林間的一個小宅子裡,爲了不引起旁人地懷疑,他們並未將秦掌櫃關入地牢之中,而是將秦掌櫃私密地藏了起來。地點除了他們二人就只有魏子期一個人知道。
李芣苡還未到達小木屋,就聽見屋子裏頭傳來秦掌櫃的慘叫聲,兩個人面面相覷,直接朝著小木屋內跑了去,只見秦掌櫃才隔了一日,臉皮暗淡無光,面板乾裂的甚至起了血絲,李芣苡嚥下一口唾沫來,下意識地倒退幾步。
“你這是怎麼回事?”宵薄言問話道。
“求求你們了,給我抹一點凝脂膏吧,不然我的面板會壞死的,我知曉你們人最好了,求求你們了,給我抹一點的,你們難道想看著我死麼?”
秦掌櫃的聲音已經接近嘶啞,李芣苡嚥下一口唾沫來,恍惚想起李茹歌今日的臉色,頓時心中不好,幹忙著問話道:“難道凝脂膏對面板有傷害麼?”
“是有傷害,而且傷害還很大!”秦掌櫃認命地道。李芣苡納悶了:“既然有傷害,你為何要給自己用?”她給別人用李芣苡心頭到是清楚明白,可她用在自己的臉上卻是一個大問題了,她這麼傻地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