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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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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4章 解決案子

    張清笑了笑,卻沒有做任何迴應。

    次日,李芣苡飛鴿傳書給白玉。第二日一早,白玉已來到縣令府中。李芣苡望著白玉,將手中的兩瓶凝脂膏遞上前去:“白玉,這個東西就有勞你幫我調查了!”白玉點了點頭:“是交給散七上人嗎?”李芣苡頷首:“對。”白玉心頭有些放心不下:“小姐,你要小心纔是,我聽上人說,你這次調查的東西並非是一般能解決的案子,殿下已經與上人取得了聯絡,上人說殿下已經快離開金蘭了。”

    “宵薄言?”李芣苡愣了愣,開口道,“他好端端的怎麼又要離開金蘭了?難道金蘭的事情已經處理完了?”

    白玉點點頭:“是的,具體是什麼時候我也不清楚,到時候我會幫小姐好好問問的。”李芣苡聽罷,嘴角勾起一抹笑來:“那就謝謝你了,現在最主要的是這個案子,這個案子一天拿不下,我這心就一日放不下。”現在已經死了不少人了,李芣苡不能讓更多的人死於無辜的戰場當中。白玉點了點頭:“我現在就去。”他說罷轉身而去,李芣苡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心頭陷入了沉思。

    用罷午膳,李芣苡與王羌又出門去。待走到正門前,李茹歌剛巧回來,她看了李芣苡一眼,並未多說什麼,二人無言地擦肩而過,但在李茹歌回頭的瞬間,李芣苡卻喚住她來:“等等!”

    “你又是想說什麼話麼?”李茹歌問她道。

    李芣苡搖搖頭:“你的身上有一股奇怪的味道,難道你自己沒有發現麼?”李茹歌愣了愣,隨即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可是什麼味道也沒有啊。王羌瞧著二人這又要幹起來的模樣,連忙打圓場來:“芣苡,咱們快些走吧,再不走,可是來不及了。”

    “你們要去哪裏?”李茹歌問向二人。

    “怎麼?你也要跟著我們去麼?”李芣苡問話道。李茹歌遲疑片刻,剛想搖頭卻見一個侍衛匆匆忙忙地跑來,李芣苡見他神色匆匆,忙喚下他來:“王晨,你怎麼了?”

    王晨是魏子期的暗衛,是王忠的弟弟。王晨遲疑片刻,喘著粗氣道:“大事不好了!又有新的死者出現了!”李芣苡一聽此話,連忙問:“在哪裏?”他們還是錯過了時間,明明應該計算好的兇手該是殺人了,可是他們還是沒有保護好。

    李茹歌也是詫異的,她與李芣苡雖然是有矛盾,但是她明白一個道理,他們還是因為辦案子而來,總不能因為她不喜歡李芣苡而讓案子辦不下去吧。

    “在青樓,我先去通知太子殿下,三位大人快些去瞧瞧吧,我讓他們保護了現場,都沒有動過。”王城開口道。李芣苡與李茹歌二人面面相覷,二人都沒有耽擱時辰,著急忙慌地趕去青樓。

    此時青樓外圍了一大群人,李芣苡趕入的時候見一箇中年婦人正哭嚎著,瞧她那一身富貴的打扮與她那臃腫的身材,李芣苡也可辨認她的身份。

    “你是這家青樓的老闆麼?”李芣苡問她道。

    錢老鴇瞧了瞧眼前的姑娘,點點頭:“你是誰?”

    “來調查案子的。”李芣苡開口道,“這裏究竟出了什麼事情,你可都對我們說。”錢老鴇打量著三人,三人看上去都很你年輕,但瞧上去似乎並不像是一般人。李老鴇放心下來,道:“我們的花魁死了!”

    “花魁死了?”李芣苡蹙起眉頭來,一般青樓的花魁都是早已及笄的姑娘,可是以前的受害人明明都是剛及笄的十五歲小姑娘,怎麼花魁姑娘也死了。錢老鴇嚥下一口唾沫來,開口道:“是啊!我們青樓的生意可都得指望羅鳳啊,如今她死了,咱們都不知曉該怎麼辦才更好了!”

    李芣苡蹙起眉頭:“那花魁年紀多大了?”

    “剛滿十五。”錢老鴇回話道。

    李芣苡險些怔了怔:“怎麼才十五歲?十五歲就是花魁了?老闆娘,你可是在與我開玩笑?”剛剛及笄就開始接客?還成了花魁?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

    “你們怎麼能讓她做花魁?她還是個小姑娘啊!”李茹歌也道。她雖然厭惡李芣苡,但一般的同情心還是有的。在京城青樓也多,可是那裏頭的姑娘都已經二十出頭了,她的哥哥是裡頭的常客,李茹歌自然也知曉一些。

    李芣苡見李茹歌比自己更生氣,心頭微微有幾分詫異,她原本以為李茹歌是那種不關自己的事情就高高掛起的人。錢老鴇嚥下一口唾沫來,支支吾吾道:“她雖然年紀小,但是年輕貌美的,咱們這兒的人都喜歡她,所以剛及笄就讓羅鳳接客了,羅鳳對於接客也是很積極的。”

    “是啊!咱們媽媽說的都是真話,並未是逼迫羅鳳的,”一旁的青樓姐妹生怕自個媽媽招人誤會,連忙跟著解釋道,“咱們都是看在眼中的,媽媽對羅鳳都是一等一的好,你們可別誤會了媽媽。”

    李芣苡嗔了幾人一眼,待人是真正的好就不會讓一個小姑娘去接客了。

    “先去看看死者吧。”她說罷,攜著李茹歌與王羌二人上了樓。羅鳳的廂房是在最裡頭的,李芣苡剛一進入就聞到了一股子的血腥味,李茹歌與王羌二人也是聞見了,他們擰著鼻子,忍不住衝出房間,快要嘔吐出來。

    李芣苡並未嘲笑他們,她現在也沒有這個心思嘲笑他們二人,只地快些入了正門,凝著呼吸看向倒在床榻上的羅鳳。這人與其他死者一樣,都是被人吸乾了血液。

    一個鮮活的人就這樣在自己面前變成一具乾巴巴的屍體,李芣苡還是有些受不了的。這兇手為何如此狠心,這姑娘還正是青春年華的好時候卻白白地沒了性命。

    李茹歌見李芣苡已經在觀察屍體了,她心頭又有幾分不服氣來。李芣苡既然都不害怕,那麼自己為何要害怕呢。她如此想著,走入了房中。

    李芣苡翻動著屍體,與其他屍首一樣都是動脈處有很大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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