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桃園五結義
“法拉利....”曹操摸著腦袋,眼睛裏滿是疑惑。
“別問,問就是你不懂!”楚航看曹操想要再開口,一把制止住。
“這個東西,如果用在戰場上,肯定能成為一件利器!”曹操細細的打量法拉利,越看越喜歡。
“等你發達了,咱們造幾臺就是。”楚航笑了笑,圖紙都到手了,日後兵強馬壯了,造個千八百臺的,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嗯...咱們現在有了法拉利,趕路的速度肯定比之前要快上不少,不如隨我回一趟老家如何?”曹操沉默了一會,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也不是不可以.....”楚航端著下巴思考,現在正好是曹操招兵買馬的時間點,若是不去的話,估計會錯失不少的良將。
不過早在需要木牛流馬的時候,楚航就想好了自己下一個目的地了!
“先去涿縣!”楚航大手一揮,一臉老神在在的樣子。
"涿縣?"曹操愣了半晌,這裏和涿縣可說不上近,二人就算現在趕路,想要到涿縣,也要花費幾天功夫,當然,現在有了法拉利的話,半天應該就差不多了。
“別廢話,帶你發家致富了!”楚航拉著曹操就直接上了法拉利,後者雖然心不甘情不願的,倒也不好推辭,眼下也沒有什麼好的去處,不如跟著楚航走上一遭。
“楚航,涿縣有何重要,讓你如此心急?”曹操皺了皺眉,雖然心裏不是很情願,但也不好多說什麼。
“著急,太著急了!”楚航臉上無比焦急,“怕是慢一點就要趕不上結義了!”
“結義?”曹操傻眼了,好端端的自己結義幹嘛?
“我給你介紹個土豪,到時候咱們就有錢招兵買馬了。”楚航嘿嘿一笑,當初劉備幾人發家的時候,可不就是靠著張飛賣桃園嗎?
“都依你...”曹操雖然有些不情願,但是這一段時間相處下來,對這個年輕人充滿了莫名的信任。
法拉利極其舒適,雖然坐了大半天,但是兩人還是沒有意思疲勞的感覺,尤其是曹操,下車的時候,還是一臉興奮。
“到了!涿州。”楚航的臉上閃過一絲興奮,自己對劉備的這個老家印象太深刻了。
“你的朋友也不見出來迎接。”曹操的臉上有些不滿,這是來結義的,怎麼連個人影都沒有?
“誰說是我朋友了?”楚航樂呵呵的笑了兩聲。
曹操心裏納悶,但還是很想看看楚航這個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涿州,集市已經到了傍晚,巨大的木牛一下子就吸引的路人們的目光,大家也從來沒有見過這麼霸氣的交通工具,估計就算楚航開著拉風的法拉利在現代,也無法引起這麼大的轟動。
“誰是劉備?!”楚航也不含糊,剛一下車,就大喊一聲,臉上無比霸氣,畢竟是開著法拉利的男人,幹什麼都要比常人霸氣幾分。
“我是劉備,不知二位找我何事?”集市中,一個男人手中提著草鞋,兩耳垂肩,雙手過膝,面如冠玉,唇若塗脂,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我聽聞玄德胸懷大志,想與你共謀大業,如何?”楚航笑了笑,遭到劉備近前,小聲開口,正好趕上發榜招軍的時候。
劉備看了一眼楚航,嘆了一口氣。
“我與先生一見如故,共謀大業自然是好,但無論是招兵買馬還是囤積糧草,都是不小的開支啊...”
楚航笑了笑:“這些我自有辦法,你莫要擔心。”
說罷,楚航走到榜文前,長嘆一聲,臉上寫滿了無奈。
“大丈夫不為國出力,何故長嘆?”楚航一笑,自己搶了劉備的位置,先一步認識了張飛,回頭一看,果然是個膀大腰圓,燕頷虎鬚,豹頭環眼的狠人。
“心有餘而力不足啊!”楚航長嘆,眼睛裏寫滿了無奈。
“吾頗有財資,不如......”
楚航和張飛一個對視,一切盡在不言中。
“來,那邊還有我的幾個朋友,咱們一起去酒館喝上幾杯!”楚航爽朗一笑,心裏卻想的是關羽。
“哈哈哈,好!”張飛的聲音震得楚航耳朵生疼。
一進酒館,四個人聊得火熱,不管是劉備還是曹操,現在都還是起步的階段,誰也不認識誰,所以說起話來也沒有那麼多架子,都是滿懷抱負,一拍即合!
“楚航兄剛剛的一番話簡直是說到我心裏去了!”劉備不停的誇獎楚航,讓後者十分不好意思。
“這可不就是您說過的話嗎?我只是把你的話說出來了啊!”楚航暗暗腹誹。
幾人正聊的興起,門口一人的到來讓楚航情不自禁開始微笑起來,丹鳳眼,臥蠶眉,二尺長髯,面如重棗,這不就是關二哥麼?!
一切都在計劃之中!
劉備見此人非凡,就邀請關羽同坐,和隨便聊了幾句,果然幾人一見如故,當即拍板要結為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楚航兄,你意下如何?”張飛大大咧咧的看著楚航,臉上有些期待。
“如此甚好!”楚航哈哈大笑,“我們五人結為異姓兄弟,日後共謀大事!”
“好,諸位如果不嫌棄的話,可來我桃園小住一日,待到明日,我再準備祭禮。”張飛十分豪爽,聽到楚航願意加入,咚咚咚喝了幾口酒,臉上寫滿了高興。
......
第二天,楚航起了個大早,張飛早就在桃園裏備下了烏牛白馬。
“還真是漂亮!”楚航讚了一聲,桃園內香氣四溢,遍地桃花,美不勝收。
“楚兄快來,一切就緒,就等你了!”張飛大聲招呼,其他幾人早就已經準備好,開始焚香拜神。
“來了!”楚航臉上有些激動,誰能想到,自己還有這麼一天,要跟這幾個頂天立地的人物結拜。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這個劉備這麼討厭呢?”曹操十分小聲的喃喃自語,誰也沒有聽清楚他到底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