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太子是個什麼東西
楚南笙扯住虞酒酒的小手,把玩兩下,方纔貼著虞酒酒的耳垂說話,如此在外人看來曖昧至極,卻只有虞酒酒知道,這個男人伏在她的耳畔,撥出的熱氣讓虞酒酒面紅耳赤,虞酒酒只覺得這熱氣幾乎要將自己灼傷,吐出的話語帶著磁性又低沉的因子:“你不喜歡嗎?”
虞酒酒只覺著渾身汗毛倒豎,幾乎是本能的跑出他的懷抱,卻再次被死死扣在了楚南笙懷裏。
楚南寧手中的酒杯驀地落在桌上,突兀的聲音引著周遭人的側目,皇上看了一眼楚南寧,卻無半分責怪之意,倒是出聲訓斥楚南笙:“身為一國皇子,成何體統!”
楚南笙似有似無的一笑,撈著酒杯慢飲,他什麼也不怕,除了這條命,他可沒什麼可以讓他那父皇剝奪的了。
他繼續舔著虞酒酒的小耳垂,聲音輕浮:“本王還告訴你,本王天生不要臉有不要臉的資本。”
靠,不要臉這種東西還可以解釋的理直氣壯?怎麼辦,好想弄死他。
虞酒酒幾乎是一巴掌拍過去,帶著呼嘯的風,出手毫不猶豫,楚南笙防不勝防就那麼捱了一巴掌,四座突然死一般的寂靜。
按理來說,虞酒酒是要被逐出大殿,許是皇上還顧及她和太子的關係方纔從輕發落沒有要她的命,只是楚南笙一樣被皇上訓斥出殿,虞酒酒嘖嘖兩聲,事實證明,九王爺也不過如此。
如果她無法被他保護,就算有相思蠱也會死無葬身之地,不如,再投了太子去?
她晶亮的眸子在他看來格外絢麗,再無當年的冷意,反倒似冬日暖陽,楚南笙不語,他心裏的虞酒酒變了很多,變得愈發的光亮,愈發的溫暖。
楚南笙只是眯了眸子,若她真是太子重新派來的細作,該如何?
虞酒酒沒有要理楚南笙的打算,肆意張揚的目光掃過一草一木,驀地,虞酒酒眼前一亮,對面高閣紅的似火,張揚氣派,探頭望去,尚且瞧得見隱隱約約的幾枝白梨花,虞酒酒忽地回頭,看向身側的楚南笙:“九王爺,我們去摘梨吧。”
她目光發亮,又過於灼熱,楚南笙淺談地回她:“那是禁地,你今天去了,明天就得和本王合葬,本王現在還不想死。”
“誰稀罕和你合葬?”虞酒酒暗罵,仰著頭,在楚南笙看來,就像每次狩獵獵場上的山雞一樣,明明弱的要死,還偏要翹著尾巴。
這邊楚南寧藉着有公務的幌子慢悠悠地從大殿走出,便瞧見虞酒酒昂頭挺胸和楚南笙互損的場景,他的目光微頓,只是低低地囑託身後的侍衛楚子夜,具體不過是跟著虞酒酒。
他同樣懷疑,楚南笙去哪找了個替身來干擾他,二人的目光在空氣裡交接,楚南笙的眼神似乎也帶著狐疑,楚南笙只是試探性的側身問出神的虞酒酒:“酒酒,你看你的太子爺。”
虞酒酒下意識地答:“太子爺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