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八章 突如其來的勝利
顏雙雪聽了以後連忙揮揮手,“那好吧,我不進去就是了。”
顏雙雪在門外等了整整一個小時。
如今因為沒有宮炔淵,他們的軍隊連輸了幾場敗仗,副將軍本身就很忙,兩個人在商議了下來以後,最終半信半疑的決定讓他做了軍師。
三天過後,又開始打仗,在軍隊裡只見宮炔淵驍勇善戰,並且計謀也是多得讓人有些乍舌。
僅僅經過幾天的時間,便打了勝仗。
這個時候,屋子裏的副將們便開始有些佩服他了,每個人都心生敬仰著軍師。不知道,他到底是誰?
這裏的人都稱讚他。
此時一直都在慘敗的西楚軍,這邊便開始散佈一些謠言出來說,宮炔淵早就被他們俘虜了。
正在士兵心裏膨脹之時。有這些謠言以後,心裏瞬間又有些沒有志氣。
一時間大家又好像泄了氣的氣球。似乎宮炔淵就是他們整個隊伍的核心,倘若沒有這個人,哪來的這些,仗義就算打贏了又如何?
得到這個訊息的副將領聽了以後,連忙把軍師請了過來。
“不知,副將軍深更半夜請我來所為何事?”顏雙雪一進門便有些恭恭敬敬的向互相進行一個禮。
副將一臉焦急,“最近你也聽說他們俘獲了我們九皇子這件事情吧。
宮炔淵聽了以後,微微的點了一點頭。
只聽著,副將領有些難過的,抬頭看了看外面黑黑的天空,“你不知道,咱們的九皇子一生驍勇善戰,打仗從來都是很少輸的,現如今沒有了,他也不知道這整支軍隊可怎麼安靜的下來。”
宮炔淵聽了後,便跟他一起在帳篷裡聊了一個多小時的商議之策。
宮炔淵經過一番周密的籌劃,戰爭還是開始,不過他並沒有帶兵打仗,他站在城樓上,看著出發的將士們。
心裏其實是有些忐忑的,但是,他現在的身份,不能出現在敵國面前。
他會給這場戰爭帶來不可避免的麻煩,顏雙雪雖然很擔心宮炔淵的傷勢,但是,她知道戰事要緊,他非常在意這場戰爭,也就這樣一直陪在他的身邊,看著下面的將士。
“你覺得會贏麼?”顏雙雪看似隨意的問道。
宮炔淵聽到她說的話,本來還在看遠方的他收回了視線,看著一臉擔心的顏雙雪,眼神就這麼盯著她,異常的堅定,“一定會的,我相信我們將士的能力。”
看到他這麼自信,顏雙雪也不好說些什麼,但是一想到外面傳播的謠言,她還是忍不住的擔心,她知道宮炔淵在看將士們心中的位置。
雖然只是謠言,可還是有很多人會相信的,畢竟自從上次他失蹤以後,誰也沒有見過他。
這會給士氣帶來很大的損失,這一點顏雙雪知道宮炔淵不會不知道。
這次兩軍相戰於虎陽坡,此地廣闊無垠,非常適合打仗,而且此地離冬成還比較近,訊息來往非常的快。
到達地方,兩軍毫不客氣的開始戰爭,沒有一點客氣,尤其是敵國,看到對方沒有域王,更是士氣大振,勇猛無比。
“戰士們,敵國將領不是宮炔淵,我們衝啊。”只見一個帶頭的看著敵國的軍隊喊,他這麼一喊,廝殺更加慘烈,暨南軍節節敗退。
宮炔淵看著前方戰報,生氣的把拍著桌子,“下去吧。”他對著送信的人。
顏雙雪看著宮炔淵擔心的樣子,已經猜到了一些大概,肯定是前方的戰事對自己這方不利,她皺著眉頭,“怎麼了?”
聽到她說的話,宮炔淵抬頭看著顏雙雪,鄭重其事,“我要上戰場,你在這裏好好保護自己。”
顏雙雪震驚的看著他,他現在舊傷還沒有完全好,而且傷勢還非常嚴重,怎麼就能這麼去打仗呢。
這要是過去了,半條命就沒了。
顏雙雪想到這裏,為難的看著他,“你要不要考慮一下?畢竟你的傷還沒好。”
宮炔淵現在已經氣的不行,他不能忍受自己的戰士在外面腥風血雨,自己卻躲在這裏。
“外面那麼多將士身上哪一個沒有傷口?我怎能在這裏做縮頭烏龜,我已經決定了,不必勸我。”宮炔淵說完,就拿起刀,離開了。
顏雙雪聽著他說的話,也沒有什麼好反駁的,自己也不是不通情達理的人。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顏雙雪只求他能平安歸來,宮炔淵騎著戰馬,拿著大刀,趕到戰場上,殺出一條血路,眾將士一看到宮炔淵來了,頓時士氣大增。
本來已經被西楚國打的毫無還手之力暨南軍,頓時都有了力氣。
和剛剛完全是兩種局面,萊陽看到宮炔淵突然到來,雖然有些驚訝,但是也在意料之中,畢竟他們並沒有找到宮炔淵的屍體,也知道像他這種人不會那麼容易死的。
萊陽看著自己的將士越來越多的倒下,甚至還有一些想要逃跑,“逃兵,一律軍法處置。”
萊陽的這句話響徹整個戰場,想要逃跑的人肯本就不敢跑,戰死沙場,還會留一個好名稱,逃兵,這是一個恥辱。
雖然這樣,他們還只是苦苦掙扎,宮炔淵帶領著軍隊一直殺到萊陽眼前。
萊陽看到情況不對,立刻投降,宮炔淵看著已經投降的萊陽,放下手裏的大刀。
戰爭從來都不是他所願意的,永遠都是別人挑起來的,既然現在敵方投降,他也不會為難對方。
“既然這樣,戰後事宜,我會派人來和你們商量。”宮炔淵帶領著軍隊回軍營了。
萊陽看到他們離去的背影,覺得非常的恥辱,但是自己卻也毫無辦法。
宮炔淵回到軍營,顏雙雪趕緊擔心的趕過來,“你沒事吧?”看著他臉上的血跡極其擔心。
“沒事,這是別人的血。”
兩個人呢又聊了一會,顏雙雪突然問道:“皇上呢?”
宮炔淵被她問住,自己剛剛去的時候就沒有見到形似皇上的人,他們趕緊趕過去找皇上的帳篷裡找他。
只見華麗的帳篷門口待了許多人,每個人臉上都神情嚴肅,甚至有一些害怕。
他們兩個覺得事情不對,不顧眾人的反對,當然也沒有人敢反對他們,進了帳篷裡面。
一進門,顏雙雪就被眼前的景象嚇到了。
只見宮越城兩隻腿已經廢了,完全沒有任何的機會,兩隻眼睛裏麵都是血,他在悽慘的叫著,完全沒有作為皇帝的威嚴。
和之前的樣子完全不一樣,軍醫正在小心翼翼的給他包紮傷口。
顏雙雪看著他現在這樣,說實話還是有些心疼的。
但是一想到之前他做的事情,僅有的那麼一點的憐憫都沒有,這些也許都是他自找的。
宮炔淵面無表情的看著這一切,一句話也沒說,就拉著顏雙雪離開了。
顏雙雪被他這麼突然一用力,有些驚訝,不過也沒說什麼,跟著他離開。
一路上,宮炔淵什麼話都沒有說,顏雙雪看著他的表情,也不知道他心裏到底在想什麼,也不好說什麼。
就這麼一直跟著他,宮炔淵走到自己的帳篷裡,就坐在那裏開售喝茶,若無其事的,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顏雙雪實在是憋不住了,坐在他的身邊,忍不住說道:“你就沒有什麼想說的麼?”
宮炔淵放下手中的茶杯,看著近在咫尺的顏雙雪,“你想讓我說什麼?”
“他畢竟是你的兄弟。”顏雙雪盯著他說道。
宮炔淵聽到她說的話,笑了笑,“他是麼?”他只是這麼冷淡的一句話,把顏雙雪給堵住了。
此時宮炔淵似乎想起許多事情,回憶起來,再也不是失憶的狀態。
宮炔淵想到之前他做的種種事情,好像都不是一個兄弟可以做的出來的。
顏雙雪覺得自己現在非常理解他,生在帝王家庭,也許這一切都不是他想要的。
兩個人就這麼依偎在這,沒有人來打擾他們,沒有要緊的事情要處理,沒有敵國的軍隊來騷擾他們,這一切,都是他們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