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芽芽醉酒
江晚被秦詔熠帶走,說實話藍楓是不放心。更何況江晚還是醉酒的狀態。只是她不放心也卻是沒有資格阻止。
秦詔熠可不做好人,也沒有不乘人之危的概念。他的確有心辦突破些關係的事。
可是,被他抱在懷裏的人太乖了。
她手摸在他臉上,看著他眨了眨眼,然後無聲落了淚。
他抱著她躺在榻上,手背被滴落的淚砸到,要解衣襟的動作便停了下來。
他凝視著她,“芽芽。”
她難受,扒拉著他身上,“你唱歌給我聽,好不好?”
秦詔熠怎麼可能會唱歌。
他找一個最為貼近她的姿勢,只想該如何突破他與她之間無法打破的隔閡。
還不如,她因為有上輩子的記憶而找他復仇。那麼他至少能有抓緊她的條件。
不愛?不愛了所以連這一點跟他的牽扯都不願意嗎?
“我要聽你唱。”江晚掙扎起來。
大有他不唱,她就不消停的意思。
秦詔熠箍緊她不讓動,明知道她怕癢,還又故意往她耳邊說話:“我能忍一次,可不一定能忍下第二次。乖,別亂動。”
她會聽?她根本就沒聽進去。繼續這般那般動著爲了磨他讓他唱。
他還說著忍不了第二次,可一旦看到她眼角淚痕,就還是自己打自己臉。
哪怕也知道她這哭,也許只是喝醉之後的一種反應而已。
他無奈抱緊她幾分,“好,你別折磨我,我唱給你聽。”
她其實根本不知道上一刻自己在說什麼。
他湊過去,聲音低沉在她耳邊開口“唱”起來。說唱,不如說唸詩更恰當。
“有一美人兮,見之不忘。
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
……
交情通意心和/諧,中夜相從知者誰?
雙翼俱起翻高飛,無感我思使餘悲。”
好聽的聲音在她耳邊念着“鳳求凰”,不是唱腔也沒有任何華麗的抑揚頓挫,他就跟說話一般。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放了感情上去,聽著異常柔情。
“就這麼喜歡?”她絮絮叨叨著。
“恩。”
“真可憐。”她說,“可她不喜歡你。”
秦詔熠皺眉,有不太好的預感,“你在說誰?”
“江沐卿啊。”她帶了那麼一點幸災樂禍,“噓。告訴你哦,不知道吧,我們一起在船上看到那個女人,就是江沐卿啊。”
秦詔熠牽過她放在他唇上的手,順勢還親了親。
他知道啊,他怎麼會不知道。
她瞪他,再抽出手執拗再去噓他,“噓,我告訴你,我就等著看他笑話。”
這一句,又變成了另外的視角。
他感覺受傷,低頭輕輕咬了她的手。
“就這麼想看他落魄?”
“恩。”
“那他真過很糟糕很糟糕,你能不能看他可憐,原諒他一次。”
她搖頭。
只是搖頭不說話。秦詔熠就沒有辦法知道她的想法。
他細細碎碎用牙磨著她,“不能原諒嗎?他很可憐了。”
“關我屁事。”江晚回。
然後她想翻身。可某個粘人的男人根本就將她掛在了身上,她動彈不得。
煩躁極了,她抬手就是一個巴掌。
因為沒啥力氣,打在臉上也跟撓似的。關鍵在於這動作。可連被她甩耳光,他也沒感生氣。
最好是她能在清醒的時候這麼來一下,然後能給他機會。
“你好煩,別煩,我要睡覺。”
“我們一起。”
“不要,放開我,不要!”
她撒潑,可有些事他就沒辦法順從,強勢將人抱住不放,就這個姿勢蓋上被子,她掙扎累了慢慢就放棄了抵抗睡了過去。
他給她整理髮絲,眼裏盛滿了她,用一種幾乎誓言的語氣道:“不管如何,最後只要能跟你到最後,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