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這是什麼姿勢？”宋筱果看了一眼就問了，金明威笑而不語。

    “你幹嘛！”柳清菀往邊上坐了坐。

    柳清菀湊到宋筱果跟前，聞著酸臭味“這名死者的身份怎麼確定？如果可以確定，那麼抓秦老師就是手到擒來了。”

    “能確定嗎？宋筱果。”

    “這人應該死了10多年了吧。”宋筱果看著這頭顱的骨頭，根本看不出什麼道道來。

    “這不是失蹤人口，這是自然死亡，所以根本無法查到他的身份。”宋筱果連線上四肢，剩下的最後只有整個胸膛沒有了。

    “醫院，找一名叫做孟凡志的男士，看他的死因。”柳清菀拿起杯子接了半杯水，桶裏的水已經空了，已經壓榨不出一滴水了。

    “我馬上就去辦。”金明威屁股還沒坐熱，就要出發。

    “我們去一趟這個謝明億的家裏。”宋墨好似跟柳清菀統一了戰線，什麼事情都要帶著柳清菀。

    宋筱果是被遺棄的那個孩子“那我呢？”

    “等金明威。”宋墨笑了笑，最後只留下一扇門跟淡漠的背影，宋筱果看著黑漆漆的房屋情景，開啟燈。

    “又是剩我自己。”宋筱果默默私語指著一堆骨頭“還有你們。”

    宋筱果可憐的瞧了一眼內屋，裡面昨天的忙活痕跡還印在地上“真是不知道那個老太太怎麼樣了。”

    那是一個小區，小區裡都是綠樹成蔭，樓區房被陰影覆蓋著，倒是一片祥和的情景。

    樓道里乾乾淨淨，倒像是富家子弟的感覺。

    樓層很低，就在3樓，這個住處彷彿沒有跳樓的可能性，宋墨看了一眼柳清菀，最終還是決定去看看吧，畢竟柳清菀的一番猜測，不至於被推翻了，萬一有用嗎？

    “您好，是謝明億家嗎？”這竟然是個低層根本沒有致死的可能性。

    “是的，您好，您是”開門的是個老奶奶，臉上蒼白無華看到她們的證件，老太太明顯身體一顫“請問有什麼事情嗎？”

    “是這樣的，我想找您的孩子聊點事情。”宋墨伸頭一瞧裡面被收拾的乾乾淨淨，顏料的味道突如襲來，嗆鼻。

    老太太指了指窗外的方向“謝明億啊，他沒在家。”

    “沒在家，那我們什麼時候可以等到謝明億回家？”柳清菀跟宋墨大眼瞪小眼，忍不住的詢問道。

    老太太將掃把放在門口，推門進去，留下一個縫隙“他啊，他不回家，除了週末，他自己在外面住，這邊離學校太遠了。”

    “他住在哪兒？”宋墨死死的扣住那個門，不讓關上。

    “他在……他在哪兒來著？”老太太拍了拍自己的腦門，愣是想不起來了。

    柳清菀抓著她的胳膊，這樣關鍵的時刻，不能卡殼啊“奶奶，你好好想想，他這時候應該在哪兒。”

    “他這個時間應該在畫室的天台找靈感，他的家我真的想不起來了……”老太太搖搖頭，在抬起時，宋墨跟柳清菀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