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去給你取。”老師翻騰著，大字報上都有貼著的頭像，柳清菀認得出來這個老師是一直跟秦老師合作的一個，花名冊應該都是一樣的。

    “柳警官要這做什麼？”秦老師剛出門的一隻腳又折了回來。

    “沒什麼，就是看看。”柳清菀大致的翻了翻之後又合上。

    “要帶走嗎？”秦老師嘴角抽搐一下。

    柳清菀跟那個老師溝通道“可以帶走嗎？我再給你拿回來。”

    “可以的，現在也沒有什麼用處了。”老師收拾好東西，正在照鏡子塗口紅。

    柳清菀不失禮貌的尷尬的笑著，原來上了歲數比年輕人還瘋狂“謝謝老師。”

    柳清菀看著這歲數卻走路輕快的樣子，柳清菀不禁誇讚她“你這歲數了，步伐矯健，真讓人羨慕啊！”

    “還好還好，多鍛鍊鍛鍊。”秦老師笑了。

    柳清菀指了指前方的拐角咖啡廳“就在這兒吧，這是我喝過最好喝的咖啡店了。”

    “都行，柳警官，您定就好。”秦老師喜出望外，柳清菀問道“我喝黑咖啡，您呢？”

    “一樣吧。”秦老師點點頭，摸過把手的手在紙巾上蹭了蹭。

    “我不加糖只加奶。”柳清菀推開門進去，回過頭看著秦老師。

    秦老師跟著走進去，柳清菀看得出來秦老師手上的傷口還沒有癒合，一使勁便滲出點點血珠“我還是都要吧。”

    優雅的音樂在頭頂響起，咖啡的香氣四溢，溢滿了整個屋子，柳清菀極力的汲取香氣，口水遺留在嘴角。

    “我們也吃點東西吧。”柳清菀看著選單，心裏慢慢盤算著。

    柳清菀點好咖啡繼續看甜品單“您好，上兩杯黑咖啡，一杯加糖加奶，一杯只加奶。”

    “好的，您稍等。”服務生報進去後出來繼續等著。

    “再來兩份甜點，果仁的。”柳清菀心裏打著小算盤，這個糕點必須用刀用叉，自己也可以觀察一番，人的習慣是不可能靠意志一直堅持下去的。

    “好的。”服務生去準備了。

    兩人坐在靠窗的位置，路上車水馬龍，十分熱鬧。

    柳清菀看這尷尬的局面，急於打破這一局面“秦老師，您這是上班多少年了？”

    “得有幾十年了吧。”秦老師笑的沒有那麼簡單。

    柳清菀朝服務生點了點頭開始加奶攪拌起來“每屆學生您都是班主任，我覺得您特別厲害。”

    “過獎了，其實班主任這個活特別累。”秦老師搖搖頭，端過黑咖啡開始加糖。

    柳清菀不禁誇讚道“我看您每天都打扮的光鮮亮麗的，您丈夫也應該很有頭面吧，您的孩子應該也是個小美女或小帥哥。”

    “我的孩子早年生病去世了，我的身體不好，沒法再生了，我的丈夫也跟我離婚了。”秦老師嘆了口氣笑了笑，笑裡滿是心酸苦楚。

    柳清菀忙道歉“對不起。”

    “沒關係，對這件事我早就釋然了，對誰提起也沒有感覺了。”秦老師接過堅果蛋糕，還沒有動刀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