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菀不小心的試探著“原來您有兩張面孔啊。”

    “沒有，我剛剛參加完儀式，可能有些急躁了。”死者的妻子狡辯道。

    “原來是這樣啊。”柳清菀咳嗽兩聲準備進入話題。

    沒想到袁店長的妻子早她一步“您想問什麼？”

    “我想問一點您先生的事情。”柳清菀很有禮貌的跟她說。

    “請坐，我願意透露。”袁店長的妻子搬來一把凳子，讓柳清菀坐下。那是一把很新的凳子，應該不常坐，上面並沒有掉漆的痕跡。

    “是這樣的，我想知道您先生生前是個怎樣的人呢？”柳清菀跟她說過謝謝後，便開始詢問自己想知道的事情。

    袁店長的妻子眼裏無光，好似這個狀態已經持續好久了，以前就有的感覺。

    柳清菀望向窗外，現在的時刻借月色沉澱心情，如水月色，可飲。，月光撒進來，任月色靜靜流瀉在肌膚上，輕盈飄逸的韻致，清新蘊涵的情調自然流淌在心際。月華如練，心情在月色中變的清朗而柔軟，恍然間生命中的種種感動和美麗靈動浮若。

    袁店長的妻子提到袁店長也是一樣的態度，並沒有怎麼轉化“他啊，不愛說話，喜歡一個人走。”

    “那你倆是怎麼在一起這麼多年的？”柳清菀震驚並好奇，忍不住多詢問一點。

    袁店長的妻子說的是這個方面，柳清菀頓時無語“他對男女之事一點不通，所以我們到現在都沒有自己的孩子。”

    “你怎麼忍受住的？”柳清菀默默驚歎。

    “也就那樣吧。”袁店長的妻子已經釋然，對這件事情談笑風生，好似不是發生在自己身上的。

    柳清菀沒有捕捉到自己想要的重點“還能再說點嗎？”

    “他喜歡獨來獨往，沒有朋友，我們倆之間沒有什麼交集，我不過也就是也就是名義上的妻子罷了。”袁店長的妻子搖搖頭，表情裡充滿了苦澀的滋味。

    柳清菀想起老爺子看她的眼神，她在老爺子面前唯唯諾諾的樣子，不禁發問道“這也是老爺子不待見你的原因？”

    “算是吧。”袁店長的妻子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了，直接就和盤托出“他一般都會去店裏而不在家裏，直到有一天他不知什麼原因頹廢了，不願去打理家裏的事情跟店裏的事情，也就把店轉讓了。”

    “他有什麼特殊反應嗎？”柳清菀繼續問著，不放過任何細節。

    “有啊，自己一個人害怕，莫名其妙，問他也不說。”袁店長的妻子提到這個事情便咬牙切齒，又一直嘆氣，彷彿有很大的問題一般。

    柳清菀自動對號入座，可謂是與程蕊兒的表現一模一樣。

    “還有呢？他有沒有沒事就往桌子底下鑽的習慣？”柳清菀期待的看著她，希望可以聽到滿意的答覆，果然不出所料確實這樣回答了“是的，您怎麼知道的？”

    “上一個死者跳樓自殺的程蕊兒也是這個表現，一字不差全都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