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進去吧。”柳清菀站在宋墨跟前，望著比自己高一頭的宋墨，仰視著“什麼事？”

    “這是你跟我說話的態度嗎？”宋墨俯視看她。

    柳清菀纔不吃這一套“有事說事，沒事我就進去了。”

    這個女人非要我自己問，不會自己主動彙報，宋墨甘拜下風“你的任務做的怎麼樣了？”

    “沒有失蹤人口。”柳清菀為他的無知笑了笑看著他“還有一件事，程蕊兒的媽媽割腕自殺了。”

    “猜到了，女兒的事情對她打擊很大，她過不了心裏這關也很正常。”

    “你竟然不覺得”柳清菀驚訝的抬起頭，對上他富有寒光的眼睛，宋墨背過手去“你是不是覺得我是沒有感情的怪物？隨便你怎麼想，這樣的事情我也感到惋惜，可是惋惜有用嗎？”

    “懶得跟你廢話。”柳清菀氣沖沖的隨手摘下一片葉子，撕碎之後丟在宋墨身上。

    “宋筱果，你那邊怎麼樣了？”柳清菀推門進去，裡面的味道一言難盡。

    宋墨自言自語，思路如斷了弦的琴一下子沒了蹤影“沒有失蹤人口，那這個骨頭又是誰的？”

    “沒錯，跟我們想的一樣，這個人也多出一個骨頭，我初步猜測這是腓骨。”宋筱果縫合的很快，果然跟程蕊兒的作案手法一模一樣。

    宋墨一頭霧水，長長短短的骨頭還大小不一“啥是腓骨？”

    宋筱果無奈的看著宋墨，搖搖頭“腓骨就是上肢的骨頭。”

    “也就是說兇手已經籌備下一個案件了。”宋墨眼神迷離，下一個人又是誰，絲毫沒有思路。

    “是的。”柳清菀環顧四周，這裏只有一把壞掉的凳子，其餘的什麼都沒有。

    宋墨還是決定驗證一下金明威的話“瓷娃娃帶來了嗎？”

    “帶來了。”柳清菀從兜裡拿出瓷娃娃遞給他，宋墨瞧了一眼，果然是這樣，兩隻瓷娃娃完全相同“先給我，我出去一趟。”

    兩扇門捱得特別遠，遠到可以跨過一條湖。那座木橋晃得宋墨眼暈，一天過了好幾遍。

    宋墨只見到了老爺子，隔壁屋裏嗚嗚咽咽的哭聲，還沒有結束髮喪工作“老爺子，您認不認識這個？”

    “另一半瓷娃娃！你怎麼找到的？我們找了真是好久啊，這一對娃娃一直在我們店裏放著，跟著我們經歷了衰敗與興榮。”老爺子激動的拿過來，流淚了，這是多久沒有見到了，激動的心情難免“小袁啊，另一半找到了，我們找到了，我會把他們跟你一起葬著。”

    “這就是我給你看的那個程蕊兒的案發現場找到的。”宋墨忍不住說上一句。

    老爺子看了看宋墨又看了看手裏的瓷娃娃“什麼？！”

    他害怕的把它放在桌子上，一滴渾濁的淚珠掛在眼眶。

    “這個對於袁店主有什麼特殊意義嗎？”宋墨不知為何這家人都把它視為珍寶，沒有了卻這樣找它，宋墨真是想不通。

    “這個瓷娃娃是小袁最喜歡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