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墨想表達什麼，卻不知他們能不能領悟“瓷娃娃的另一半在照片上的這個女孩手裏。”

    “這也許是巧合。”母親不願相信這個事實，這恐怕要比自殺要難相信的多。

    宋墨勾起唇角，無奈的說道“那這骨頭屬於同一人也是巧合嗎？”

    “那你們現在有思路嗎？沒有就請回吧。”父親敲著他的龍頭柺杖，上面細數的裂紋一個個爆開，似乎在詮釋年代的久遠。

    “我們想看一下袁店長的屍體。”宋墨知道這樣怕是讓他們更難接受，可這是證明自己的唯一突破點。

    老爺子果然生氣了，咳嗽不斷，女人忙拍打他的背部，幫他緩和“粉身碎骨，死無全屍，有什麼好看的！”

    “帶他們去！”母親下令，全堂震驚“我倒要看看你們警察能看出什麼來！”

    宋墨嘴角勾起祥和的微笑，朝著夫人點點頭“我們可以將他拼成一個完好無損的骨架，不知家屬可否願意？”

    死者的妻子拿著白色手絹擦拭眼淚“真的可以拼成嗎？”這是她夢寐以求的事情。

    宋墨相信宋筱果，也希望他們相信自己“可以的。”

    “爸媽，求你們同意吧，我只想要一個完整的丈夫，我想你們也想要一個完整的兒子。”死者的妻子眼睛紅腫，

    “這……”

    女人鶯鶯的哭聲惹得母親又一次落淚“我同意，我也想看到我完整的哥哥。”

    “金明威，馬上去電話亭，給”宋墨吆喝著。

    老爺子緩過勁來，悠悠的跟宋墨講著，顫抖的手微微抬起又放下“我們家就有電話，讓她帶你去。”

    “給柳清菀打電話，讓宋筱果帶著工具下午太陽落山之前必須趕到。”宋墨示意金明威跟著進去。

    “是。”金明威接到命令便跟著死者的妻子進屋了。

    太太禮貌的指出位置，然後退到房外“就是這裏。”

    “謝謝太太。”金明威坐在小方凳上，撥打熟悉的號碼“您好這裏是警局，請問”

    “我是金明威，現在找柳清菀同志。”金明威沒有聽接線員說完話就下達自己的命令。

    “這就幫忙轉接。”

    “我是柳清菀。”柳清菀官方的拿起電話講道。

    金明威看了看門外的身影略顯孤單，思緒萬千的說道“隊長有任務，你現在去找宋筱果，把她帶來，我們的位置一會兒傳給接線員，你們順著找來就好。”

    柳清菀看了看時間，這時候正是各位小兵忙活的時候，現在要是走了，就沒有結果了“可是我的任務還沒有完成。”

    “兩個都得辦好。”金明威學著宋墨的語氣向柳清菀下達命令。

    穿過大街小巷，現在正是堵車的時候，柳清菀選擇步行到宋筱果的工作的地方。

    黑色的高跟鞋走的時間長了把腳都磨出了水泡，柳清菀步履維艱還在堅持“下次一定要留一個宋筱果辦公室的電話，這也太難了。”

    “宋筱果！”柳清菀在樓下呼喊，這漫長的樓梯讓她有一種不想走下去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