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辦法隨意給你開申請令，沒有證據很難申請下來的。”警長意志堅決，絕不鬆口。

    宋墨惆悵的面容展現“我知道，但”

    “宋隊長，您妹妹電話來了，說是找您，不過是個外地號。”那個甜美的語音接報員清脆的敲了敲門，清了清嗓子開始呼喚。

    “好。”宋墨加緊步伐往外走，定是宋筱果又有什麼新發現了“警長我先過去一趟，我的那幾句話還請您好好斟酌一下。”

    “你先去吧。”警長鼻尖微聳，他又開始泡茶了，彷彿泡茶是他人生第一大樂趣。

    宋墨嚴肅的接過電話“喂。”

    “哥，你可來了，把我急死了，那個申請令有沒有請下來？”宋筱果急促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宋墨皺著眉頭，不自然的舔著乾澀的嘴唇“還沒。”

    “我現在只需要回去測驗便一目瞭然。”宋筱果急於分享有用的訊息“不過我需要告訴你一件事，這家店的原老闆也是自殺跳樓的。”

    “什麼？”宋墨眼前浮現的就是程蕊兒事件。

    宋筱果給他敲響警鐘“哥，你有沒有覺得好熟悉？骨頭，跳樓。若這些真的是人骨，那這就是一場連環殺人案。”

    “你快回來檢驗，我立刻申請。”宋墨真是一刻也等待不了，再這樣下去，不知多少無辜的人都要死於奇妙的跳樓自殺案。

    “我們到現在都沒有找到車，根本無法回去。”宋筱果五指遮額，擋住稀稀疏疏的陽光，遮住一絲燥熱。

    “我讓金明威去接你們，把你們身邊具有標誌性的建築物告訴我。”

    宋筱果跟柳清菀抱著一堆骨頭坐在大馬路上，頂著刺眼的太陽沒有去處。

    宋墨沒有敲門直接衝進來，把正在喝水的金明威嗆的不輕“金明威，你馬上開車去**鎮上的屠宰場旁邊的電話亭接宋筱果跟柳清菀，現在就去。”

    “好……咳咳好！”宋墨的命令金明威不敢違抗，就算有多麼不樂意。

    “怎麼又是我，宋筱果、柳清菀，我上輩子欠你倆的，什麼都找我。”金明威裝好水放在車上，啟動車子，香水味道撲鼻，金明威嗅了嗅座位上的味道，一副享受的模樣“這剛刷的車真不想讓你倆坐，省得再給我整出什麼么蛾子來。”

    “警長，請您馬上申請吧。”宋墨在門口徘徊不定，還是進去了。

    警長伸出手問他要證據與論證“證據確鑿了？”

    “這有可能是一起連環殺人案，這個案子跟程蕊兒的跳樓案可能也有很大的關係。”宋墨一場冷靜，爭取這個機會，這兩件事如果可以同步進行，怕是可以事半功倍。這樣到最後，也就只剩下追擊了。

    “那個案子已經結了，你不要拿這個當藉口再去調查程蕊兒的事情。”警長咬定青山不放鬆，一點也不通融，最後嘆了一口氣說道“宋墨，這個申請令不是我可以決定的，我要呈報給省級警長，沒有證據我怎麼上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