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聰明怎麼會走到這一步？”柳清菀指了指自己的身體上面的傷口，手臂上的傷口癒合了，但是這傷口大的嚇人。凌霄把匕首裝回去的時候，柳清菀看到凌霄的匕首的把柄處有兩個字，“陳歌。”

    “你認識？”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了出來。“我認識。”兩個人同時回答。

    “你是誰？你跟她什麼關係？”柳清菀笑了，這時候兩個人竟然配合的這麼好。

    “我是她男朋友。”凌霄看著柳清菀，就怕柳清菀是對陳歌不利的人，但是柳清菀下一句話說的卻是，“我是她好朋友。”

    所以說陳歌為柳清菀打掩護這樣也能說的通了，為什麼這麼長時間把自己忘記了，而記得自己的好朋友，難道自己在陳歌心裏一直都沒有地位嗎？凌霄感到心痛至極。

    柳清菀跟凌霄相互的覺得對方是在撒謊，“我可從來沒有聽陳歌提起你啊。”

    “我也沒有聽陳歌提起過你。”凌霄用同樣的話進行反駁，可是這話好像根本不起作用，柳清菀拿出了跟陳歌的照片，就在自己的夾子裡，今天正好拿來了，因為剛剛見過陳歌。

    “我記得她是有男朋友的，但是她的男朋友大概不是這樣的吧。”柳清菀搖搖頭，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是陳歌的男朋友？這個人可是超級的大壞蛋，根本不可能的。

    “那你覺得是怎麼樣？”凌霄反問柳清菀，凌霄不相信的問道，他不敢相信柳清菀竟然這樣說話，實在難以置信，一開始自己還是對柳清菀很好的呢。

    “我記得她跟我說過，她的男朋友是個好人。”柳清菀一臉不置信的看著凌霄，這個怎麼看都不像是個好人，要不然就是陳歌瞎了眼，要不然就是柳清菀的耳朵不好使。

    “我……”凌霄竟然啞口無言，這樣如何說出口，自己以前確實也沒有跟陳歌說過實話。

    柳清菀憑著自己的印象說著，她披著宋墨的外套，裡面是宋筱果的衣服。“而你，自從我見到你，你好像就不是什麼好人吧。”

    “為何這樣說？”凌霄開始發揮他的語言能力然後說了一通，他以為柳清菀什麼都不懂，“就因為我在這個幫派裡？還是看表面，你知道以前的前因後果嗎？你不知道！但是我現在沒有必要跟你說這些。”柳清菀怎麼會不明白，跟著宋墨的這些日子不是白待著的。

    “凌長官，我們可以邊走邊說，根本不需要如此。”柳清菀在這看著他浪費時間，她低頭看向自己的腕錶，這實在是耽擱了太長時間，現在正好可以去審訊譚今合跟凌霄兩個人，今天就要出結果，不能再這樣下去了，這個案件是時候結尾了。

    “去哪兒？”凌霄裝聽不懂的樣子，柳清菀看著宋墨，宋墨也笑了，這樣的小伎倆根本難不倒自己。

    “監獄啊。”柳清菀從嘴裏吐出來三個字，凌霄抖了抖肩膀，然後點點頭，去就去，誰怕誰。

    “這未免太倉促了。”但是爲了表現出自己沒有那麼強大，凌霄還是準備好好的戲弄她一番。

    柳清菀還想帶著凌霄去見見陳歌，當面對質比較好。“去了當面對質，不就知道是不是你的原因了？”柳清菀也不敢讓凌霄去見陳歌，萬一他圖謀不軌，自己把陳歌的位置暴露於他，陳歌豈不是很危險了？

    “現在就我們倆的嫌疑最大，你說誰不會為自己洗脫嫌疑？而承認這件事情？真是可笑。”凌霄早就看透了，今天只要跟著去了警局，應該就逃不了關係，還有可能在裡面常住。

    “我總會有辦法。”宋墨走過來，他是來幫柳清菀一起說話的。

    “凌長官，我們邊走邊說吧。”宋墨不想再耽擱時間了，早點完成任務早點跟警長請示自己的事情，也就是自己跟柳清菀的事情。

    凌霄這次鄭重其事的跟他們說道，“等我安排好裡面的事情。”

    “還有，把我們的弟兄們都帶出來，我要看到他們活蹦亂跳的樣子。”宋墨第一次這樣稱呼這些人，這讓金明威受寵若驚。

    凌霄現在當然去了，畢竟這個柳清菀看著不像是撒謊的樣子，她彷彿真的認識陳歌，自己倒想問個明白，反正躲過了初一躲不過十五，凌霄不想這樣逃避，算是爲了自己能和陳歌見面。

    凌霄不緊不慢的回去了，是的，沒錯，宋墨依舊安排了一個人在後麵跟蹤凌霄，觀察她的行蹤。

    “長官，你可回來了，這是幹什麼去了？”其中一名小官職迎了上去，他抓著凌霄的胳膊，他可是算是最衷心的一個了。

    “現在把他們都放了吧，我可能要出去很久，你把這裏照看好，現在這個幫派就歸你了。”凌霄看到別人都是一副害怕自己的樣子，唯獨他不畏懼的迎上來噓寒問暖，這讓凌霄心裏暖暖的，即使他只是一個巡查的，凌霄望了望這個跟著自己這麼長時間的幫派，心有不捨。

    “這……這……怎麼可以？”他驚了似的跪在地上連連求饒，他以為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情。“我說交給你就是交給你了。”凌霄把他扶起來，他確認現在不是做的夢，“現在立刻執行命令。”

    “以後不許下跪，我說了現在的時代不需要。”凌霄撣了撣他身上的灰塵，“也沒有必要這樣怕我，卸去職位的我，這不是一樣快活，而且我現在什麼都不是。”

    “是，長官。”他點點頭。

    “照看好，我走了。”凌霄走之前把衣服交給他，裡面有一張紙條跟一個牌子，都可以證明剛剛自己把這個幫派轉交的事實，“誰要是不服氣，就把他殺了就好，你要學會心狠。”

    “你們都走吧。”凌霄還是決定親自下命令，這樣可以免去了他的災難，是個好辦法。

    他們看到有人給自己鬆綁，馬上落荒而逃，“我們快走。”

    “隊長！”他們紛紛跑出來，他們神采奕奕，就知道是有人來就他們的，“宋隊長！你們是來救我們的嗎？金警官也沒事，真是太好了。”

    這馬屁拍的宋墨不想回答他們，宋墨眉頭微微一皺，然後看著他們，他四處的掃視了一番，立刻找到了其中的隊長，然後下達命令，“現在一隊二隊的隊長馬上來清點人數。”

    “是。”一隊二隊的隊長馬上下達命令，讓他們都站好開始點查人數的問題，果然如此，還是訓練的軍隊比較好治理，還是他們的話有用啊。

    “怎麼樣？”宋墨看著他們點完，然後問道。

    “報告隊長，一隊沒有任何錯誤！所有人都到齊了！”一隊隊長義憤填膺的走過來，連帶二隊隊長也走了過來。“報告隊長！二隊沒有任何錯誤！所有人都到齊了！”

    “好，我知道了。”宋墨招招手，剛剛金明威的車還在這裏，還有貨車都在這裏，“那就準備出發吧。”金明威明白宋墨的意思，拿出手銬把凌霄的兩隻手拷上。

    “好了，我們現在開始說吧，先從這個男朋友的事情說起。”柳清菀早就想好了臺詞。

    “這樣反過來說，我認識陳歌的母親，你要是有什麼不相信的，就去問她就好了。”凌霄這次鼓足了勇氣，這次耗費了自己所有的勇氣，因為賭上的是自己愛陳歌的一條心，若是老天有眼，一定會幫助自己的。

    “陳歌的母親？”柳清菀以為凌霄這次又在騙人，於是柳清菀用挑釁的語氣說著，“你敢跟我一起當面對質嗎？”

    “這有什麼不敢？要不然我們去瞧瞧？”凌霄篤定陳歌的母親這一次會幫助自己，畢竟這次陳歌的母親這樣中肯自己，自己的感覺絕對不會錯的。

    “凌長官，不，應該是凌先生，我們現在應該要去警局了，這些事情先放一放吧，放心宋墨不會診斷錯的。”柳清菀提起凌霄的手銬，她眯著眼睛透過手銬看向一旁，寒風襲來，柳清菀凍的連打幾個哆嗦，宋墨順手把她旁邊的一扇窗戶關上了。“宋隊長對你可是不一般啊。”

    “你什麼意思？”宋墨不知道使自己表現的太明顯了嗎？竟然讓這個人看了出來。

    “宋隊長，你是不是喜歡她啊？”宋墨聽到看到凌霄的嘴型，瞬間提起十八分的精神來。

    凌霄笑著看著他們，柳清菀看著宋墨，對他輕輕的搖頭，“別不說話，喜歡就要說出來，要不然就錯過了，我想起來，是不是內部人員不許戀愛啊？哎呀，真是太難過了，要是真的喜歡，還不能在一起，實在是太悲慘了。”

    “凌先生，您還真是話多啊。”宋墨瞧著柳清菀，柳清菀這時候就來懟他了。

    “謝謝誇獎。”凌霄倚靠在車門處，然後翹起二郎腿來，看著他們這樣狡辯，彷彿看到了從前的自己，“我就是想探查真相而已，這也有罪嗎？”

    “好了，你現在下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