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去哪兒找布啊。”柳清菀還挺鬱悶的。

    在11層的樓梯間有個垃圾桶，柳清菀不經意的往裏面瞟了一眼，有一張麻袋狀的東西，柳清菀輕輕的開啟垃圾桶，把它抽了出來。

    “這是什麼袋子，這味道真奇怪。”柳清菀捂著鼻子吸氣，不過這味道有點像顏料水，柳清菀扯開來看，果然是一張被廢棄的畫布。

    柳清菀搖搖頭準備拿上去，左下角的字讓她不禁放慢了手中的動作“謝明億。”

    這是畫的署名簽字，這張畫是謝明億的，為什麼要丟掉？柳清菀再次看向垃圾桶，裡面乾乾淨淨，就好像這張畫布是有人故意放進去的。

    畫布背面一塵不染，只是簡單的摺疊了幾下就被塞到了垃圾桶，柳清菀拿著畫布先上去了，走到樓梯中間，柳清菀萌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會不會各個樓層間的垃圾桶都會有東西。

    她簡單的扯開畫布看了兩眼，奈何自己不是個學藝術的好苗子，對這些就是一點不通。

    柳清菀這樣想著便下樓了，連下了兩層都沒有看到垃圾桶裏面有這樣類似的東西。

    柳清菀即將放棄之時，在8層樓的垃圾桶裏發現了幾根斷成兩半的畫筆。

    這促使柳清菀繼續尋找下去，但是時間對於宋筱果來說就是爭分奪秒的，她要先把這些送上去，自己再慢慢研究。

    8層這裏是雜貨間，休息室，柳清菀從衛生間扯出幾條白色的毛巾上樓。

    柳清菀看到宋筱果在仔細的清理秦老師的口腔“宋筱果！我發現了這個！”

    “我也發現了不對勁的事情。”宋筱果沒有抬頭，只顧著忙自己的事情，剛剛從秦老師的體內檢測到了嗎啡這個藥物。

    宋筱果在她身上發現靜脈注射針孔“秦老師各項表現都很正常，她沒事為什麼要注射嗎啡？我再想她是不是有頭疼症狀。”

    “所以你要”柳清菀拿著的畫布慢慢的塞到自己身後。

    “我要開顱。”宋筱果看到白晃晃的一片，看到自己已經足夠的布片，便沒有多問什麼。

    “我想下去一趟，我好像看到了需要我發現的東西。”柳清菀看她正在忙著，也不好多說什麼。

    “那柳姐姐一會兒上來叫我一聲。”宋筱果這才抬起頭，髮絲順著脖子掉了下去。

    “好的。”柳清菀輕柔的離開，那張畫布還是攥在手裏沒有來得及跟宋筱果分享。

    宋筱果再抬臉時，柳清菀已經到了大門口“我們一會兒把屍體放哪兒？”

    “再說吧，你先忙。”柳清菀也要去忙了，匆匆下樓尋找答案。

    法醫真是在什麼地方都能解剖，像那種害怕什麼的態度根本都不用在意。

    “這是畫的什麼東西？”柳清菀從一樓找到樓頂，每隔兩層就會有一些畫畫工具被遺棄在垃圾桶，柳清菀不知道這些是不是同一人的，但還是都收攏了起來，柳清菀坐在十一層的樓梯口看著畫布上的畫，彷彿自己的思緒都變得跟這一樣一團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