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天雲頓生不安，“你…你想做什麼？”

    “你說呢？”楚螢萱左手掌一張，顯出一把小刀，挑破了星天雲的面具，在他面前比劃了兩下：“那時你怎麼對我，現在我就怎麼對你。”

    “夠了！”餘樂棋似乎是覺得他們太吵了，罵了一聲，“留著他佈陣，成功之後再殺他也不遲。”

    “那倒也是。反正成功之後他也跑不掉，怎麼折磨都行。”楚螢萱往前推了一把才鬆開手，押著星天雲走到餘樂棋身邊，“你別想耍什麼花招。”

    拿小刀指了指餘朝歡：“這可是我們共同的敵人，只要殺了她才能殺了墨君冥，你才能報仇雪恨。”

    聽到可以殺墨君冥，星天雲像打了雞血似的，也冰釋前嫌了，格外認真。

    “別急著動手，在我死之前好歹讓我知道我為什麼死吧！”被迫營的餘朝歡做一下掙扎，這事關乎著她的命運，可不能胡來。但餘樂棋他們又要自己的心臟，總不能讓她給自己挖心吧！

    “你本就該死！”餘樂棋憎惡道，“以前是這樣，現在還是這樣！”

    “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你永遠沒有機會接近他，他始終都是我的！”楚螢萱惡狠狠道。

    兩人說話你一句我一句的，內容也是前不搭後的，聽得餘朝歡一頭霧水，“你們能說明白點嗎？我沒了前世的記憶壓根聽不懂。”

    “前世記憶？”餘樂棋看向楚螢萱，“你喚醒了她的前世記憶？”

    “沒有。她只是中了點邪靈。她不是巫靈嗎？吸點邪靈頂多讓她痛上一陣，並不能喚醒她的前世記憶。”楚螢萱蹲在餘朝歡身旁，拿著她的腦袋翻了翻，見沒什麼問題，“不可能的。她連靈力都還達不到以前的水平，又沒有外援怎麼可能喚醒記憶。”

    “…說話就說話別動手，我腦袋涼涼的總覺得你要掀開我的頭蓋骨。”餘朝歡頭有些疼，躲開楚螢萱再次揮動的手。

    看來楚螢萱是不知道她喚醒了一點記憶，但這點記憶在這種情況壓根沒用，知道和不知道都一樣。

    餘樂棋半信半疑的點了點頭，“告訴你也無妨，反正都要死了，讓你死的明白一點或者死的遺憾一點。”

    餘樂棋慘白的臉忽然笑了笑，以餘朝歡的視角看去，活像女鬼。

    “前世的你和我是天地靈力孕育的兩股靈力，可惜你是巫靈為正我是邪靈為邪。我們擁有同一副皮囊，曾經是好姐妹。但在開天祖師出現之後，一起都變了。你明知道我喜歡開天祖師，卻還要和他卿卿我我，你明知我生性膽小，卻還要將我推至蛇窟。”

    “後來呢，你你不出我所料，和開天祖師喜結連理，成親當日竟還叫我參加你們的婚禮，並在那日聯手傷我，讓我危在旦夕。”

    “但如果不是那日，我可能都不知道自己是邪靈，天地萬惡之源，擁有者最雄厚的靈力，否則我到現在還會躲在那個小地方哭呢。後來呢，你和他似乎知道了我的身份，夫妻二人聯手找遍天涯海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