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擊潰
正在驚詫之間,他發現了另一個更為驚人的事情。
這個外星人剛剛很有可能把自己的訊息已經傳遞給了外星人管理局。
因為這手腕扣很顯然是用來傳遞訊息的通訊器,而方纔按下了那個按鈕,也像是一個緊急按鈕。
他之所以知道這些事,是因為之前在管理局的研究室裏見過這個腕扣,並且當時那資料上面有詳細記錄這腕扣的使用方法。
李闖深撥出一口氣,沒想到這事情不僅沒有調查清楚,反而讓對方先行像外星人管理局彙報了情況。
算了,即便是今日這外星人不死,王心如管理群也早晚會知道這件事。
而他們現在最主要的目標就是要弄清楚外星人最終的目的,並且阻止他們最終襲擊這座城的目標。
回到旅館以後,李闖在大廳裡等了一個多小時,終於也等來了其他陸續回來的隊員。
眾人遇到的情況大多相同要不就是根本沒有見到任何一個外星人,要不就是見到了,但是對方自殺了。
眾人紛紛嘆息一口氣,開始商量對策。
接下來的行動該要如何抉擇,要如何在對方襲擊這座城之前先將對方擊潰,這都是些比較困難的問題。
因為他們現在還不知道對方的底細,也不知道對方的動向,反而對方先將他們今日的行蹤搞得一清二楚,這種暴露自己的行為實在讓他們處於很危險的境地。
而在另一邊,外星人管理局的高層收到第一個訊息開始,就已經在密切注視著邊所有外星人的行蹤。
然而沒想到的是,整整一個晚上就有四五名外星人死亡,其中確認死亡的只有三個,另外一個已經失去了生命體徵,但是並沒有傳送緊急訊號,大概是由於殺的太過匆匆,而沒有來得及按下那個按鈕。
外星人管理層當即召開了一個會議,針對這次城裏闖入其他人的事情展開了討論。
許多人紛紛表示,應當更改當下的作戰計劃。
但是另一也有些人表示,當下的計劃雖然受到了一點阻力,但是還沒有到需要更改的地步。
兩方人相持不下,一時之間陷入了僵局。
最後還是另外一個人提出了一個比較中肯的意見,讓兩方人舉手表決。這大概是最中肯也是最能夠讓人信服的辦法。
這個辦法很快的就得到了所有人的肯定,少數服從多數,很快便出現了結論。
當即,外星人高層就根據這個結論做出了對作戰計劃的調整,暫時先放棄全面進攻城市的計劃,而是把所有的精力全部都放在和桌李闖等五人的身上。
並且高層給出了承諾,如果哪一隻隊伍或者哪一個個人能夠成功活捉他們其中的一個,就能在外星人高層的名錄裡面留下一個位置,並且能夠早些帶著東西遣返回母星。
這可是個特別的優待,有許多人想要得到這個優待,也完全沒有辦法。
所以一時之間,底下的人情緒都特別高漲,對於活著他們五人這件事異常的興奮和激動,從上到下都是一副躍躍欲試的狀態。
第二天一大早,李闖等人從旅館裏醒來的時候,就聽見窗外似乎有東西在敲擊它們的窗戶。
他們瞬間變清醒過來,警覺地朝窗戶外看,然而並沒有發現任何生物的蹤跡,可能是外面空空曠曠的一片,連一絲風吹草動都沒有。
不僅是一個人,他們五個人都發現了這個現象。
大家連忙將衣物穿好,收拾完整,走出門匯合的時候,每個人臉上都帶著疑惑的表情。
將各自遇到的情況彙總一下,他們立即得出可能是外星人在作祟。
還沒等他們商量好對策,就又聽門外忽然傳來一陣尖叫聲,等他們連忙跑過去看的時候,只見一個女子渾身抽搐的躺在地上,已經沒有了意識,他們當即對這個女子開始急救,然而沒有什麼作用,最後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個女子慢慢消失了,生命的氣息死過去。
幾個人在悲痛之餘,想到了早上雨那個敲擊窗戶的聲音,瞬間便明白這可能是個陰謀。
於是幾個人連忙出了這所旅館,私下尋找早上那些痕跡,終於在一個草叢裏麵發現了一串腳印,這串腳印一直蜿蜒通向一個方向。
黎闖連忙招招手,讓其他四個人跟著自己,一路沿著這串腳印尋找過去,最終竟然發現眼前出現一座廢棄的工廠。
這工廠看樣子已經荒廢許久,門旁的草叢已經雜草叢生,草的高度有半人之高,而橫斜放在一旁的那些鐵質或者鋁製的東西已經完全生鏽脫漆,斑駁的扔在一邊,看那模樣十分的淒涼。
也不知這些人到這裏究竟是要做什麼。
正在幾個人猶豫著要不要進去的時候,樓上窗戶突然冒出一個外星人,嘲笑似的大笑幾聲衝下麵吐了口口水。
幾個人頓時憤怒,正要衝上去將他們制服的時候,李闖忽然到了隨機變身的時間,四個人眼睜睜的看著他從李闖變成了一個史萊姆。
“我去,不會這麼背吧,在這種關鍵時刻你變成一個戰五渣?!”希維爾驚訝地大喊。
“沒關係,我可以保護你們。”小黑突然從幾人中間衝出來,站在前面頗有領頭羊的氣勢。
而就在這個時候,原本在裡面的外星人也走了出來,浩浩蕩蕩大約有十幾人的樣子,整齊有序的排成一排,和他們對面站著。
還沒等對方反應過來的時候,這些外星人就已經抽出了武器,小黑當即擋在前面和他們對戰,幾瞬之內就已經達到了許多人。
正在其餘三人驚歎的時候,也不知是哪個外星人突然使了陰招,從背後一陣突襲。
小黑被放倒在地上,還沒等人上前去救他,就看見一個外星人手裏拿著針劑,按著小黑就往他的身體裡打了進去。
“這不會就是傳說中的虛弱藥劑吧……”
這話纔剛剛說完,就看見小黑箱是渾身被人抽乾了力氣,一副掙扎想要起來的樣子,然而始終是徒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