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感覺
她心裏也奇怪,附近的草叢根本就沒辦法藏一個人吶,難道這附近有什麼暗道?
龍炎看著這個女子的水蛇一樣的青色彎刀,就要朝他這邊撥弄過來,心裏不禁一下吃緊。
她將龍巖所躲的這一片草叢撥開,龍炎鮮紅的身體暴露在了女子的視線裡,龍炎心都已經提到了嗓子眼。頭一次還有這麼緊張的時候。
“咦,這裏有一個紅色的果子。”她疑惑地用彎刀指著龍炎。叫喚著那個男人過來看看。
龍炎看著女子眉目細長,面板極其的白塗着鮮紅的口脂,身材纖瘦窈窕穿著一身青衣,長相十分妖豔,像極了白蛇傳裡的青蛇,龍炎嚥了口口水,一動都不敢動。
他盯著女子的青蛇彎刀,生怕她直接拿著劍,像串燒烤一樣的把它串起來。
這時男子走了過來。男子雪白的面板,明明是個五大三粗的男子,但是一張臉和他身旁的女人有幾分相似,身材高大魁梧,有種不男不女的感覺。
男人手中拿著一把銀色長劍。看樣子和這個女人應該是兄妹。
“一個蘋果而已,不足為奇。”男子輕輕掃視,根本不放在心上。
面前的女子抬頭看了看周圍的樹,慢慢湊近龍炎,纖細白皙的手將龍巖拿在手上打亮。
“哥。你瘋了吧,這周圍壓根就沒有蘋果樹,而且這個果子明顯就不是蘋果。”女子拿給男子看了看。
“或許是那個人掉了的,沒什麼可稀奇的。”男子仍然覺得這個果子沒什麼。
“這樣的果子我還是第一次見,不如我現在就吃了它。”青衣女子手在龍炎的果身上婆娑著,做勢就要往嘴邊送去。
龍炎幾乎在腦海裏尖叫連連,女子的血紅的嘴巴在龍炎面前放大,它正準備發動自己的保護罩,直接男子一把握住女子的手腕。
“別吃萬一有毒呢,萬一就是那個男人設下的圈套。”男子皺著眉頭看著女子。
女子一聽覺得言之有理,隨手又將龍炎丟回了草叢。
“算了,我不吃了,咱們現在回去跟少主彙報吧。”青衣女子說道。
男人點了點頭便和青衣女子原路返回,二人的背影逐漸消失在龍炎的視野裡。
“少主?”龍炎鬆了口氣在心裏嘀咕道,少主又是哪門哪派的人。龍炎心裏估計可能就是當時在山谷裡埋伏的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那一群。
龍炎見四周都沒有動靜,於是在腦海裏跟我進行交流。
“我,你眼睛好些了沒有?”
我在小乾坤裡調息了一會,便聽到了龍炎的傳話。
我很納悶。為什麼他在小乾坤之內還能聽到龍炎的傳話,不過,此刻他的雙眼差不多能看清一些,但是特別模糊。
“放我出去吧,我想打點水來潤潤眼睛。”講好無奈地說道。
又一道白光閃過。我便回到了樹林子裡,四周十分的靜謐深幽,我謹慎的確保周圍已經沒有其他人的氣息。
龍炎一蹦就跳到了我的手上,我評著那麼一點點視野,大多還是靠聽覺,他聽到了潺潺激流的聲音。便朝著那個方向走去。
他將龍炎放入懷中,一頭扎進了水裏,幾十秒鐘之後,再拿出來眼睛內殘留的一些粉末被水衝淨了不少。「我緩緩睜開的雙眼,在小溪邊獨自坐了一會兒,雙眼也變得逐漸清明。
“這會兒好些了嗎?”龍炎關切地問道。
我點了點頭,看了看自己來時的路說。
“這會兒咱們趕緊回去找歐陽娜娜,他們的時候已經不早了。”他們是出來望望風,現在還搞得一身傷回去了。
說罷我便原路返回。歐陽娜娜和明白依然隱蔽在樹叢裡,但是遠遠的看到了我出現在視野裡,心裏不禁有幾分欣喜。
雲白和歐陽娜娜跳下樹,看著我朝他們走了過來,身上彷彿還有傷,他們不禁皺了皺眉頭。
“我,你這肩膀上的傷是怎麼回事?”歐陽娜娜心疼地問道。
她看著我肩膀上留了不少血傷口極其的深,不像是尋常刀劍所傷,怕是是前方真的有埋伏的人。
“此地不宜久留,咱們先換個地方說話,我們早就已經反被監視了。”我凝眉,目光在四處遊走著。看看附近還有沒有監視他們的人。
“什麼?我們被反監視了。”歐陽娜娜和雲白狐疑的看了看四周,並沒有發現有什麼動靜,但是我此言不虛,天色漸晚,現在怕是要立刻找一個藏身之地。
「我咬緊牙關不發出絲毫的聲響,額頭上都冒滿了細密的冷汗,全程下來他都給忍住了,真是一條錚錚鐵骨的漢子。
龍炎打心底裏佩服我的毅力。
最後一針落下之後打了個結,我的左臂上赫然出現了一條黑色的大蜈蚣,雲白小心翼翼的敷上了他上次給自己敷的白色粉末,進行簡單的包紮,一通就處理完畢了。
“這段時間好好休養,不要扯到傷口就行。”雲白認真叮囑道。
我手撫了撫自己的左肩,輕輕活動了一下,確實很不方便。
“我真想知道那個江天他是怎麼發現我們的?”雲白握緊拳頭說道。
“他大概是要殺你滅口吧!”歐陽娜娜說。
“可是他為什麼要對我下手?”這是她不解的地方,按道理應該是攻擊雲白纔對。
“我們之前也有過節,他定是想要趁我落單先朝我下手,然後在去找你們。”我皺著眉頭分析,江天的為人不正是這樣?
“江天就是個小人,虧他這隻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歐陽娜娜沒好氣的說道。
“何出此言?”雲白一聽頗為好奇地問。
“江天當初還想**本姑娘,哼,那是被我表哥揍的鼻青臉腫的!”歐陽娜娜十分厭惡的語氣回答。“當然歐陽白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雲白撲哧一笑,沒想到江天還有這檔子事情。然後心裏想著下次碰到他一定好好羞辱他一番,算是報答他平日裏給他的“特殊待遇”。
“你們笑什麼,哼,本姑娘一想到江天那猥瑣的嘴臉就作嘔。”歐陽娜娜皺著一對柳眉瞪著我和雲白。
“沒有,沒有隻是想到他被揍成豬頭的樣子。”我連忙擺了擺手,我心下想到他平日裏不可一世的樣子,對歐陽娜娜百般討好也真的是好笑。
歐陽娜娜臉上寫著不相信,我收了收臉上的笑臉,一本正經的說。
“不過這次他也被我揍的半個月都別想起來了。”不過他還是覺得自己下手輕了,早知道直接揍的他退賽!
“江天他死不足惜。”雲白難得一次惡毒的說道。
“對了,且不說他,今天你跟蹤進去的那幫人有沒有什麼發現?”歐陽娜娜還是特別關心山谷裡的情況。畢竟她們手上的令牌並不多。
我也差點忘記正事兒,在腦海裏組織了一下語言,娓娓道來。
“今天我跟蹤了幾個弟子進了山谷,起初觀察並沒有什麼異樣,但是突然間他們所在的那一塊域,迷霧越來越重,絕對是人為的,我在那裏觀察已久,四處能夠藏匿人的地方,我都認真地看了,根本就沒有任何發現。”
“但是我能肯定的是,他們一定是遭到了埋伏,迷霧當中發生了打鬥,但是我什麼都看不見,差不多過了半柱香的時間,裏邊就沒動靜了。”我看著歐陽娜娜還有云白極其認真地聽著他說話,於是他繼續說道。
“那些霧散去,那幾個弟子都倒在亂石上了,但是我仍然沒看到埋伏的到底是何許人也。”我仔細回憶,確實沒有任何的破綻。
“既然會有這樣的事,無影無蹤的到底是什麼人。”雲白疑惑的開口。
“我也不知,但是他們的實力一定不差,不過今天還遇到兩個不知道是什麼身份,但是卻一直窮追不捨的人。”我繼續說道。
“我懷疑他們應該是一夥的,聽到我和江天打鬥的動靜,然後就聞聲而來。”我猜測。
“你有沒有看清他們的長相或許我認識?”歐陽娜娜,一聽立刻問道。
“當時我被江天給陰了,他撒了一把一把粉末我的眼睛就看不見,所以我只能逃跑。”
“不過我隱隱約約聽到是一男一女還叫什麼少主?”我也是十分疑惑。不知道,他們是哪門哪派的。
“那個女的一身青衣,你長相十分妖豔,手上拿著一把青色的像蛇一樣的彎刀,那個男的跟他長得頗有幾分相似,並且以兄妹相稱,手上提著一把銀色的大劍。”龍炎在我的懷裏提示道。
我:“......”他頓時有些無語,畢竟剛剛她才說了,他什麼都看不見。“你怎麼不早說呢?”我語氣有一絲絲小埋怨。
“你也沒問呢?”龍炎一臉無辜的回答。
我一拍腦袋,歐陽娜娜在宗門裏人緣一向不錯,且見多識廣,然後假裝自己剛剛沒有想起來。
“我想起來了,追我的是一男一女,我眼睛不行,只能看見一個模糊的影子一個女人穿著一身青衣,手上拿著一把青色像蛇一樣的劍...”我假裝很模糊的描述。
歐陽娜娜一聽便恍然大悟:他身邊的那個男人是不是跟她長得有幾分相似,手上提著一把銀色大劍?”歐陽娜娜激動的反問。
“好像是這麼回事。”我回答。“怎麼啦,你們認識?”
“是青玳和白淼,他倆是兄妹他們口中說的少主正是歐陽白。”歐陽娜娜一臉嚴肅的說道。
“他們算是歐陽白的最為得力手下,若是他們出現在山谷上,那麼在裏邊埋伏的一定是歐陽白。”歐陽白這個男人她再熟悉不過,此次爭霸賽的首要目的是就是要超越他。
“你對他應該挺有了解,能跟我們說說嗎?”將好極為好奇地問,因為他意識到歐陽白一定是他強勁的競爭對手。
“歐陽白的修為已經達到了基理八層的頂峰,他修煉的功法與正常玄門弟子修煉都不一樣,我聽說前不久他成功煉成的青羊功,是一種極其霸道的功法。”歐陽娜娜一
“常人若是把控不好便容易走火入魔。青羊功的正是天地玄黃內的地階卷軸。”她頓了頓又繼續說道。
雲白驚訝的張了張嘴,他自然知道地階卷軸的珍貴性,像他們這些普通的玄門子弟是根本沒有機會窺覷一番的。而且在基理層就修煉地階的功法更是難上加難。
江浩只是眉頭緊鎖,想到自己之前得到一本破天殘卷。「我得到那本破天殘卷的時侯,我覺得這本卷軸十分深奧,但是卻並不知道它的品階如何。
“真想一睹地階的功法的玄妙。”雲白說話的眼睛都亮晶晶的。
“哼,他這本地階的功法邪乎得很,聽說是能夠吸收別人的修為然後瞬間變強。”歐陽娜娜神色極為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