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麼罪不罪的，我不想讓你們知道，你們自是不知道。”

    我：“打擾到你們的好事，是我的不是。沒辦法，我心情不好，你們也就只能忍著。”

    花楚小白眼默默翻了翻，對我這種無恥的說法，很有意見。

    我：“花老闆有什麼不滿？”

    花楚換上媚眼：“瞧主子說的。主子半夜前來，一身酒氣，只怕是有事。主子只管吩咐，屬下定是知無不答。”

    我開門見山：“兩年前，顧承安，發生了什麼。”

    花楚臉色一僵。

    我：“我墜崖之後。他為何一病不起？”

    花楚看了看滿興運，滿興運點了點頭，花楚這纔開口。

    花楚：“回主子，屬下先前接到主子的通知轉移翠翠，便知道主子準備遁走。據花昭說，當夜皇帝命所有侍衛原地不動，整個行宮淪為空城，就是爲了將賢郡王楚雄林一舉拿下，可是被主子強行救走，並逃到了後山懸崖。在懸崖上發生了什麼花昭說不是很清楚，但禁軍有一大半都是跟著殺手追到了後山，花昭也喬裝打扮混入其中。她看到顧殿下滿眼通紅，渾身是穴，提劍四殺，跟上去計程車兵無一活下，本來她也在劫難逃的，但顧殿下似乎知道她是深淵的人，只看了眼收了手。高可卿跌坐在一邊，顧殿下看都沒看一下。高可卿臉上似乎還有紅印，像是被人打過，但究竟是不是顧殿下打的……這花昭沒說。等到花昭回到鹿原臺的時候，只見後山電閃雷鳴，黑氣四溢，不知發生了什麼。高可卿是被顧殿下給帶回來的。皇帝很震驚，但是什麼也沒問，似乎是被顧殿下一身的血氣給嚇到了。高可卿已經暈了過去，醒來的時候說是什麼都不太記得。但顧殿下自此一病不起。”

    我根據花楚說的時間軸，大概能猜出何時。

    我墜崖之後，顧承安失控，殺了所有人洩憤，唯獨對花昭手下留情，也許是不敢相信我會真的出事，也是爲了留下她打探訊息。花昭走後，顧承安應該是走火入魔，內力亂竄，傷了心脈。

    我：“那之後呢？皇帝和姜國，為何針對顧承安？”

    花楚探了口氣：“這事說來就話長了。顧殿下自此一病不起，姜國那邊皇帝的意思似乎是想換個太子，畢竟一個體弱多病看起來活不久的太子，要回去也沒什麼用。但朝中大臣尤其是武將堅決反對，甚至姜國的商家都以生意不好為由很少繳納稅收。這事前後緊跟，皇帝一查才知道，這些都是殿下的產業，不由心驚。這事應是殿下故意透出去的，皇帝和滿朝文武都知道原來所謂的紈絝不堪的殿下，竟在暗中佈下了這麼多產業，富可敵國。這一訊息瞬間天下皆知，連楚皇都派人查探，發生顧殿下的手，竟然滲透了楚國的大小店鋪酒肆，這纔對殿下開始警覺。殿下將自己置身於風口浪尖上，各路勢力都暗中同他的商鋪角逐，但幾乎都討不到好。唯有一家，何記商行，在姜國皇室的扶持下，勢如破竹，竟與殿下在姜國的勢力平分秋色。”

    我反覆唸叨著：“何記，何記~”

    想起那日河山說：“咳咳~我拿你給我的錢治好了了空大師，然後我就拿剩下的銀子去做生意，結果運氣好，現在生意在姜國做大了。吶臭婆娘，現在我們是有錢人了！”

    隱隱約約有條線，似乎在牽扯其中。

    我：“深淵可曾查出來，那何記的老闆是誰？”

    花楚麵露難色：“回主子，沒有。”

    我：“你派人盯著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