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 我到底算什麼東西
大眼瞪鳳眼,戰爭一觸即發。
顧承安彆扭地將側臉轉給我:“我錯了。”
我故意扯著耳朵:“什麼?聽不清。”
顧承安提高音量:“我錯了!”
我叉著腰:“錯哪兒了?”
顧承安沒說話。
我:“把臉轉過來!”
他慢吞吞地轉過正臉,手臂和左腳撐在門框上,老實地想封死我。
嘴角抽動,眼神想吃了我,半晌幽怨道:“不知道。”
我:“.…..你讓開!老子要出去。”
他霸道一擋,高大的身影橫在我面前:“不給。”
我:“顧承安!你給老氣起開!”
牆角有人在偷聽,我假裝沒看到。
顧承安霸道道:“想翻天了不成?給臉不要臉。本宮橫行這麼多年,你算什麼東西?本宮明天就讓你回那勞什子憐人館去!”
我:“你!哼!”
我認命地癱坐在床塌上:“你就這般喜新厭舊嗎?”
顧承安道:“本宮的喜好,什麼時候容得你質噱!老老實實給本宮趴著!”
他雙腳一勾,門“砰!”一聲關上,我傳來的痛苦悶哼,整個行宮小院兒,估計都是我的慘叫。
明天,不,今晚,我的臉面,就得丟盡了。
顧承安掐著我的腰,壓低嗓音咬耳道:“你聽起來分明很痛苦,可我確十分享受。”
我繼續沉悶叫道:“殿下!疼!”
同時白眼瞪著他,看他喘著大氣老實巴交地左右交疊,就是不敢動彈。
溫涼修長的手指蓋住我的眼睛:“不用叫了,你該暈過去了。”
他難忍地嚥了幾口口水,試圖阻止我。
我挑釁勾唇,扯著嗓子更加誇張,聲音更加洪亮。
在外人看來,顧殿下真是生龍活虎,手段狠毒,連一個小孩子都不放過。分明上午還親自摟在懷裏,晚上又使命的折騰,誰受得了?
顧承安不敢動彈,因為剛纔惹怒了我,我的手正撐在他胸口,阻止他的靠近。
他突然發難,篤定了我不敢朝他動手,毫無預兆地堵住我的唇,抓著我的手老老實實的壓在身側,狼狗啃噬。
他喘著粗氣道:“我哪兒都錯了,我認。不想我真的把你吃幹抹淨,戲就別演了,到此為止。”
我舔著嘴唇魅惑:“怎麼?殿下也知道錯了?也知道後怕了?”
他擰著眉毛:“是。我怕你太小,承受不住。你還要繼續火上澆油麼?”
眼裏的危險不言而喻,我可是個識時務為俊傑的好孩子,不該說的話,我絕不多說。
我無辜眨眼:“不要了。”
他身體一僵:“真是拿你沒轍。今晚,那就一起折騰吧。”
……
此處省略一千字,少兒不宜。
我們的爭吵是真的,不過在我說要走的那一刻,我們同時察覺到有人的靠近。有人在偷聽,那我們便順著演下去。
出啦鹿原臺,暗衛不在身邊,凡事靠我兩親力親為,差點忘了還有眼線會藉機靠近。
無非是來探虛實,談談各人反應,方便一些行事。
當顧承安的寵人,真是得不要臉,這麼羞恥的戲碼,還要大聲吆喝。好在我演得盡興,他聽得憋屈。
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有些事,忍不得。
這每天的日常,就是皇帝喊來眾人,一起喫喫喝喝,看歌舞雜技戲曲,喝些酒上上頭。不再管理國家大事的人,看上去懶撒和愜意很多。
但老頭子暗夜裏都在搞鬼,當我不知道麼?
派派人到處監視,安排人裏外偷聽,想把在場的這些人,都籠在手裏。
顧承安想去的時候便去應付應付,不想去的時候,就守著我,一起打打架什麼的。
沒錯,就是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