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任人宰割
隨機蘇皇后命人封鎖了訊息,如若蕭洵昱的人來救鳳蘊飛,到時候連唯一跟他叫板的籌碼都沒了。
一晃過去兩日,派出去搜尋的人皆已經撤回,全然沒有鳳蘊飛的訊息,蕭洵昱陰沉著臉坐在帳篷裡,究竟是誰抓了鳳蘊飛!
“王爺!宮中有訊息傳來。”蕭泰厚掀開帳篷走了進來,瞧著蕭洵昱那黑著臉,無奈的嘆了口氣。
“你來做什麼,宮中還能有什麼事情,還不是蘇皇后又整出了什麼么蛾子來。”蕭洵昱輕輕捏了捏額間,心裏全是鳳蘊飛的事情。
說來也奇怪,那個刺客先前分明是衝着他來的,竟然調轉頭去找了鳳蘊飛,都怪他一時大意。
蕭泰厚聽到蕭洵昱說話的語氣,冷哼了一聲道:“哦?看來你對我帶來的訊息並不是很感興趣。”
本來對蕭泰厚沒興趣的蕭洵昱到覺得他似乎話裏有話,惹的他更是心中窩火,不禁沒好氣的說道:“你有話就直說,別給我拐彎抹角的!”
蕭泰厚索性找了個塌子半倚上去,從宮裏傳回來的訊息鳳蘊飛並無大礙,而且他也是猜到了幾分蘇皇后想要做些什麼,也沒什麼太大的擔心。
“昨日夜裏,宮裏的探子派回來的訊息,說是蘇皇后將一個不明身份的人關在了雲袖宮,也不知道會是誰呢?”蕭泰厚漫不經心的說著,餘光不經意的注意著蕭洵昱的情緒。
一聽這話蕭洵昱猛地抬起頭看向蕭泰厚,他這話裡的意思是!“雲袖宮裏的人是鳳蘊飛!,蘇皇后為什麼要抓她?”
“現在兩軍僵持不下,而鳳蘊飛是你重要的人,一旦抓住了她,你就得任人宰割,蕭洵昱,這一回得要小心行事了。”
蕭泰厚的話音還未落,塔塔的腳步聲緊緊跟來,一名侍衛快步走進帳篷跪在蕭洵昱低聲說道:“有一封密信送來,請王爺過目。”
蕭洵昱蹙眉接過那封信,一開啟就是蘇皇后的親筆,看了信之後更加是怒火中燒,一把推翻了桌上的書簡,眼中的怒火恨不得立刻燒到蘇皇后的身上。
不用看信蕭泰厚也知道是誰寫的了,“現在生氣已經沒有必要了,你要知道我們一定要不動聲色的把她救出來,否則打草驚蛇的話可就不好辦了。”
“你可知道蘇皇后逼迫朕在三日內將兵全都清退,不然的話就將鳳蘊飛碎屍萬段,那雲袖宮裏的人果真就是她。”蕭洵昱緊蹙著眉頭,在兩者之間抉擇不斷。
“眾將士信任於你纔將性命交給你為你賣命,如若此時貿然爲了鳳蘊飛撤兵,必定會惹得朝堂不滿,蘇皇后這一計謀卻是了得。
蕭泰厚雖風輕雲淡的說著,可也想看蕭洵昱會選擇哪方。
忽而蕭洵昱心生一計,抬眼看向蕭泰厚說道:“我們還有三日的時間,朕用最快的速度回宮看能不能把她救出來!”
“也行,我也就只能給你拖三天的時間,剩下的就得看你自己了。”
得到蕭泰厚的幫助,蕭洵昱換了一身衣服,快馬加鞭的趕回了宮,混在入宮的馬隊裡以防暴露身份。
夜色寂靜異常,黑色的雲朵籠罩在深宮上空之中,仿若一張黑網緊緊的照著深宮各處,讓人難受不已。
殿內的鳳蘊飛早已清醒卻不得而眠,她深知自己在何處,可卻被關在這裏無能為力,也不知道蕭洵昱那邊怎麼樣。
鳳蘊飛想著想著一轉身便看見一個黑影闖進了宮殿之中,心中冷不丁的咯噔了一下,難不成是幕後黑手已經忍不住要對她下手了嗎?
鳳蘊飛拿出藏在衣袖裏的藥粉,一旦那人靠近就要讓有去無回,隨即平躺在床上裝作熟睡的樣子。
蕭洵昱摸著黑隱約看見了床上的身影,輕手輕腳的朝著鳳蘊飛走去,手指稍稍觸碰到她的肌膚,只見鋪面而來的藥粉揮灑過來,一個側身,藥粉全都灑在了地上。
“你想謀殺親夫啊!”蕭洵昱壓低聲音問道。
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鳳蘊飛這才發現眼前的人是蕭洵昱這才鬆了一口氣,可剛鬆了一口氣連忙拉住他說道:“你怎麼來這裏了?萬一被他們發現了怎麼辦?你快離開這裏!”
蕭洵昱索性往床上一躺耍起了無賴道:“我千辛萬苦過來救你,差點還被你毒死,哎,真是可憐啊。”
鳳蘊飛一聽這話,不禁朝他翻了個白眼,輕輕打在他的肩頭嬌嗔道:“你還在這胡言亂語什麼,這裏可不是你能呆的地方,快些回去吧。”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巡邏的腳步聲,蕭洵昱連忙一個縱身翻進了被子裡,伸出手示意鳳蘊飛一同進來。
無奈之下鳳蘊飛只好鑽進被子,用自己的身體擋住蕭洵昱,門外的侍衛開啟了看了看屋內的情況,見沒有任何異樣這才離開。
鳳蘊飛壓低聲音說道:“如果是你一個還可以自進自出,可再加上我就沒有那麼容易逃出去了,蕭洵昱,放心回去吧,我一定會沒事的。”
蕭洵昱看著鳳蘊飛的臉,猶豫了片刻才點了點頭,快速的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我一定會救你的,無論用什麼手段。”
說罷蕭洵昱便離開了被子,不捨的看了鳳蘊飛一眼才從窗子口翻了出去,她說的沒錯,每隔一個時辰便有人來巡邏,而一個時辰根本不夠帶她走的。
可當蕭洵昱趕回營帳的時候,將領們都紛紛跪在帳篷外,蕭洵昱避開眾人回到內帳之後,看見裡面坐著的涼國玄逸的臉上掛著少有的嚴肅,不禁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見他回來,涼國玄逸嘆了一口氣說道:“不知是何人將訊息傳了出去,眾將領都堵在門外,紛紛請求見你,讓你不要爲了一個昭儀而撤軍。”
“夠了!”蕭洵昱拍了一下桌子,然後站了起來,臉上滿滿的全部都是怒火。
“王爺息怒!”只見此時此刻,在宮殿裡面的所有太監,還有宮女權的跪了下來,瑟瑟發抖的跪在地上不停地滴著自己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