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六章 做個了結
元世邦估計也是憋了很久了,而且他的武功也確實造詣很高,所以在鳳蘊飛剛剛發起攻擊的時候,他就已經擺好了架勢,隨時準備迎接。
蕭洵昱有些擔心的皺了皺眉,剋制了許久才終於忍住沒有出手相助。
他和這個元世邦也交過手,知道他的功夫底子到底如何,所以正因為是這樣,所以他才擔心,也絕對不會讓其他人影響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鄙視,畢竟一旦有別人插手的話,那麼自己家的人瞬間就會陷入劣勢。
這樣的情況他絕對是不會會允許發生的,畢竟自己的女人還是要自己心疼的。
元世邦雖然說這個人心性較差了一些,只不過如果是像這樣的正式的比賽的話,他還是不屑於用一些陰險的招數,更不要說以多欺少了,除非自己真的敵不過了之後再說。
鳳蘊飛可是沒有像那麼多,對於他來說,只要能夠用到這種比賽,用什麼樣的招式都無所謂,當然就憑他現在的能力,應該也不至於用那些他一顯示的是入不了眼的招式吧,而且他除了這個年代的所謂的內力和一些功夫招式以外,他還有屬於他上一世的那些技巧,所以就進行,憑藉這些想要殺一個人來說,對於他來說這點太簡單了。
只要是給他一個機會,哪怕只有短短的幾秒鐘的時間,也就足夠他讓年輕的這個人人頭落地。
只不過可惜的是自己身後培養的那些小傢伙,現在沒有辦法親眼見識到自己這場現場版的教學,不然的話一定會對他們的技術有很大的長進。
可惜這次的事情過後,恐怕那些小傢伙要不然就會被留在這裏,要麼就要被自己帶走了,左右他們是不能繼續待在那處寨子裡了。
我們這邊呢,大豆進行了異常的積累,而外面的那些輕症動靜的人也急忙趕了進來看看裏邊什麼樣的情況,只不過都被周圍的人給金額的制止住了,畢竟這場戰鬥是屬於他們兩個人的,所以他們絕對不允許其他人摻和進來,而那些魔教當中的人口不管這些,對於他們來說絕對不能讓自家的人受到欺負,所以他們想都沒想,直接就想衝進這場戰鬥。
“我說過,這場戰鬥任何人都不能參與進去。你們這些人最好還是失去一點,不然的話我不確定你們是不是會比你們的少主相信不去見閻羅王。”
因為他現在並不是有了自己的真身,所以周圍的這些人根本就不知道他的身份,還以為只是他口中說出來的恐嚇,根本就沒有人把他當一回事。
所以這些人根本就沒有停頓,直接就朝著那正在戰鬥的兩個人就衝了過去。
蕭洵昱特別是冷著臉臉上不知道在想什麼,只不過只要是屬於他的人都知道,他此刻是真的憤怒了,畢竟他已經警告過他們了,可是他們依舊要這樣做,讓自己厭煩,甚至是不喜歡的事情,那就怪不得他不客氣了,而他手起刀落很快,就有幾個人的人頭落地了,周圍那些人一看這樣的情況也知道他們這一次應該是碰到鐵板了。
“你可知道我們是什麼人,我們可是魔教中人,你如今這樣公然的與我們做一南部城市,想招來整個江湖當中的人的追殺?”
真不知道這些魔教中到底是怎麼想的,要知道他們纔是江湖當中人人得而誅之的存在。可是現在他們竟然在這裏說面前的這人殺了他們的話,反而會被江湖當中的人追殺,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蕭洵昱根本就不屑於與他們解釋這些,所以根本就沒有理會他們的威脅,直接就衝了過來,瞬間他們這衝進來的第一批人就已經被殺了大半。
而這時候雲奧和鳳蘊飛的二哥你準備反應過來也加入了戰鬥羣,很快這魔界當中的人就已經都死絕了,只不過他們後面肯定還會源源不斷的涌進來援軍。
“你們兩個照看這裏麵,外面的事情就交給我了。”
他們是帶著軍隊來的,所以外面的這些人交給他們完全沒有任何問題,只要外面那些人充不進來,等到裡面的戰鬥結束的時候就一切都好。
而蕭洵昱也沒有跟他客氣,畢竟說白了他們已經是一家人了,也沒有必要在這種事情上還爭這些。
現在這屋子裏麵的站都不會被人打擾了,所以他們當務之急是先把那個皇上給抓起來,這樣的話之後纔不會出現什麼變故。
蕭洵昱自然是第一個出手的,畢竟他的功夫要比雲奧高很多,所以如果讓他出手的話,那麼勝率自然是要高一些,而至於抓住人之後自然就沒有自己什麼事了,自己的注意力就全程放在這場私人戰鬥上。
雲奧也知道他這種1對1的比到自己,如果上前的話,沒有辦法和他們配合的就只能是天了,所以他除了時刻注意著他們不會被別人偷襲之外,內心也是十分緊張的兩頭看。
皇帝本來依靠的就不是自己的能力,因為他本身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政權奪位身上,所以他的武力值根本就可以說是完全沒有,而此刻他身邊的人都已經被支出去了,說白了他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被一個絕世的高手追殺的話,根本就毫無逃脫。
蕭洵昱可以說是不費吹灰之力就已經把他捉住了,而更是直接點了他的各種穴道,然後扔給了一旁終於鬆了一口氣的雲奧。
“你看看這個人,至於其他的事情就不用你關心了,你只要保證這個人絕對不會逃脫掉就好。”
他們可沒有心思在這裏,還看這個皇帝,更何況當初他們已經答應了依藍,一旦抓住了這個皇帝之後,那麼就自然交給他處置,由他親自首任自己這個殺父仇人。
所以他們的目的其實就是活著這個皇帝,至於其他的就與他們根本就沒有一點關係了。
或者說對於他來說,除了明顯的這個女人能夠引起自己的情緒波動以外,其他人或者是對於他來說都不值得他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