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六章 瑞王的訊息
馮尋整個臉都憋的通紅,當然這並不是修的而是氣的,因為他彷彿此刻也終於正式認識到了自己父親帶回來的這人並不是因為父親想要結交他,而是因為父親完全沒有辦法反抗他。
可是偏偏這麼多天過去了,自己根本就沒有發現父親的為難之處反而每天都在四處遊玩,甚至偶爾還會和父親發脾氣。
這樣想著,心中免不了後悔,而她乾脆直接低下頭不說話了。
鳳蘊飛看了一眼這丫頭,就知道他心中大概在想什麼,要不是現在實在不方便暴露自己的話,那必然會讓這元世邦下半身報廢了。
“不知這位……少主,你當時覺得你在這裏堵住我們兩個人對於你來說是有什麼好處嗎?雖說你不害怕馮大人,但有的這樣的行為傳出去註定是不好聽的。”
要知道他們此刻還在大門口,因為她們剛剛踏進門,大門都沒來得及關上,而此刻外面大多都是正收了攤位準備回家的人,所以來來往往也是有不少的過路人已經被吸引過來了,雖然說他們不敢明目張膽的看,但是此刻也都躲在不遠處在評頭論足。
元世邦雖說向來都不在乎這些事情,但是註定也是要臉的人。
更何況鳳蘊飛還有一個原因,他想賭一把,看這人是不是擔心他們會追上來,畢竟他現在可是帶著瑞王在逃跑,我是鬧得動靜太大的話,難免不會引起他們的注意。
沒有想到身邊這個看起來毫不起眼的小丫鬟,竟然有膽子跟自己說話,這倒是引起了元世邦的注意,頓時放開了手中捏著的馮尋的下巴,然後來到了鳳蘊飛的身邊。
“嘖,若不是你這小丫頭長得太醜的話,說不定被刪除還可以考慮考慮讓你跟我一起回去,可是偏偏你的丫頭膽子大卻無鹽。”
要麼他還想說這人突然過來時所為何事,卻沒有想到,只是爲了嘲諷一下自己現在的容貌,這真是讓鳳蘊飛突然意識到這兒一直以來和自己實力差不多的人竟是如此這般膚淺的人,看來自己把它當做對手還真是太過於目光短淺了。
這不好像自己剛纔所說的話起了作用,所以他便讓身邊的人放開了他們兩個,但是看他們的目光怕是這幾天應該也不會輕易的放過他們了吧?
快速的走回了他們的廂房,鳳蘊飛直接關上了門。
“小尋,我們現在一起去找你的父親,告訴他這兩人的時間我們就不回來了,你不用有任何的顧慮,把今天的事情告訴你的父親,我相信他一定可以做的很好的,至於我們兩個先去師傅那裏住著,嗯,大概不瞭解這個人,但是我在外面乞討的時候多少聽說過關於這個人的傳聞,這人可是江湖當中魔教的少主暫時不好相處的。”
馮尋愣了一下,沒有想到自己的燕姐姐竟然還知道這樣的秘密,可是當聽到魔教的時候她對那個男人的厭惡之情已經達到了頂端。
“你說這男人為何如此可惡,原來就是可惡的魔教中人。”
看著這小丫頭義憤填膺的樣子,鳳蘊飛真不知道該如何評價,他怕是因為被保護的太好,太過於單純,所以根本就不知道魔教對於他們來說相當於什麼樣的存在吧。
希望這想要他能夠把自己的話聽進去,千萬不要去單獨和那男人對抗,不然的話哪怕是十條命也不夠讓他玩啊。
“既然你都想明白了,那麼現在我們就去找你的父親,然後明日便去與師傅好好學習,只有擁有了自保的能力,你才能保護自己,甚至是拯救你的父親。”
他也知道這小丫頭心中對自己的父親是十分喜愛,甚至是此刻也心懷愧疚,所以用這樣的條件來打動她的話應該是沒有問題了。
我不,既然這小丫頭點了點頭就拉著他一起來到了和父親的舒服,而此刻的父親鄭愁容滿面都不知道在想什麼事情。
“爹爹。”
“小尋?你怎麼會突然過來了?”
他的父親還沒有接到訊息,完全是因為元世邦心中對她的女兒確實是動了心思,所以再三警告福利的嚇人,若是敢讓馮老爺知道這件事情的話,那麼他定然是不會放過他們的,畢竟就算是馮老爺對自己沒有任何的威脅性,但是若是他出麵干擾的話,還是會帶來許多的不方便。
元世邦這個人雖然說不怕麻煩,確實十分的厭惡浪費時間的。
“爹!都是女兒不懂事,沒有想到爹爹竟然現在處於危難當中,可是女兒偏偏還與父親鬧脾氣,不知道父親是否可以原諒我。”
馮大人愣了一下,瞬間眼眶變得通紅。
“可是那畜生對你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情,你告訴爹爹,哪怕平常這條命別的也會為你討回公道的。”
都說女兒是父親的寶,在他們這個時代自然是也不例外的。
馮尋搖搖頭並沒說什麼讓父親擔心的話。可是知女莫如父,他的父親又怎麼會不知道他這副表情代表了什麼呢?頓時覺得怒火中燒,想都不想站起來就要往外走。
不過幸好旁邊還有一個冷靜的人。
鳳蘊飛一把拉住了馮大人的胳膊,然後衝他搖了搖頭,“大人,若是你這麼貿然前往,真的遇到了什麼危險的話,那麼您的女兒就真的沒有人能保護她了,所以有些事情還是要從長計議比較好。”
馮大人第一次睜眼看了一眼這個自己女兒從外面帶回來的曾經的小乞丐。
看來這一次是自己眼拙了,怕是他的身份也是假的,畢竟這丫頭雖然長相普通,但是這眼神當中的凌厲卻是少見的。
“那你說當務之急該如何?”
下意識的風大人竟然詢問起了他的意見,而好像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一樣,並沒有讓任何人感覺到彆扭。
“我聽小尋如果說過一句,當初這魔教少主來的時候好像綁了一人,若是能探討這人的身份,說不定我們還有一線生機。”
“我知道他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