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一章很多可疑的地方
“嗯,的確有很多可疑的地方,等我回去整理一下然後詳細的和你們說說,現在的當務之急還是調查一下在校人員,要不然等到過幾天正式開學了到時候那麼多人這案子就變得複雜了。”蕭星辰冷靜的說道。
“那咱們兵分三路,蕭星辰去整理線索,****全權負責開學儀式的各項內容,我去調查校內人員,三天後再會面。”沈鬆安做好了合適的人員分配。
“行,那就這麼說好了,各忙各的去吧。”二人對沈鬆安的分配沒有意見,就紛紛離開了。
蕭星辰走在路上一直在思考自己剛纔勘察現場時發現的情況,原來學校並不像自己像的那樣雖然分成幾個年部但是像音樂室什麼的還是通用的。但是這次勘察之後蕭星辰發現學校雖然分成幾個年部但是每個年部的音樂教室,醫務室,畫室,體育場等等這些都是不共用的,每個年部都有他們專屬的活動教室。
雖然感嘆沈家的財大氣粗,但是這樣一來也就是說在這個還未開學的時候,雖然部分高年級的學生來到學校,但他們大部分都是社團或者學生會的成員,低年級雖然也有來的,但是大部分都是一年級新生,而那失蹤的六個孩子都是五年級的學生,他們在假期還未結束就回到學校這本身就是個問題。
按蕭星辰所想,正常的孩子都是嫌假期不夠用,恨不得一放假就長在家裏,這樣著急上學的孩子顯然很反常。
想著蕭星辰就在手機的備忘錄上寫下第一個疑點,六個孩子來學校的目的是什麼。
接下來就是他發現這三個教室都被打掃的乾乾淨淨,然而六個孩子在裡面關了一夜怎麼說也應該有點痕跡,這樣乾淨顯然是不尋常的。
之後蕭星辰還在畫室外的牆壁縫隙找到了一小截兔毛,這倒不是兔子精作案的證據,因為蕭星霖告訴他這種兔毛現在很受女生歡迎,所以很多兔毛製作的飾品價格都很高。
很女孩子歡迎?所以又多出來個女孩?這個女孩肯定知道些什麼,得讓沈鬆安查到她。
“學弟,不能再往前面走了,玫瑰園是不允許隨意進入的。”女孩柔嫩的嗓音在蕭星辰耳畔響起。
蕭星辰抬頭一看是一個和沈鬆安差不多年級的女孩,當然像沈鬆安那麼變態的九歲上初二的人還是很少的,這女孩估計也就四五年級的樣子。
而自己一路上光顧著想事了,不知不覺竟走到一處從未來過的地方。
“學姐好,我一不小心找不到回寢室的路了,胡亂走著就到了這邊。”蕭星辰佯裝窘迫的說道。
“沒事,你是今年的新生吧,這麼小就考過新生測試很了不起呢,我帶你回寢室吧。”女孩十分溫柔的說道。
“謝謝學姐。”蕭星辰乖巧的朝女孩道謝。
女孩害羞的點了點頭,走在前面給蕭星辰帶起路來。蕭星辰跟在她身後卻發現女孩頭髮上掛了一小縷柳絮。
剛想出言提醒的蕭星辰突然反應過來,現在又不是春季,哪來的柳絮?蕭星辰趕緊把兜裡揣著的兔毛掏出來看了一眼,果然那是兔毛!
“學姐,你在哪個班級啊?”蕭星辰問道。
“我在五年一班,我可是班長哦!”女孩說著還指了指胳膊上的兩道槓。
“這樣啊,學姐你好厲害,我以後也要當班長!”蕭星辰臉上笑的十分燦爛,但女孩回過頭之後,蕭星辰暗戳戳的在備忘錄上寫道:第二點調查五年一班班長和玫瑰園。然後就傳送給了沈鬆安。
蕭星辰被送回寢室後沈鬆安的資訊也發了過來:肖寒蘇,祖籍山東,家中是做珠寶生意的,家境殷實。為人正直,性情溫順,在學生和教師中都很受好評。在玫瑰園中我們找到了三條繩子和一個兔毛髮圈。
三條繩子?一共六個人怎麼用三條繩子綁的啊?
顯然沈鬆安也發現這個問題了,又發過來一張繩子的照片和一些繩子的細節描述。
蕭星辰一看這繩子覺得頭更大了,這三根繩子就是很普通的運動會用來綁旗杆的繩子,而且按照這繩子的長度綁一個孩子倒是正好,兩個根本綁不了。
難不成其實就是綁了一個孩子?每個教室裏有兩個孩子,一條繩子,所以這些孩子纔沒有說實話麼?
不過雖然現在弄清楚了密室的問題,但是對於誰是犯人還完全沒有頭緒,蕭星辰關了手機倒在床上漸漸進入夢鄉。
蕭星辰這邊睡下沒多一會,就聽到陣陣敲門聲:“同學,開門,生活部例行檢查!”
查寢了?蕭星辰揉揉眼睛從床上爬起來:“我在,稍等一下!”說著慢悠悠的朝著門口走去。
腳下突然踢到了什麼,蕭星辰低頭一看,是一本筆記撿起來翻看了幾頁蕭星辰發現這並不是一本普通的筆記,裡面記得不是課堂重點,而是寫的小說。當即蕭星辰清醒過來將筆記拿好,開了門接受檢查。
等查寢的學生離開後,蕭星辰立即開啟了筆記,仔細翻看這本小說,蕭星辰驚奇的發現這本小說居然直接指出了學生失蹤案的犯人。
無論是作案動機還是作案過程都在這本小說上記錄的十分清楚。雖然尚不清楚小說是否說的都對,但是就目前蕭星辰所推斷出的內容在小說中都得到了證實。蕭星辰驚駭之餘趕緊找沈鬆安驗證小說內容。
按照小說裡的描寫,這其實是一個復仇的故事,被校園霸凌多年的學生因為抑鬱症休學在家,而他最好的朋友得知這一切的真相之後選擇為朋友報仇。
於是他來到朋友的學校,找到了欺負他朋友的壞孩子,他並沒有選擇暴力的手段來解決問題,辱人者人恆辱之的道理他還是懂的,所以他決定讓這些霸凌者好好體驗一下被霸凌的感覺。
首先是取得了他們的信任和這些人混跡在一起。但是實施計劃不能暴露自己,於是他捏造了個不存在的角色出來,以這個角色向其他孩子施壓,而他的內部成員身份也很好的幫他完成了施壓角色的塑造。
而角色塑造的過程就需要一次次的事件來組成,類似這種綁架事件之前還發生過很多。而爲了不讓孩子們向外求救於是他選擇了將所有人都變成共犯的方式。
以綁架事件舉例,之所以每兩個人關在一間教室,而一間教室只有一條繩子完全是因為教室中的兩個人中只有一個是被綁著的,被另一個學生綁起來。所有人都參與了霸凌事件,如果說出去大家都同罪。
於是這樣的霸凌事件就一直持續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