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蘇牧差點沒有罵娘，你知道還讓我去這不是讓我白給嗎？

    天道，你可知‘危’的三千種寫法。

    天道解釋道：“我也沒有指望你能夠解決祂。”

    雖然這話聽起來有些不舒服，自己受到了天道的鄙視，但他卻沒有辦法進行反駁，因為他是真的打不過對方啊！

    蘇牧翻了個白眼：“你知道就好。”

    “你知道當你面對打不過的敵人時，最好的選擇是什麼嗎？”

    “廢話，當然是加入他們了。難道你沒有聽過消除恐懼的辦法就是變成恐懼嗎？”

    天道：“......”

    這該死的熟悉味道又出現了。

    還有你這些歪理是從哪得來的，不過聽起來感覺還蠻有道理的......

    “你知道我選擇你的原因是什麼嗎？”

    “不知道。”蘇牧回答的擲地有聲。

    “你想不想知道我為什麼選擇你？”

    蘇牧毫不猶豫的回道：“不想。”

    天道已經被蘇牧梗慣了，絲毫沒有和他計較的意思，自顧自的說道：“我選擇你的原因是你吸收了一尊域外邪神，祂和下面的這團黑暗海膽來自同一個地方。”

    天道突然不沉默了，蘇牧發現自己居然不習慣了不會沉默的天道。

    不會沉默的天道還是那個天道嗎？而且還學著自己說下面的那尊邪神是黑暗海膽......

    難道說祂也變成了自己最討厭的人！？

    等等，天道在說啥玩意？我吸收的那尊域外邪神？

    “你是說安茲瑪特？”

    單純的邪神不可怕，可若是加上域外兩個字後這逼格一下子就無限拔高了。

    “沒錯，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做到在吸收了那尊域外邪神之後還保持了自己的神智，但我想既然你可以吸收祂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那麼你也可以吸收下面的黑暗海膽。”

    “我覺得，你可能對我有點誤解，我和黑暗海膽不是一個體量級的，我去吸收祂，祂沒在第一時間把我淹沒就已經是仁慈的了。”

    天道已經被蘇牧懟慣了，混不在意：“我可以給你提供支援。”

    “什麼支援？精神支援？你先把欠我的錢還了再說。”

    天道：“.......”

    咱能不能不提錢的事。

    “有我在，黑暗海膽想要突破封印最少也要花100年，就算是那些蛆蟲大肆獻祭，我也能給你爭取到10年的時間。”

    蘇牧看著天道一本正經的把100這個數字縮水了10倍，總覺得有點想笑。

    “噗嗤。”

    “你在笑什麼？”天道冰冷的問道。

    “我沒有笑，是你受到了邪神的影響，出現了幻聽。”蘇牧低頭看著那個被啃得坑坑窪窪的水晶蘋果，似乎在數它到底被啃出了多少個坑。

    “你笑了，你這是在侮辱我，對我造成了精神損失費，還有人身攻擊費，之前的費用減半。”

    “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沒有就是沒有。”蘇牧理直氣壯的說完又在自己心裏默默補充了一句：“我現在是一棵莫得感情的大樹，大丈夫這個詞是人類專屬，和我沒有關係，反正我蘇牧早已不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