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五章 神秘的隔間
東方君墨跟在店小二的身後左顧右盼一看就不像是併到店裏來名什麼好玩的東西的一看就是來尋人的店!
小二跟著自家掌櫃這麼多年這人情世故也學會了很多,也學會了怎麼觀察人,他一看東方君墨的特點就知道這個人來頭不簡單,而且來自家店裏根本就不是來尋找什麼玩物的,或許有什麼更重要的事情。
轉了幾圈之後,東方君墨依舊沒有挑選到自己心儀的東西,而且他的本意也不是來挑選東西的,只不過是爲了掩人耳目,做個樣子總要挑個東西走出這個門。
店小二無奈之下把他帶到了內庭的最後一個包廂。
“我看公子轉了幾圈,依舊沒有挑到自己喜歡的玩物,看來我們這小店公子怕是瞧不上了,如果不拿出鎮店之寶的話,怕是會讓公子失望這一次出行。”
“公子請隨我來我們這內庭最後一個包廂可都是一些稀奇玩意,想必公子一定能挑到自己喜歡的東西。”
東方君莫扇了扇手中的扇子,便跟著店小二走了進去,他想看看這最後一個包廂裡面究竟有什麼貓膩,或者那所謂的掌櫃就藏在這最後一個包廂嗎?
店小二開了門之後,東方君墨的視線也隨著他開門的動作進入到這最後一個包廂裡面,這個包廂非常的特別,令人奇怪的是什麼東西都沒有一覽無遺,進去便是四面徒壁,什麼東西都沒有。
他壓著心中的好奇,並沒有把話問出口,他只覺得這個店小二也不簡單,這樣子推想下來那麼這一家的掌櫃絕對不是個小人物!
店小二不管東方君墨問不問,自顧自的介紹到。
“公子,你可別看我們這類題的最後一個包廂進來澀面牆壁黑漆漆的,什麼東西都沒有,你可沒看出它其中的玄機,我們這邊只有像您這樣的大顧客才能進來,我看您衣著華麗,想必也不是什麼小人物,我們秉著有生意一定要做的原則,所以才讓您見識到了我們這那點最後一個包廂的奧秘。”
東方君墨依舊不說話,四處打量著這一個小小的房間,只能站下五六個人的房間,非常非常的擁擠,不知道這裏麵究竟能長效什麼東西,只見店小二輕輕地走到一個燭臺後面波動了一個燭臺中的開關,結果一扇黑漆漆的門就開啟了,裡面是一個長長的通道。
店小二拿著手中的蠟燭帶頭走了進去,越往裏面走,旁邊的燈籠就越多,也就逐漸明亮了起來,店小二掐滅了手中的蠟燭,旁邊的過道也越來越狹窄,最終兩個人來到了一個真正的房間面前,店小二掏出鑰匙開啟了房間的門,這才讓東方君墨大吃一驚。
這裏麵的配置和玩物完全不低於皇宮裏的奢華程度與其說是奢華,倒不如說是稀奇,很多東西即使他身為王爺也沒有見過,這幾年以來自己的國家越來越強盛,有很多小國來進貢的東西也算稀奇古怪,是他們這邊的人都沒有見過的,可是進入了這個小房間之後沒想到這裏麵還藏著這麼多玩物。
東方君墨忍不住開口問道。
“這些東西都是哪裏來的?很多東西我都沒有見過,在下也算是見多識廣了,從小就是京城人士在京城長大,這些東西可不像是我們這邊的,裡面這也少不了很多名貴的藥材吧。你看這田七,這雪蓮,這人蔘的個頭根本就不像是我們這邊能種植和培育出來的,所以我斷定這些東西應該不是我們經常和內陸本土的東西。”
店小二果然沒看錯人,這個公子一進來就知道這些東西不是出自京城,而是從別的地方弄來的。
一般的有錢的富家公子來到這家店鋪都會被那些金銀珠寶所吸引,第一眼肯定放在那些珠寶玉器上面,但是這家公子剛剛一進來第一眼看過去的居然是一些給人治病用的藥材,這就說明這個公子的性子與其他的富家公子不一樣。
他來到這裏,想必不是為倒賣這些東西賺取一些錢財。
“公子您隨便看看,我就跟在公司裡面的身邊,我們這裏的規矩就是不能讓客人隨便觸控,不能個人單獨與待在一塊,畢竟做我們這一行的風險很大,說不定有些心懷不軌的人就換了贗品,我們一時之間也很難排查出來,要是讓這樣的漏網之魚混進來可就不得了了,當然我不是說工資您是那樣的人,我只是希望公子能理解我們這一行的規矩,原諒我會一直跟在您的身邊,但是我絕對不會影響您的判斷和多說一句話的,這也是我們店的規矩。”
這一點東方君墨倒是無所謂,東方君墨進來只是想看看那掌櫃的長什麼樣子,但是自己也不能直接開門見山的一進門就問店小二這一家掌櫃在哪裏,
他決定還是要先打探這一家聚寶齋裡面到底幹什麼勾當,如果只是簡單地販賣一些古董的話,為什麼不在顯眼的街道上面開店鋪?非要在這個小巷子裡開!
如果沒人仔細去查這個地方的話,誰會知道這裏有個一家做生意的店,所以說這家掌櫃的並不是奔著做生意來的,他應該是另有所謀。
想到這裏東方君墨更加堅定了,一定要從這個店鋪著手調查這個掌櫃的的信念了。
一方面東方君墨也是因為蘇青羨最近的行為特別的反常,要是能調查出來蘇青羨反常的原因那是最好不過了,也爲了證實到底是不是百姓傳言的那樣,自己家的王妃跟這一家店鋪的老闆有什麼私下不正當的勾當……
如果有的話……
那自己又該怎麼辦?真的在這京城大開殺戒嗎?難道真的要與蘇青羨和離,
其實東方君墨發現性子轉變之後的蘇青羨卻沒有了以前的呆板,以前只覺得這樣的女人只知道生活在閨房裏麵沒有自己的追求,沒有自己想要的東西,更沒有自己的想法,跟這樣的女人過一輩子也沒有什麼幸福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