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隨時會殺人的樣子。

    岑芷對著岑小小道：“你能自己出去嗎？”不好意思，她不想浪費力氣。

    岑小小嚥了咽口水，壓下恐懼聲音有些顫抖的道：“我……我先走了。”

    她一步步走出了院子，只覺得岑季涯就是個魔鬼，以前是，現在也是。

    岑季涯蹲下身子拿出一把匕首，狠狠刺進那個已經皮開肉綻的下人手心，“清醒了嗎？”

    下人慘叫一聲，清醒了一些。

    岑季涯聲音幽幽的道：“說，誰讓你這麼做的？”他的聲音彷彿來自就有地獄，讓人有些發顫。

    下人恐懼的看著岑季涯，表情變的有幾分扭曲。

    但岑季涯也眼疾手快，一下子就卸掉了下人的下巴。

    岑芷拍了拍小手：“厲害。”這個速度，可不是一般人反應得過來的。

    岑季涯冷冷的看了岑芷一眼，“閉嘴。”

    岑芷閉上了嘴巴，看著岑季涯折磨那個下人，然而下人什麼都沒有說出來，就一口咬定湯給岑芷之前是沒問題的。

    岑芷驚呆了，這個下人真的沒問題？否則被這麼折磨，早就把該說的都說了，誰扛得住啊。

    可如果不是他，那又是誰呢？

    岑季涯目光森然的看向岑芷，“如果他沒有說謊，就是你說了謊！”

    岑芷連忙反駁，“我沒有，不是我！”

    突然，本該奄奄一息的下人猛然起身撞向桌子。

    岑季涯的臉黑如鍋底，上前探了探那人的鼻息，咬牙切齒的道：“死了。”

    岑芷記得，岑季涯說過不止一次有人想要殺他的吧，於是她問道：“以前的也是這個樣子嗎？”

    岑季涯讓人把這個下人的屍體往亂葬崗扔。

    然後目光掃過岑芷，眉宇間的陰鬱濃的讓人不寒而慄，“還不快滾！”

    岑芷討好的笑了笑，“哥哥，你冷嗎？”

    岑季涯的表情黑了一分，又聽得岑芷問道：“那哥哥怎麼樣纔會覺得很幸福？”

    鋪天蓋地的殺氣讓岑芷拔腿就跑，根本不敢回頭。

    媽呀，太可怕了，有種跑慢了一步就會血濺當場的錯覺。

    她拍了拍胸口，看來打探不成功，下次再嘗試。

    她沒走幾步，就看到岑夫人帶著岑小小迎面而來。

    對，是岑夫人，不是老夫人，也就是原主的親孃。

    岑芷打算打個招呼就走的，結果自己還沒開口，岑夫人就興師問罪一般道：“岑芷，你是不是欺負小小了？”

    怎麼又把一個莫須有的事兒，咣一下就給扣岑芷腦袋上了，她也懵逼的很啊，她怎麼就欺負岑小小了，“娘，我沒有，我沒有欺負她。”

    岑夫人冷漠的道：“不要叫我娘！我可沒有謀害哥哥的惡毒女兒！如果不是你欺負小小，為什麼她哭的這麼厲害！”

    “你應該知道，小小再如何也在岑家十多年了，她也是岑家小姐，不要以為你就可以欺負她！”

    岑芷眨了一下眼睛，笑容不達眼底，“岑夫人，如果你揣測你的親生女兒，那我無話可說。”

    她本來覺得，好歹親生的，就算十幾年沒見也應該有點感情的，現在看來是她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