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5 憑什麼
大長老上官昌勇見到家主示意,上官昌勇急忙怒視向眾年輕弟子們。
“爾等休得無禮,張浩閣下已吩咐坐下,你們就別站著了!”
聽到大長老上官昌勇的斥責,在場上官家族的年輕弟子們不敢怠慢,紛紛坐下來,不敢在議論。
其實上官家族的年輕弟子們怎麼議論,張浩完全沒在意,直接前往主宴席。
張浩落座主賓位,直接看向上官雲劍說道。
“上官伯父,直接宣佈宴會開始,我有些等不及了。”
既然張浩開口吩咐,其他客套凡俗禮儀,上官雲劍也就免去。
“我宣佈慶功宴,現在開始。”
聽到上官雲劍的命令,很快豐盛食物,美酒佳餚齊上,兩大家族眾強者,紛紛向張浩敬酒。
上官家族的男弟子們宴席,眾人見上官昌東到來,立即向他拱手行禮。
“昌東少爺,你臉上的傷…”
其中一名年輕男弟子注意到上官昌東臉上傷痕,忍不住好心問道。
“在多管閒事,我叫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在場十幾名年輕男弟子們,聽到上官昌東說出此話,立即嚇得不敢多言。
在不久前,上官昌東服用療傷丹藥,斷裂骨頭已恢復,就剩些皮外傷沒恢復而已。
雖然上官昌東剛開始,在意臉上傷痕,不準備參加慶功宴。
父親上官昌勇卻異常嚴肅告訴他,本次慶功宴非比尋常,他想變強必須得參加。
雖然上官昌東不明白父親用意何在,但父親說出此話,必然有某種重要因素。
所以張浩等人入場,上官昌東也悄悄進來,參加本次慶功宴。
其他年輕弟子被上官昌東喝斥,哪敢繼續多問,大概持續兩時辰左右,眾弟子們都忍不住開始議論。
“這位張浩閣下,真如傳聞中那麼強嗎?”
“瞧張浩閣下的吃相,實在令人難以想象,分神中期的恆秉,死於他的手中。”
“按理來說,張浩閣下不應該是氣度不凡,風度翩翩嗎?”
見眾男弟子們議論紛紛,上官昌東頓時有些忍不住,直接出言嘲諷道。
“就你們以貌取人,目光淺短的傢伙們懂什麼,張浩閣下的強大,豈容你們質疑。”
“誰再敢議論張浩閣下,我就收拾他,絕不姑且!”
在場眾弟子們聽聞上官昌東喊出此話,眾人都嚇得紛紛不敢議論,同時眾年輕弟子們都有些驚愕不已。
畢竟眾人都很清楚上官昌東什麼性格,他一向囂張跋扈,在上官家族只畏懼家主。
今天究竟為何,上官昌東居然為張浩閣下說話,瞧他的語氣與眼神,似乎對張浩閣下非常敬重?
慶功宴上的年輕男弟子們的席位,因上官昌東放出狠話,眾年輕男弟子們都不敢在繼續議論。
但宴席上的年輕女弟子們的席位仍舊議論紛紛,其中上官蘭柔充滿疑惑,忍不住問道。
“倩姐,這位張浩閣下,真有那麼強嗎?”
“我怎麼看著張浩閣下,有點像市井無賴的感覺?”
聽聞上官蘭柔問出此話,被稱呼為上官倩的少女,同樣有些迷茫,不知該如何回答。
很快上官倩將目光看向一旁的上官宛芙,她忍不住問道。
“宛芙姐,這位真是張浩閣下?他的氣質似乎有些不符啊?”
對於眾女弟子們的質疑,上官宛芙並沒解釋,她眼中充滿柔情,看著張浩的方向。
“張浩哥,他的放蕩不羈,你們無法理解,他就是這樣的人,不受任何凡俗事故約束。”
其他人不理解張浩,但上官宛芙卻明白,張浩狂放不羈的灑脫,令她著迷不能自拔。
主宴席上眾人輪番給張浩敬酒,張浩明顯有些醉意,見此情景,上官雲劍直接站起身向張浩拱手。
見到上官雲劍此番舉動,張浩皺眉疑惑問道。
“上官伯父,你這是何意?”
“張浩閣下,雲劍在此厚顏請求,能否為上官家族的年輕弟子,全部徹底解除本命血咒的束縛?”
在聽聞上官雲劍說出此話,張家眾強者都驚訝不已,沒想到上官雲劍提出這樣的請求。
在骸山盆地時,上官家族和張家眾強者們的本命血咒確實被解開,但上官家族的年輕弟子們,並沒參戰,因此本命血咒依舊存在。
見到上官雲劍說出此話,在場上官家族的年輕弟子們,同樣驚愕得說不出話。
張浩閣下能為他們解除本命血咒?這怎麼可能,本命血咒已束縛上官家族數百年,根本不可能被解開。
張浩聽到上官雲劍的請求,臉上表情充滿淡定,不以為然道。
“憑什麼?你們上官家族的本命血咒,跟我有什麼關係,我憑什麼替你們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