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

    看著楚凡古怪的樣子，張不二疑惑地點了點頭，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這幅樣子。

    “這麼說，你嘴裏的牙也是？”

    聽到楚凡的話，張不二嘴角一抽，他終於明白這廝為什麼突然變得這麼古怪了。

    “店長！”

    在一瞬間，張不二的聲音提高了數十個分貝：

    “難道在你的眼中就是這樣一個不知羞恥的人嗎？”

    看著惱羞成怒的張不二，楚凡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你不覺得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自己已經輸了嗎？

    “老張啊，咱們都這麼熟了，你就不要問這種讓彼此都很為難的問題了吧？”

    ……

    從楚凡的口中得到一個讓自己傷心的答案之後，張不二明顯沒用了繼續說話的慾望，而是將全部心神投放到了手中的卡片上。

    在張不二抽卡的時候楚凡還是稍微離他遠了一些，雖然這廝沒有承認，但是鬼知道他身上的其他東西有沒有從別人身上扒下來的……

    “店長。”

    張不二的卡片還沒有抽完，九頭蟲和敖順已經一臉喜色的衝了進來。

    “店長，我們要抽卡！”

    剛一進來，敖順就將一個長著一對翅膀的男子扔到了地上：

    “給我來一張橙卡！”

    “我要紅卡。”

    看到敖順的動作，九頭蟲也不甘示弱，手一揮地上就出現了一大堆黃金。

    “混蛋！”

    被敖順粗魯的摔到地上，長著翅膀的鳥人立刻甦醒了過來，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之後，鳥人立刻大怒：

    “該死的東方人，快點放開我，否則的話偉大的主將會懲罰你們！”

    “你們現在業務已經這麼廣泛了嗎？”

    這鳥人說的明顯不是漢語，要不是在場的眾人實力強大，可以直接透過靈魂波動來交流的話絕對聽不懂他說了什麼的。

    楚凡的臉色不太好看，雖然之前敖順等人也用一些妖物來抽卡，但是那畢竟都是挑的一些作惡多端的存在，像這種直接對正常的生物下手的情況還是很少的。

    聽到楚凡的話，敖順嘿嘿一笑：

    “店長，你不會不認識這東西吧？”

    “不就是一個天使嗎？”

    楚凡不屑的瞥了一眼敖順，雖然咱之前沒有見過，但咱也是有文化的人。

    聽到楚凡的話，敖順當場笑了起來：

    “天使是這些傢伙用來矇騙普通人的，實際上他們只是一幫鳥人罷了。”

    見到楚凡臉色不是很好看，九頭蟲和敖順二人立刻明白了楚凡的意思，當即解釋道：

    “店長，別看這傢伙現在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但是實際上這些鳥人比那些殺人吃人的妖魔還可惡。”

    看著二人焦急的辯解，楚凡嘴角抽搐，怎麼看都覺得你們兩個是要給別人潑髒水的節奏啊？

    “店長有所不知，這些鳥人最擅長的就是迷惑人心，他們會藉助‘天使’的名頭欺騙普通人，然後將普通人煉製成自己的傀儡，專門為自己提供信仰之力。”

    聽到敖順的話，楚凡一愣：

    “此話當真？”

    思索自己前世的記憶，再對比一下敖順口中的鳥人，楚凡覺得他們瞭解的可能不是同一個物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