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問說的也不假他和毛天南是兩個不同的個體不同的人，做的選擇也不一樣，所以他們的結局也是會不一樣的，他並不認為自己也會和毛天南一樣魂飛魄散。

    “我還以為你聽了他的事情會有所感觸！”白蘇聽他這麼說了忍不住的說道，在毛天南的事情裡她即使旁觀者又是參與者所以感悟及深，沒想到白素問卻不是這樣想的。

    “的確是有感觸，但是和你們的不一樣，我認為毛天南純粹的就是太傻了！”白素問毫不留情的說道，回想起白蘇所講的毛天南的一些事情，忍不住的嘆了口氣怪不得以前也覺得他是個木頭呢！

    白蘇聽完卻笑了出來好像是一下被點醒了一般，是啊！毛天南怎麼這麼傻啊！不會留著命慢慢的收集扶搖的靈魂嗎？不會看著扶搖好好的活著嘛？

    “你還真別介意，我覺得我說的都是事實！”白素問見白蘇一臉又哭又笑的表情，忍不住加了一句，他作為旁觀者確實覺得實在是太愚蠢。

    “等你遇到了，你也許就會明白！”白蘇看見白素問一臉認真的樣子就知道他現在說的是心裏話，但是以後呢？等他碰到他真的心儀之人要是還能如此爽朗就好了。

    “什麼意思！”白素問一臉疑惑的看著白蘇，似乎不明白他說的什麼意思，莫名其妙的就冒出了這一句話來，可是白素問對於他們的事情也不太想知道罷了。

    “我先走了，就不打擾你了！”白蘇神秘的笑了笑說完之後起身就往外面走，當白蘇開啟門時只見外面的婢女像是防賊一樣的看著她，白蘇見此狀況回頭看了一眼白素問，自嘲的笑了笑他真是長得太好看了。

    白素問見白蘇的背影慢慢的走遠也弄不明白他說的話，而白蘇出了重樓之後就變回了原本的模樣，走在月光照耀的街道上，不知道為什麼覺得有些淒涼。

    當白蘇回到醫館的時候，發現方若蘅房間的燈還是亮著的，於是忙來到他門前推開了他的門，只見他半躺在床上看著一本書，白蘇慢悠悠的走到方若蘅的身邊，還沒開口就聽見方若蘅問道。

    “你見那人了，也不知道是個什麼人，這麼重的氣息也不知掩藏一下，你身上都沾染了不少！”方若蘅聞到白蘇身上也被沾染了不少那個精怪的氣息，顯然有些不悅起來。

    “見到了，是個小倌，叫白素問！”白蘇絲毫沒有察覺到方若蘅因為他身上的氣味而不高興，只是把白素問的情況全全告訴方若蘅，說實話白素問能去當小倌白蘇還真是想不到。

    “哦？白蛇啊！他居然去當小倌，恐怕他是這麼多精怪裡唯一一個這樣選擇的了吧！”方若蘅聽完頓時噗呲一聲的笑了出來，心裏一下子就猜出白素問的本身是金卷的白蛇，但是想到他去做小倌就忍不住的笑了起來，這白素問實在是太有才了。

    “你笑什麼？人家做小倌是有資本的！”白蘇見方若蘅不厚道的笑了，於是連忙阻止他，回想起白素問那一顰一笑都是傾國傾城的樣子還真是配得上他現在這個稱號。

    “難道長得比我還好看！”方若蘅此時半眯起眼睛慢慢的湊到白蘇的眼前去，他小心眼的很，纔不能讓白蘇被那白蛇給惦記上了，所以他倒是想要比一比了。

    “你別鬧，你們倆完全是不一樣的，白素問長的那是妖豔，比女子還好看的那種！”白蘇忍不住把靠近的方若蘅一把推開，臉上頓時就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