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勉強帶著一抹古怪，看了一眼王成，見他一臉欣慰的表情，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如果不是和他相處這麼多年，他真的會認為他帶來的這人不是他學生，而是他兒子！

    不過，身為警官，還是好心提醒：“難道不需要帶去醫院，鑑定一遍？”

    許留白略微驚訝，“當然要，不過，那就是你們的事了，我只跟著導師來的…旁觀者。”

    警官：……

    心裏暗自吐槽，那你這旁觀者戲份還挺多！

    這話沒法說，只是看著王成：“老王，你就沒什麼建議？”

    王成笑眯眯道：“我家小同學把所有該說的都說了，你們總不會還指望著幫你們破案吧。”

    警官無語凝噎，看著王成心裏就一句話，這人越來越不好相處了，之前好歹還能說說，現在……

    “老王，你這學生看起來年齡不大吧？”

    “那是，少年天才，今年才十七歲。”

    “大一？他怎麼會是你的學生？”

    “什麼大一，大三了。”看著對方驚訝的目光，心裏滿是得意，只是面上卻還是一副淡然的漠然，繼續說道：“我班裏還有一個小同學，更小，才十四歲，對方雖然專業課比不過留白，但是，和其他人相比，那也是高出兩個等級。不過…”搖搖頭，一臉遺憾：“可惜對方還有家業早繼承，所以學業上就難免疏忽，和留白就差上了一些。”

    警官嘴角一抽，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做什麼？

    不對！我不就是讓對方來幫忙的，怎麼就變成了他誇讚學生！不過，現在的小朋友都這麼逆天嗎？

    再想想自己的十七歲，十四歲，呵呵呵，人與人之間果然還是不一樣。

    不想說話，我就想靜一靜…

    “看出來了，畢竟面不改色觀察屍體的少年，眼裏還能帶著趣味，也是不多見。”

    對於許留白不瞭解，但是，這兩年也沒少聽王成在吹噓他教的兩個學生。

    說不上什麼感覺，反正就是…不太好！

    不過，一個小時後，就不一樣了，打電話給王成，先是禮貌性的問好，然後再說誇他，最後，則是：老王啊，你這個徒弟不錯啊，以後就業有沒有什麼打算？

    老王：這個不急，他才大三，畢業還有兩年，還有三年研究。

    五年時間，以他的能力，不論做什麼都是屬於被搶的哪一類。

    警官：……

    再說了兩句，老王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你是想讓他畢業去警局工作？”

    “不愧是老王，真聰明！我還沒有說就看出來了！”

    對於張翔的馬屁，老王冷笑一聲：“你就是把我誇上天也沒用，這個要看留白自己的選擇。”

    張翔：“這個不急，不還有五年他才能步入社會，我的想法是以後再有事，你都帶著你學生來適應適應？這對他也是一種不可多得的鍛鍊。”

    王成還能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還不是想提前交流，建立友誼，不過，他說的也沒錯，這的確是不可多得的鍛鍊。

    所以，沉吟一下就道：“好。”

    “不過，小張，你和我說實話，你怎麼突然就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