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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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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九章 新人物出現

    巴扎爾特微皺著眉頭。

    她知道自己和張德順之間的感情,怕是不好走到盡頭。

    但是巴扎爾特微她確實一直都沒有想到主動放棄的人居然會是張德順。

    巴扎爾特微一直覺得自己遇到的是個真命天子。

    但是她還是太天真了,她已經不是小女孩了,居然還會相信這樣的謊話。

    何耀風的嘴巴一動一動的,吐出來的話語彷彿不是字,而是傷人的利劍。

    巴扎爾特微的神智,有一些恍惚,良久才把何耀風的話全部都給想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是張德順主動要求回家的?他這樣做的目的只是爲了避開我?”

    何耀風知道這樣的事情對於一個女子來說是十分的殘忍的,但是沒有辦法,她還是點了點頭,把這件事情承認了:“是……”

    “呵呵。”巴扎爾特微的臉色有一些蒼白,這件事情對她的打擊確實是挺大的。

    何耀風想要安慰一下底下那個臉色蒼白的女子,但是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膽敢騙我,你們給我等著!”巴扎爾特微只是留下了這樣的一句話,也就回到了晉國大軍的駐紮地點。

    也不知道是不想要在這群人面前丟人現眼,還是想要保住自己那僅僅剩下的最後一點尊嚴。

    對於一個女子來說,不管是在什麼樣的場景之下,顏面都是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

    何耀風以為,巴扎爾特微不會再來了。

    但是當晉國的軍隊出現在燕城不遠處的時候,何耀風還是覺得眼角突突的跳了幾下。

    怪不得,巴扎爾特微之前放下的話是讓自己等著。

    這還真的是……不算是狠話啊……

    巴扎爾特微還是那一身紅色的鎧甲,整個人看起來還是那般的英姿颯爽,巾幗不讓鬚眉。

    何耀風也是沒有想到晉國將士們的行動會這麼快。

    或者是說這一群人早就想著攻打燕城了,只不過是因為一些緣故,所以才耽擱了罷了。

    這還真的是狼子野心,居心叵測。

    巴扎爾特微皺著眉頭,對著燕城城牆之上的那一群將士們大聲喝道:“你們今天若是不把張德順交出來,我們的晉國大軍就會踏平你們燕城!”

    這句話說的倒是嚇人,燕城的那些將士們被生生的嚇了一跳。

    “話說這許家可是江南的名門,在從商一眾之中,上至布裳鞋帽,下至柴米油鹽,他家都是有所涉及。”說書的先生瘦骨嶙峋,皮兒包著的骨頭凸出了他的一雙大眼,這眼睛一瞪,炯炯有神,把這許家當年的風光說的那是一個風生水起。

    那先生坐在一個坡腳凳子之上,旁邊兒圍了一圈兒的孩童,這群半大不大的孩子就愛到這街頭,聽先生說書。

    孩子們聽的十分入迷,說書的先生也是講的唾沫飛起,活靈活現:“後來吶,這許家得罪了一個江湖暗門,這個暗門邪教啊,叫天機會。”

    “天機會?”有孩童反響十分激烈:“先生您先前說過,這天機會是無惡不作的邪教!”

    那說書的先生被打斷了,倒是也不生氣,只見他摺扇一揮,眼兒一眯,倒是端出了幾分的正經:“正是,這天機會的教主啊,叫做高問渠,聽聞他長相同常人不同,這個天機會的教主啊,長了兩個頭,六隻胳膊,一出生就嚇死了親孃,當時就被扔在了街頭,所以啊,他向來都是戴著個大斗笠,披著個大披風,來掩飾自己身子上的殘缺。”

    有膽小的女童聽聞這種兩個頭六隻胳膊的怪物覺得害怕,當時就捂住了耳朵,不敢再聽這說書先生繼續。

    “那後來呢?”男娃兒們倒是不害怕,有些迫切的刨根問底。

    “後來啊,這天機會的教主高問渠路過江南,瞧上了許家的家財萬貫,便就起了壞心思。”說書先生喝了一口茶,續道:“那夜風雨大作,那風聲啊,嚎的就和老妖怪似的,許家呢,向來是亥時關門,不再見客,就在這時!”說書先生十分詭異的瞪大了眼睛,表情也是驚悚的緊,嚇的坐在他正前的小孩兒啊呀一聲,而後又覺得自己的聲響發的不對,似是打攪了旁人聽書,又捂住了嘴。

    說書先生緩緩放下了聲調,陰沉的有些可怕:“許家的高牆之上,出現了一眾黑影,他們如同深夜的鬼魅,一隻只的入了許家的院子。”

    有膽子小的一句捂住了臉,不敢再瞧說書先生的神情,但是又想要知曉後續,兩隻耳朵倒是豎了起來,聽的是清楚又明白。

    “許家燈光漸熄,那些黑影正是天機會的暴徒,只見他們一個個的闖入了房間,霎那間,許家殺生聲四起,哭聲震天,許家上上下下老老小小的一百二十一口人,全被天機會的暴徒殺了個乾淨。”那說書先生說到此,也是皺了眉:“第二天,路過許家大門的人,都能瞧見許家大門裏,流淌出的血水,這才報了案。”

    “官府管得了天機會嗎?”有小童提出了疑問。

    說書的先生撇了撇嘴,彷彿覺得官府無能的緊:“他們哪敢管天機會啊,那官府的大老爺啊,連門都沒敢進去,就站在外面兒啊……”說書先生做了個瑟瑟發抖的動作:“打哆嗦呢。”

    聽書的孩童一瞬間笑了開,似乎是在笑官府大老爺的無能。

    只見那說書的先生正在眉飛色舞的描述那晚的情景,那模樣就好似是他瞧見了許家那一百二十一口人是怎麼活生生的被當作牲口宰了了似得。

    不消一刻,只見那街角兒的拐彎處急急本來一個瘦到皮包骨的少年。

    那少年看來約莫是十三四歲,端的個面目清秀面板黝黑,一身也不知道哪處滾來的泥兒,還未到面前,便就聽的那未變音的少年道:“先生,可切莫講了,那邊又來了衙門的人!”

    聽到衙門的人來了,說書的先生臉色一變,登時也是顧不得和孩童們說笑嬉鬧了,匆匆忙忙道了聲告辭,拎著自己的那個跛腳凳子就溜了個乾淨。

    待到說書先生走了之後,那身穿官服的衙門爪牙才過了來。

    孩童們早便就習以為常,面對著官兵們的詢問,一概的都說不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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