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九章 探尋酒坊
翌日,在一個夥計的帶領之下,兩人直接從京城出發,來到了鄉下的這個酒舫。
其實大家都喜歡來到這裏進酒,主要的原因就是因為這個地方的老闆對於酒品的控制是相當嚴格的。
只是這段時間不知什麼原因,大家都反應這樣的一個酒的質量比之前要差的很多。
然而當他們剛剛來到這裏的時候卻大吃一驚,原本以為可能所出現的這些局面一個都沒有發現。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在場的所有人感受到一種奇怪的壓力之後,總覺得這件事情背後有著無法想象的貓膩。
畢竟面對現在這樣一個非常複雜的局面,應該是有人來收拾纔對的。
“你們的老闆呢?”
公主之間看著這些夥計趕到他們每個人的臉上都有一種非常奇怪的表情。
“你是來買酒的嗎?”
“我只是來看一看的,我們之前在你們這裏進的酒,別人都說摻了水,我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我勸你還是回去吧。”
兩個人感到吃驚,他們好不容易來到這地方,居然剛剛開始就被人給哄走了。
公主相信這裏肯定出現了一些誰都無法想象的問題,只是因為現在這個階段當中有一些情況還沒有辦法解決,所以造成的後果是目前大家都無法想象的。
“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況?我想你應該跟我們說清楚纔對,否則我們怎麼知道以後究竟該怎麼辦呢?”
在這樣一個非常困難的局面面前,很顯然這些人已經有一種想離開的衝動了。
不過公主看了看四周,以前那個非常繁華的村落,現在已經蕭條得讓人無法想象,四處都是荒涼的土地,似乎在這樣的一個地方,大家早就已經不願意去做如此的事情了。
釀酒首先需要的就是一定要有充足的原料,但是這裏無論是小麥還是稻子,至少都沒有看出那種真正可以用來釀酒的東西。
一切看來不言自明瞭,肯定是他們的酒在各種方面出現的問題,才造成現在的這個結果。
不過對他們而言這只是一種現象,因為誰都知道面對眼前所出現的這個非常複雜的局面,大家也只能慢慢的瞭解清楚事情的真相纔可以。
“哎!”
無奈之下的大家也只能搖了搖頭,不過這裏有一個問題讓人很難以置信,也就是現在的這個階段當中究竟應該做出如何的效果,到目前為止誰都說不上來。
“哎!行了,這件事情我們現在還不知道究竟該怎麼做,如果能夠真正找到一個合適機會當然是再好不過的了。”
這個時候的掌櫃的直接出現了大家面前,沒想到早就已經病入膏肓的,他根本沒打算把酒廠繼續做下去。
“這不是白美女嗎?”
“你怎麼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原本那個非常有靈性的掌櫃的居然拿著一杆煙槍,更讓人感受到不一樣的地方,就在於自己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個實實在在的大煙鬼。
然而此刻的他並沒有多說些什麼,只是拿出了一些早就準備好的東西放在了公主的面前。
“我就知道你會來到這裏,這是我們整個酒廠的地契,如果你要是需要的話就把這個東西拿過去吧,而且我會把秘方直接交給你,以後我就什麼都不管了,一切的事情都由你自己來安排如何?”
聽到如此說法之後的公主目瞪口呆,當年那個非常強悍的老闆,現在居然變成這副德性。
“你怎麼了?”
夥計感受到一種壓力之後,總覺得這件事情是有隱情的。
“你就別問了,我也不會說出來的,畢竟我們兩個人之間也是萍水相逢,我只能跟你這麼說,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可以了嗎?”
怎麼沒想到在一個關鍵時刻這樣的老闆居然把自己封鎖的實在讓人難以置信。
“你們倆就不要再說了。”
這個老闆把地氣放好之後就直接離開了,甚至希望能夠在家中等到他們很好的答覆。
旁邊的一個夥計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只能選擇將這件事情從頭到尾說出來。
“你們跟我來吧。”
面對眼前的局面,他們確實也不知該如何是好,然而當他們直接來到亂墳崗的時候,一切不言自明瞭。
原來這個老闆的兒子和孫子都已經戰死了,妻子因為忍受不了這樣的一種傷心,最終氣絕身亡,可以說這樣的一場戰爭讓他家破人亡,自然也沒有心思去做這個本身非常具有韻味的酒廠了。
公主這才明白如此的男人究竟是一個怎樣的想法了。
“不行!這件事情絕對不能就這麼結束了。”
無奈之下的她也只能帶著自己的夥計直接來到了那個老闆的家裏,卻沒想到如此大戶人家現在已經破敗不堪,原來這樣的一個男人遣散了所有的家丁,雖然房子很大,但是到處長的野草似乎已經變得無法適從了。
正中間躺在那裏的男人正在舒舒服服的抽著大煙,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看著讓人真的生氣。
要說這公主最討厭的就是男人自暴自棄,因此面對眼前的這個情況她直接衝了上去,二話不說直接把這杆煙槍奪了過來。
“你幹什麼呀?”
這個男人十分震驚,就想抓緊時間把煙槍搶過來,卻沒想到突然之間公主就把東西給毀了。
“我讓你繼續沒事幹抽大煙,我看你現在該怎麼辦?”
沒想到這個男人突然之間跪了下來,將大煙杆子的殘骸捧在手中,嗚嗚的哭了起來。
“老朋友啊,這沒想到你也死在我的面前了。”
公主震驚,實在沒有想到這樣一個自暴自棄的男人,居然會透過這種方式來表明自己所謂的憤慨。
“我不管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但是你現在必須要給我趕緊走,不然的話我一定會把你這個房子都燒了的。”
“你到底要幹什麼呀?”
這個病怏怏的男人莫名其妙的站了起來,雖然心中很氣憤,但是顫顫巍巍的,他似乎已經找不到一個支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