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三章 漠北決戰
雪曼和項雪連夜開拔,秘密的向河西匈奴大營開去,霍去病則以大無畏的精神,巧妙的使用兩千騎兵虛張聲勢,這讓匈奴人不敢輕舉妄動,擺開陣勢多日的匈奴軍隊也有些軍心渙散了,畢竟晚上無法回營,白天整日聽著對方軍隊的吶喊,這叫打仗?而主帥折蘭王、盧胡王卻很有些犯嘀咕,畢竟這是一隻六天內橫掃河西的漢軍,而這五萬,也是他手中唯一的王牌,他的內心也很矛盾。
“不好了不好了,我們的糧草被漢軍給搶走了!”軍營裡的匈奴士兵將噩耗傳遞給折蘭王、盧胡王,
“快,叫大軍回營!”然而為時已晚,訊息還沒有傳遞出去,雪曼的軍隊已經攻入了軍營,而項雪的軍隊則順利的返回了霍去病軍營。
匈奴中軍大帳,雪曼毫不留情了殺了折蘭王、盧胡王,並將他們的頭顱直接送入了匈奴大軍內部,匈奴譁然,心裏最後一道防線終於崩塌了。突然前後的漢軍一起吶喊,開始了對這五萬已經潰不成軍的匈奴人發起了進攻,匈奴人已經無心戀戰,開始四處逃竄,漢軍再次大勝,這也成為漢匈開戰一來,第一次以少勝多的戰例。
此戰折蘭王、盧胡王被殺,俘虜渾邪王子及相國、都尉等官,殲滅匈奴軍8900多人,並且繳獲了休屠王的祭天金人。渾邪王、休屠王戰敗逃走。
訊息傳回未央宮,劉徹大喜,
“霍去病乃戰神也!”
戰爭勝利了,渾邪王率部投降,大漢帝國的北方終於安靜了許多,此時的匈奴人遭到了重創,元氣大傷,但是伊稚斜單于和左賢王仍然有不菲的實力,他們不甘心失敗,決心向漠北轉移,企圖恢復元氣,繼續和大漢帝國對抗。
漢軍班師,將軍回朝,此時的大漢帝國已經即將實現大一統,劉徹知道,和匈奴最後的戰役就要到來了,但是現在的漢,需要的是恢復。
就這樣,三年過去了,漢帝國的經濟得到了很好的恢復,北方新建的朔方城也開始出現了欣欣向榮的局面。
此時的匈奴,經過了三年,也得到了一定的恢復,但是,對於現在漢,大家都一籌莫展,然而此時,有一個人物出現了,此人叫趙信,漠南戰役中投降匈奴的翁侯,已娶單于姐姐為妻,深受單于器重,被匈奴當成僅次於單于的顯赫人物。
“單于啊,不必擔心漢軍的來襲,現在的漢是強大,但是我們也不弱小,雖然失去了右賢王和一些土地,但是匈奴的主力尚存,”趙信知道伊稚斜單于並不甘心失敗,“我大軍退居大漠以北,以引誘漢軍來攻,待漢軍疲憊不堪之時,再行攻擊,必然置漢軍於死地。”
這個建議立刻得到了單于的採納,然而他還是很不甘心就這樣離去,在去漠北之前,他命令匈奴為,兩路大軍,每路各數萬騎,進襲右北平和定襄郡,殺掠漢吏民1000餘人而去。
未央宮,匈奴再次襲擊的訊息讓劉徹不在震怒,他開始有些無奈,
“這小小的匈奴居然還沒有打疼,難不成他們真的想自取滅亡嗎?”劉徹的內心很清楚,伊稚斜單于和他一樣,志在天下,他明白,只有給予伊稚斜單于最有力的以及,才能促使他最後屈服。
博弈開始了,爲了籌集軍資,繼續恢復國力,以前那種直接靠國庫來支援打仗的做法是行不通了,因此,劉徹開始了對內的經濟改革,實行鹽鐵專賣,以籌集戰爭所需要的大量物力和財力,以服務戰爭。
“聽說這匈奴人現在開始遷往漠北了?那裏可是戈壁灘啊。”劉徹開始試探將領的心態,
“陛下,現在的漢軍已經不一樣了,經歷了多次與匈奴的作戰後,現在的漢軍已經是一個在戰術上如火純情的漢軍,論實力應該是天下第一,這趙信判斷依據乃是我漢軍不敢穿越這茫茫戈壁,但是他忘記了,現在的漢國力昌盛,且有陛下的鹽鐵專賣,這樣一來,朝廷可以統一物資和其較量,如此一來,匈奴無論跑到哪裏,漢軍都可以優勢兵力對其實行打擊。”又是長途奔襲,還要穿越戈壁灘,又是出自霍去病之口。
這一次衛青沒有說話,因為他知道,劉徹已經打定了注意,
“趙信為單于畫計,常以為漢兵不能度漠輕留,今大發卒,其勢必得所欲,”劉徹笑了,“但是他錯了,現在的漢軍無所不能,這一次,朕要一次性,全部解決匈奴的問題!”
將軍們知道,最終的決戰終於要到來了,
“衛青、霍去病接旨!”漢武帝劉徹終於站起來了,“朕決議調集十四萬騎兵,隨軍戰馬十四萬匹,步兵及轉運夫十萬人,由衛青和霍去病統帥,分東西兩路向漠北進發!”
“諾!”
然而,出征之前,匈奴的密探來報,說單于已經做好了迎擊的準備,劉徹忽然明白了,臨時調整的方案,立即命令霍去病,出代,命衛青部出定襄。
一場戰鬥,居然華麗的結束了,匈奴人損兵折將。
漠北,茫茫戈壁,一次長途的跋涉,姐妹倆隨著霍去病終於和伊稚斜單于的主力來了一次親密接觸,然而等待他們的不是別人,而是等待已久的昊志偉和冒然。
馬上,冒然帶著仇恨早已等待許久,手中的日月神刀似乎在想所有人展示自己要戰勝對手的決心,昊志偉,經過多年的培養,也成爲了一名偉大的騎士,然而他和冒然的感情,也讓他們變成了姐弟。
“姐姐,此次與那姐妹倆的對戰,你有把握嗎?”
昊志偉很清楚,此戰已不可避免,他也知道封印昊宇的就是這姐妹倆,但是對昊志偉來說,他對昊宇是否封印並不感興趣,對於昊宇的忠誠,他的想法很簡單,那就是自己的家族在昊宇手裏。
然而現在音訊全無,他很想知道自己的家人去哪了,但是他一如既往的玩世不恭,也表明了自己對自己的家人並沒有那麼的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