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八章 突如其來
這突如其來這種不好的預感讓的顧君耀有些無力。
顧君耀真的不知道顧君廉到底在做些什麼呀,如果要是做別的事情的話那倒還好。
這件事情是可是完完全全大意地不到啊,他難道要將這個人捧殺掉嗎?
如果是這個樣子的話,那麼就有情可原,但是現如今的這個情況已經不允許他們這麼做了。
現在所有的官員都憤恨的瞅著正在走向龍椅之類的那個男人,他們覺得這個男人就是影響他們決策的罪魁禍首,此時此刻他們站在臺下議論紛紛。
他們不知道自己這樣子做會不會對未來有什麼影響,但是他們必須這麼做了,如果不這麼做下去的話。
那麼未來的路可是真的很艱難的,他們想了一想之後便發出瞭如此的感慨。
“你給本王下來,皇叔你這樣子的做法未免太讓別人看不起了吧,尤其是這些大臣,你不知道這些大臣都是以什麼樣子的眼神看著你的,難道你沒有絲毫的察覺到嗎?”此時顧君耀聲聲的質問讓得正在往龍椅之上走去的那個男人,腳步一頓,這個猛著龍椅子上走去的男人,微微愣了愣,他不知道那些官員的眼神到底是什麼樣的。
但是他自己心裏痛快就行了,他坐上去的時候有些藐視的看了過去要一眼,他這個侄子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呢?他一個長輩為什麼要聽一個後輩人的教訓?
“本王為什麼要聽你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教訓本王醉了,你的王妃在家裏還好吧,如若是你的王妃在府邸裡發生些什麼事情,恐怕要怪罪到本王的頭上來吧。”顧雙笑得有些意味深長。
顧君耀微微愣了愣,沒來由的提起他娘子做什麼真是的,他有些不大理解眼前的這個人所說話的這個態度。
但是他唯一可以清楚的一點就是眼前的這個人可能在自己的身邊安插了什麼眼線,貌似這種眼下是他不知道的東西,此時此刻他看著這個人的眼神充滿了憤怒。
“本王的王妃是不會發生什麼大事的,你們說是也不是啊,本王告訴你,如果真當有一天本王把你從那個最高的位置拽下來,可別怪本王狠心,本王可不會念及什麼舊情不舊情的。”他說完了這番話冷哼了一聲轉身就走,再有這個男人的朝堂,他絕對不會再來第二次。
顧君廉站在下手一言不發的看著,臺上,坐在那裏囂張大笑的男人,沉默不語,是他唯一現在能做的一件事情,讓這個男人膨脹到極點。
再將這個男人的所有勢力一網打盡,這是他們共同的目標,也是他們必須要做的事情,要知道這件事情對於他們來說可是很重要的。
到頭來如果要是他們什麼都沒得到的話,那豈不就是得不償失了嗎?雖然說現在如今的這件事情也使得他們感覺到自己有些尷尬了起來,但是沒有辦法,畢竟這些事情對於他們來說都不是一件特別重要的事情。
而且現在的朝堂之上已經都完完全全的被他自己掌控在了他自己的手上,張三給他留下的所有視力都將在這一刻浮出水面。
張三給他留下的所有的官員在這一刻起都倒戈相向倒到了他的那邊,而且現在如今皇帝已經不被其他人支援了。
如果要是現在的這個狀況造成什麼程度上的危機的話,那就只能是老百姓受苦了,老百姓們開始苦不堪言。
他們開始盼望著這場戰爭能夠儘早的過去,他們希望的事情一定會成功的,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顧君耀難免會有些感慨了起來。
“娘子為夫回來了,娘子你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啊?娘子你在哪裏啊?娘子。”他一回到自己的府邸裡面,就開始大聲的嚷嚷著,但是卻發現自家娘子並不在這裏,他有些擔心的。
回頭想要問一問張天到底是什麼樣子的狀況,他卻不記得張天早就已經被他派到了自家娘子的藥浴那邊去。
他此時此刻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有些頹廢的笑了笑,他也不知道現在的這個情況之下,他還能做些什麼事情。
他能做的事情也唯獨只有那件事情了吧,他深深的對著自己充滿了懊悔的,嘆了一口氣之後便走到了自己的地下訓練場,想要去那邊一探究竟。
但是他卻發現自家娘子好像在地下的訓練場之中,他看著娘子正在給其他的那些男人包紮傷口就氣不打一處來。
“娘子,你可真是讓我為負擔心死了,你怎麼在這裏要給那些士兵包紮傷口的事情,不用娘子你來處理,這些士兵有他們專門用的大夫,大夫你過來你給本王的娘子看看。”
旁邊的這個約過三十歲左右的大夫微微愣了愣,他也不知道自家王爺到底說的是什麼話。
這王妃娘娘只不過是過來搭把手而已,他現在發著高燒呢。
他坐在那邊咳嗽了兩聲之後沒有接過王爺的話,如果現在他說些什麼的話,那麼他豈不是要被王爺送出府邸了嗎?
他纔不想這個樣子呢,只能等王妃娘娘忙完手頭上的事情再跟王爺說話了,此時此刻他的希望全部都寄託在了嵐商的身上。
“你在這裏吵吵嚷嚷的做些什麼,本姑娘正在為這位傷員進行手術呢,這裏的環境本就不是10分的衛生,你讓本姑娘該怎麼辦啊?你趕緊出去,別打擾本姑娘幹活!”
這男人真是的,為什麼就不能機靈一點呢?嵐商有些忍不住的破口大罵著,嵐商感覺到這個男人其實有些不大對勁。
為什麼這男人會這麼擔心她,難道是這男人在朝堂之上得知了些什麼事情嗎?
說起來男生一直都覺得這屋子裏麵的人有些不大對勁,有些人正在盯著嵐商看。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看來娘子還能罵人,那真是沒有什麼事情了,那為夫就先行告退了,娘子你處理完手頭上的事情,記得要來找為夫啊。”他撓撓撓頭,姍姍的笑著,然後就跑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