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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三章 議論顧君耀

    “你們聽說了嗎?最近張大人被抓走過一次,而且這件事情還是秦王殿下乾的,你說秦王殿下抓張大人幹什麼呢?秦王殿下好像是大理寺的少卿的好兄弟。”

    “就是也不知道乾隆秦王殿下最近是抽什麼風,為什麼上早操他都不來了呀,還有一件事情令我很是奇怪,張大人也沒有犯什麼錯誤呀,他們抓張大人幹什麼,張大人這個人為人可是很隨和的。”

    “是啊,是啊,張大人他……”

    正當他們議論的時候,忽然聽見一聲通傳說,皇上駕到了他們瞬間的站直了身子,其實顧軍連已經觀察他們好長時間了,他們也在這議論了不下幾百句了,此時的顧君廉站在了臺上,對著他們憤怒的冷哼了一聲。

    “你們真是豈有此理,居然敢在背後議論秦王,朕跟你們說過多少次了,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你們還不清楚嗎?難道非要朕給你們點明張三到底做了什麼事情嗎。”

    眾位大臣相識也有些苦澀的笑了笑,他們不知道眼前自己居然惹怒了這個高高在上的帝王。

    “請皇上恕罪,臣等不是故意的,臣等只不過是把內心的想法說出來了而已。”

    國子監忌酒,這老頭子的脾氣本來就又臭又硬,他聽完了這些傳聞之後氣不打一處來。

    他這個老頭子耿直的很,皇上也拿他沒辦法,此時此刻他帶頭說出來,這樣子的話,令其他的大臣忽然鬆了一口氣,其他的大臣知道。

    只要有這個老人家保著他們,他們的皇上就不可能做出對老人家不好的行為。

    “那依你所言倒是朕的錯誤了,如若是朕說錯了些什麼東西的話,朕向你們道歉還不行嗎?你們板著個臉做什麼,這又沒有做錯些什麼東西,張公公傳旨,這個旨意一定要傳達給諸位大臣,以後凡是從諸位大臣的嘴裏面聽到張三這個名字的……”

    他眼神一律瞅著臺下的這些大臣,有些不懷好意,臺下的這些大臣緩緩地深吸了一口氣,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些什麼事情,他們唯一清楚的一點就是皇上好像有些生氣了,他們此時此刻能做的事情便也只有將皇上的這股憤怒平息。

    如果他們平息不下來的話,那麼自己將要遭受的命運可就不得而知了。

    “你就少說兩句吧,太傅大人,都跟你說了多少遍了,你現在的身體要緊,不要跟那些人置氣,跟那些人置氣的話,那些人也是不會理解的。”

    此時此刻,他旁邊站著的是他的兒子,他的兒子對著他大聲的咆哮著,令所有的官員的目光都注視著他,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姍姍的搖了搖頭。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會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這番話,只見他的父親緩緩的瞪了他一眼,沒有說些什麼,他也知道他的父親是聽進去他的建議了。

    並且這件事情也並不是什麼大事,只不過是皇上一時興起發生的這件事情而已。

    顯然他們現在萬一要是說到了什麼皇上的痛點之上,他們所獲得的那個命運並不僅僅是罰款那麼簡單了,還有可能是牢獄之災。

    “秦王殿下到,秦王殿下說了,給你們一看一樣東西,你們便明白了過來。”這個時候隨著一聲太監的同傳,此時的故居,要終於走進了這個屋裏麵,這大殿之上的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他們不懂這個人為什麼還有臉來到這裏,如果是這個人不出現的話,那麼他們也就不會這麼尷尬了吧,他們這樣子議論紛紛,這個人把他們到底當什麼了呀。

    此時此刻他們但神情很是憤怒的盯著這個人瞅了半天,但是他們卻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了。

    他們此時此刻應該做的事情到底是什麼呢?他們應該做的事情不是將這個人斬草除根嗎?他們有些不懂這個人到底是怎麼想的。

    “太傅大人請你看看這樣東西,這是太子殿下給我們的書信,你看完這個書信你就明白了。”太子殿下給的東西,此時此刻他的眼神止不住的盯著桌子上的那個書信看了過去,他們這一代的帝王並沒有讓他們就這麼站著上朝,而是每一個年邁的那些官員都分配了座位,當然這些年輕的官員就讓他們站著一會也是無妨的。

    這個朝代的皇上還是可以體恤他們這些官員的,但是他們這些官員還是不太知足,天天議論著皇上,皇上所做的一切事情好像都成了他們嘴中那種議論的東西。

    太富大人接過這個書信開始看了起來,卻發現太子殿下逐字逐句都是在誇獎張三兒的東西,可是越看到後面他越震驚,原來早在很久很久以前。

    他就已經不聽太子殿下的命令了,做出了很多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當然這些事情發生在張三本人的身上,現在的張三本人也不知道了。

    現在的張三本人已經逃往國境之外去了,他此時此刻的動作非常快,他知道自己一旦被發現了之後的後果。

    無非就是斬首示眾這一結果之後,便開始迅速的逃跑到那裏,因此今天的早晨的早朝,他也並沒有前來帶他前來的只不過是他家裏的一個家丁而已。

    只因這個家丁長得跟他有幾分相似,便在這朝堂之上混的如魚得水,他平常都是不上朝的,讓這個家丁代替他上朝已經成為一種常態了。

    “皇上恕罪,臣並不是張三,臣是他府中的一名家丁而已,臣來到這朝堂之上已經三個月之久了,臣也不知道他想要做些什麼恕罪呀。”

    這個家庭在眾目睽睽之下摘掉了帽子,他的頭是一顆光的腦袋,而現在的他跟張三長得根本就不像。

    此時的皇上,憤怒的對他投去了那種目光,使他感覺渾身發抖,他蹲在了地上忽然抱頭痛哭了起來,他一個大男人的哭成這個模樣也實屬是有些奇怪了。

    “皇上恕罪,草民也是有家人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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