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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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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九十九章 不好溝通

    這兩兄妹一直以來都是這樣子的狀況,他們兩個誰的話都聽不進去,只能聽進去自己父王的話,可是這個老頭子的話,他們有時候也是聽起來十不屑的。

    說起來他們兩個的性格也是隨著他們兩個的母親的。

    他們兩個的母親是這個部落的首領,此時此刻一個部落的首領作為一個女人,當然是需要很強勢的了,這個女人是他們那個草原之上最為強大的一個部族的領袖。

    當然這個女人爲了喜歡上他們那個國王的父親,所以做了很多很多的努力,當然生下來他們兩個也是這個女人唯一一生之中最大的錯誤。

    “你們兩個現在沒有什麼資格來教訓我,當然你們兩個也可以動手來打我,你們也知道在咱們草原之上有一個既定的規矩,就是誰的拳頭大誰就能打過誰,當然你們想不想嚐嚐我的拳頭?”這真可謂是山高皇帝遠啊,此時的耶律齊纔不會管這兩個人是什麼王子,是什麼公主的。

    這兩個人他早就看不慣很久了,如果這兩個人再找他的麻煩話,他就會做出行動了,的確這兩個人在這裏什麼都不是。

    他們兩個就只是一個邊陲小國的王子跟公主而已,在自己家的國家裏麵還可以囂張囂張。

    但是到了這泱泱大國之中,如果要是這麼囂張的話,他們是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此時的耶律齊已經能夠感覺得到他們兩個將會獲得什麼樣子的下場了。

    耶律奇不禁為他們而默哀,當然他所說的這話也是真實的一句話。

    “你你怎麼可以這麼威脅我們兩個,我們兩個回去就稟報父王將你的頭砍下來掛在門口市政真是的,你居然敢這麼說,我們兩個來人那將他拖出去!”這個文軒王子這纔想起來,門口還有侍衛在,但是他的喊教授卻沒有引來侍衛,而是引來了一群不知名的殺手。

    這群殺手是直奔他們兩個的頭顱而來的,當然他們兩個頓時嚇得愣在了原地,沒有想到自己的叫喊的聲音,居然會引來這麼多的人。

    他們兩個默默的止住了自己的叫喊,的確他們兩個也有些害怕了起來,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你們兩個呀,也就在這裏大喊大叫,跟魏晨說這些的這個本事吧,你們兩個到了這裏之後果然變慫了,唉,主神是微臣的榮幸了,如果你們再這麼跟微臣說話的話,微臣可保不齊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哦。”

    此時此刻的她看起來他看上了這兩個人的眼神,變得開始很奇怪了,起來他的笑容越發的詭異了。

    讓這兩個人感覺到了一絲絲的害怕,但是他們兩個還是強裝鎮定的樣子,讓耶律齊感覺他們兩個就是酒囊飯袋而已。

    耶律齊對於那個國家是心裏充滿憎惡的,因為耶律齊知道那裏並不是自己應該回去的地方,那裏簡直就是一場噩夢。

    那也是最不應該發生的事情,也是他一輩子永遠的罪孽,他跟隨自己的母親來到了那片大草原之上,他原本就是中原人,可是到了那裏之後他就安了跟他本來就是這邊的一個大臣所生下的孩子。

    但是到了那邊之後他會卻活得跟條狗一樣,他在這邊為官的話,他能活得比那邊要幸運的多了。

    他看著這邊的人和那邊的人都帶有一種厭惡的情緒,所以他現在才這麼厭世。

    “你不要這麼嚇唬我們倆,我們兩個是不怕的,本本公主的手上可是有著這邊皇帝給的免死金牌,如如果你要是動了我的話,你會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下場的。”那老東西連這張免死金牌都給這個公主了,此時此刻的耶律齊有些不敢置信。

    這張免死金牌是以前賜給他們那個邊陲小國的國王的,他們世世代代的相傳已經守候了很多很多年了。

    當然他還不知道此時此刻這張免死金牌是怎麼到了他們這個所謂的公主大人的手裏的,此時此刻他有些好奇的起來,自己這個公主大人到底是得了什麼樣的好處,怎麼會使得她的父王這麼寵愛她?

    沒來由的,耶律齊生出了一種嫉妒的情緒,這種情緒讓他的心裏微微的有些驚訝,沒想到他這種沒心沒肺的人居然還會有這樣子的情緒。

    “你不必心急,你的父王已經將這邊的所有的一切事情都交由我來負責了,但是你們兩個人只有一個能離開這片土地,你們知道會是誰嗎?或許是公主大人,你也或許是王子大人您,當然你們兩個無論是什麼人離開都是不會將我的話透露出來,覺得你們兩個說對嗎?”他們兩個開始忙不迭的點著頭,他們纔不想得罪這個人的,這個人的笑容實在是太過可怕了。

    此時此刻他們兩個的心底有些害怕了起來,他們知道自己打不過這個人,所以他們走行吧。

    文青和文軒他們兩個的名字起的確實是挺文藝的,是他們草原上的那個偉大的母親起的,只不過這個母親,當然他們還沒有見上一面這個母親就已經回到他們的部落去了,他們每年都會去看望自己的母親,但是隻能遠遠的看上一眼而已。

    西域這個地方的習俗就是這個樣子的,當一個女部落的首領跟一個男部落的首領結合的時候,這個女部落的首領是註定要回到自己的部落當中去的,當然他們那裏並不是母系社會,而是純正的那種誰的拳頭最大誰最硬的道理。

    “你說的對,我們兩個是不會反駁你的建議的,但是你要知道我們兩個現在是也是身不由己,目前我們兩個的這個狀況你可能無法知曉,但是我們兩個的的確確是身處在這種境地。”來別的國家和親的人都要面臨著這一段尷尬的時期,他們無法侍從也很茫然的。

    不知道自己該去向何方,可是他們現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盡到屬於自己的男人或者是女人的懷抱當中。

    即便這個和親是一件很卑微的事情,但是他們還是用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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