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一章再接再厲
有了第1場的勝利,第2天早上早起的時候,張良就早早的跟隨著文武百官一起上朝。
因為有了昨天的一個影響,所以文武百官看待著張良的眼神之中已經透露出了一些微妙的感覺,他們覺得張良這個人可不是自己真的能夠接觸得到的,而且也不是自己所能夠比擬的。
白齊國的皇上沒有任何的廢話就宣佈比賽開始。
今天辯論的題目是廉恥。
今天張良抓住的還是反籤兒,於是就聽見對面的一個長者,對著張良就說道。
“我覺著我們今天說的這個廉恥,真的是讓我感覺到特別的難以形容,因為看著對面的這個張良先生,您難道就是不知道廉恥的一個人嗎?”
“您平日裏的時候在你們靖國地位雖然說是赫赫有名的,但是您來到了我們白齊國提了那麼多的要求,難道說您就不知道這樣的要求是非常不合乎情理的嗎?”
“難道說您提的這些要求都是能夠讓您感覺到臉皮特別厚,非常的沒有廉恥嗎?要知道的在我們白齊國我們這些人可都是非常懂得這個道理的。”
“所以說我覺得您這樣做真的是讓我們感覺到特別的寒心的,而且您那樣一個靖國的皇帝竟然能夠派您出使我真的是感覺得到他這麼做已經是顛覆了我們所有的想象”
張良沒有想到這個老者,第1句話就已經引到了自己的身上,所以張良覺著自己這麼做也是無可厚非的一件事情,於是他就對著老者說道。
“我覺著您說的這話真的是讓我感覺到特別的吃驚,這是您這樣一個有學問的人說的這句話嗎?”
“我是一個怎麼不知廉恥的人,難道您就覺著您自己的這份廉恥讓您自己給說著了嗎?我代表的是一個國家,而您代表的是您個人。”
“我代表我的國家提出這樣的一個要求,那是因為我的國家是必須要有著這樣的一個要求的,而且我國家對於這件事情也是勢在必得的。”
“所以說我來出使,我所作所為都是跟我的國家息息相關的,而且我覺著這樣的事情是兩個國家之間的一個事情,根本就不能夠上升到個人的一個問題。”
“再者說了這種廉恥我覺得和您說的這種廉恥是根本不一樣的,而且您想想看就您這麼大的一個年紀站在這跟我張口閉口的提廉恥,難道說您這一輩子沒有做過那些讓人噁心讓人骯髒的事情嗎?”
“還是說您這一輩子從來都是問心無愧呢,看您那麼大的一個年紀,我覺得有許多的話我是不想說的,但是你也知道的。”
“我這個人嘴裏麵現在是什麼話都能夠說得出口,而且您說的這番話已經讓我感覺到特別的噁心了。所以說對於您提的這個問題,我覺得您還是應該回去好好的去思考一下您家裏麵的那些個亂七八糟的事情吧。”
“要不然的話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真的捅出來的話,您想想看您說的這個廉恥到底是用在您的身上好還是用在我的身上好。”
對方的老者沒有想到小狗竟然把這樣的一個辯題變成了人身的攻擊,可是老者覺著這樣的事情和自己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一個關係。
雖然說自己家裏麵的事情是亂七八糟的,但是也不能夠拿到這樣的一個地方來說。
而且兩個人之間所說的這個辯題的問題也是在這朝堂時上說著兩個國家的問題,於是老者就對張良說道。
“張良我們兩個人說的根本就不是一回事,而且你也要知道的,我說的這個廉恥是指著您代表著您的國家,不顧著這個廉恥。”
“然後來我們這裏強取豪奪的,難道說我說的是有錯的嗎?再者說了,你想想看你們國家有那樣的一個能力來我們這設定大傷口嗎?”
“再說您想想看您來到我們國家之後,我們是不是好吃好喝好招待,可是您卻讓我們提出了這樣的一個要求。”
“您不覺得非常的過分嗎?而且對於您來說,您想沒想過您的這些個要求,真的是合乎禮儀合乎廉恥了嗎?”
老者覺著現如今,張良就是在那兒胡攪蠻纏不講理,而且雙方的辯論的題目也都是各自倚著自己。
對於廉恥這件事情的一個理解來進行辯論的老者,覺著張良的這個辯論是以著個人的一個思想的方向來去看帶著這樣的一個問題。
但是老者這邊確實已經上升到了國家的一個高度,所以說兩個人雙方辯論的出發點是完全不同的,而這個時候就聽見張良對老者說道。
“你這個老者我覺得你提的這個問題真的是讓我感覺到特別的尷尬的,因為對於這樣的一個理解,每個人都是不同的。”
“而且對於這樣的一個問題,大家也都是心知肚明的,有許多的事情是不用擺在明面上,就已經能夠明白它是怎樣的一個意思,怎樣的一個理解的,所以說有的時候我就覺得像您這樣的一個老者,平日裏的時候在家裏麵韓娛弄孫不是挺好嗎?”
“為什麼還要逞強的來到這樣的一個地方呢?要知道的像您這樣的一個人,平日裏的時候已經年紀這麼大了。”
“好好的在家裏麵呆著,做做你的學問,看看你的書養養你的花不也是挺好嗎?可是現如今你卻在這兒這樣的找罵我卻是真的感覺到您的腦袋裏麵是怎麼想的呢。”
張良知道這個時候如果再是這樣的一味糾纏下去,那麼對於張良來說,即使是贏了也是會被別人所瞧不起的。
所以說張良也覺著應該是速戰速決,所以張良把自己知道的一些個老人的事情全部當著朝堂之上的這些人說了出來。
因為在此之前張良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準備,所以現如今他說的這些話,讓這個老者一下子感覺到胸口已經被憋了一口氣一樣,突然之間噴出了一口血,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
整個朝堂之上,一下子就亂了起來。張良的臉上露出了詭異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