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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一隻手臂的賭約

    凌觀豐剛剛走過去時就趁著眾人不注意在系統裡兌換了一瓶502快速強力膠,又從桌上拿了一個酒器瓷瓶,將膠水全倒了進去,本來只是以備不時之需,沒想到真用上了。

    眾人眼見凌觀豐蹲在地上拿著個瓷瓶揮來揮去,裡面的酒是撒的一乾二淨,都是不解,都是不禁疑惑道:

    “這位公子,你在幹什麼?你在祭拜誰嗎?”

    朱國弼冷笑道:

    “小子,給我祭酒?咒我死是吧?本侯倒想看看等下是你死還是我死!你這狗東...畜生!你酒倒我靴子上了!!我看你是找死!”

    說完,就想踢腳去踹凌觀豐的臉,可提了半天,這腳就像長在地上一般就是拔不起來,用盡了力,臉都漲的通紅,可腳就是一動不動。

    凌觀豐見狀起身說道:

    “嘿嘿,侯爺果然是英明神武啊,站著的姿勢都是如此的英俊,小弟佩服,佩服啊。”

    抱了抱拳,不顧眾人詫異的眼光,將樓梯口的諾大的一件屏風給拉了過來,便拉還邊說道:

    “侯爺,這間屏風就當小弟因為冒犯於你而償還你的,還望侯爺不要嫌棄。”

    千香樓的夥計見狀連忙上前腆著臉的阻止道:

    “這位公子,可使不得啊,這不是本店的器物嗎??”

    凌觀豐一把撐開伙計,來到朱國弼的面前,一把將這件屏風給推了下去,直接壓倒在朱國弼身上。

    當然,這件屏風也是塗滿了膠水,這朱侯爺要想脫身怕是有點難了。

    做完這一切,凌觀豐拍了拍手,將寇白門和胡林送先到一樓,然後自己單獨回到二樓。

    二樓的朱國弼,此時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渾身上下就是動彈不得,本來帶來的兩個小廝想要上前救他,可剛想提步,卻發現一動也不能動。

    整個二樓圍看的人現在才發現這一切應該是凌觀豐倒的那瓶“酒”出了問題。

    朱侯爺大吼大叫,一會兒命令旁客幫他報官,一會兒又不準要他人圍看自己此時的狼狽樣,搞得眾人皆是無語。

    看著凌觀豐朝著自己這邊而來,朱國弼先是放狠話,發現沒用後,急忙轉換策略央求到凌觀豐:

    “這位兄臺,本侯知道錯了,知道錯了,麻煩你大人有大量,君子之心,將我全身上下的這些“粘糖”弄走行嗎?”

    凌觀豐撩開長衫,拉了把椅子坐在上面,現在地上全是502強力膠,誰走上去誰倒黴。

    “侯爺,我要是把你放走了,以後你又來找我麻煩怎麼辦?”凌觀豐平靜道。

    朱國弼聞言頓時露出一個比豬臉還要難看的笑臉:

    “怎麼會?我們這是不打不相識,我們兩人完全可以結交為拜把兄弟!還未請教兄臺姓名?”

    朱國弼心中那個恨啊,只願早點脫身好把凌觀豐大卸八塊。

    凌觀豐心中也是冷笑,不過臉上裝著受寵若驚,卻是迎著他的話道:

    “啊!侯爺居然想要給我結交,小弟我真是太榮幸了,侯爺,小弟我便是有著江南第一才子之稱的冒闢疆!”

    朱國弼聽到凌觀豐自曝“姓名”,心中就是一樂,暗道好個冒襄,老子就怕你小子不報姓名,沒想到如此容易就知道你的名字了,嘿嘿,等我脫身了,先讓都察院劉御史給你按個闖賊的名頭,再讓刑部員外郎何大人給你來個通清賣國的罪名,到時候,讓你小子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臉上掛著笑容,假意道:

    “哈哈,原來是冒公子,江南第一才子的稱號我是早有所聞,只是沒想到冒公子如此才俊居然讓本侯在此遇見了,冒公子,今日裏你是一定要和我結交一番啊!”

    也怪冒襄平時自認清高,距人千里之外,除了復社的其他三位才俊與他關係較好之外,士林中,普遍的他都是看不起的,關係更是不佳,所以才讓凌觀豐在此明目張膽的冒充他也無人發現。

    “侯爺,結交就不必了,小弟還有事要辦,諾,這瓶藥水你滴在粘住的地方,半個時辰後,你自然可以活動。”凌觀豐手拿一個酒器瓷瓶,平靜的說道。

    他剛剛已經看到有人去報官了,這個是非之地他要馬上就走,而那瓶藥水,嘿嘿,洗膠水倒是真的可以洗膠水,不過凌觀豐還是在裡面加了一些......

    朱國弼看見凌觀豐手裏的那瓶藥水就如狼見了肉,激動不已,急忙說道:

    “冒兄,你有事我就不攔你了,把解藥給我,去忙便是!去忙便是!”

    凌觀豐點了點頭,將瓷瓶放在朱國弼心的兩個小廝手上,現在的朱國弼渾身上下被膠水粘住,身上還壓著一塊不大不小的屏風,除了頭可動,其他地方便成了木頭。

    將藥水交到小廝身上後,凌觀豐便快速離開此地。

    待他走後,朱國弼立刻破口大罵,罵完後,又是叫小廝趕快幫他來洗膠水,可等了半天,卻是無人應答,頭艱難的如王八一般轉過去,見他的兩個小廝苦著臉,指著腳說道:

    “侯爺,我們動不了啊!”

    朱國弼聞言怒不可遏,大吼道:

    “你們他們的不知道把鞋子脫了嗎!!!”

    ......

    凌觀豐下樓後帶著胡林和寇白門兩人去了另一家酒樓。

    他自然是知道朱國弼不會放過他,而且肯定會迅速查到他的真實身份。但他現在也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來解決這件事,他現在最重要的是需要一個身份,一個能夠讓朱國弼這個被廢掉的侯爺都忌憚的身份,然後等待時機,利用系統幹一番事業,自他來到這個世界,他就從來沒有想過苟且一生。

    坐他對面的寇白門有些擔心看著他,小聲說道:

    “凌公子,雖說你用了冒闢疆的身份去騙那位朱侯爺,但奴家覺得這還是很是不穩妥,他是遲早會發現的。”

    說完,將懷中的琵琶抱的更緊。

    凌觀豐現在知道他面前的這位便是秦淮八豔之一的寇白門,不知道為何,看著眼前這個梳著高梅辮的姑娘有些小奇怪。

    “這個問題我會解決的,但你們目前最好還是不要去千香樓了,等我解決這個麻煩之後,再去千香樓評彈吧。”

    說完看了看眼下的這件酒樓,雖然不及千香樓四樓之高,佔地之廣,但在金陵也算的是高檔酒樓了,便是說道:

    “眼下的這家酒樓就很是不錯,你們可以考慮到此評彈。”

    胡林卻是嘆了口氣,有些心神不寧的說道:

    “凌公子,那姓朱的以前好像還是一個侯爺,看他囂張跋扈的樣子,諾大的金陵怕都是逃不出他的眼線。”

    言下之意便是呆在這家酒樓也不是長久之計。

    凌觀豐現在在金陵也沒有什麼勢力,對此也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只好問道:

    “那胡老有什麼打算?”

    胡林看了看小心撥弄著琵琶的寇白門,說道:

    “我準備先到豔兒去蘇州避一避,待事情平息一些的時候,再回來。”

    凌觀豐點了點頭,心中很是愧疚,知道這一切跟他有很大的關係,他若不是如此的羞辱朱國弼,也不會將事情鬧成如此沒有回於之地。

    可誰想寇白門一聽要回蘇州,急忙是搖著頭,看了一眼凌觀豐,螓首不展,輕聲說道:

    “爹爹,豔兒還不想回蘇州,女兒在金陵還有事要辦。”

    胡林聞言,只嘆他這個女兒終究十六歲,還是孩子心性,無奈說道:

    “豔兒,情勢不容,我們暫且只能回蘇州。”

    凌觀豐細想了一下,言道:

    “胡老和白門姑娘可先不回蘇州,在金陵再呆幾天,我看看能不能解決此事,若是不能解決,你們再走不遲。”

    凌觀豐知道是自己的原因,便是拿出五百兩銀票來,遞給他們:

    “這些銀票你們先拿著,這幾天就住在這家酒樓,不要外出。”

    胡林看見銀票卻是推辭道:

    “凌公子,怎能如此,你上次給的錢我們還沒有用完呢!而且這次事情由我們所起,實在不能麻煩你了!”

    凌觀豐不顧他,叫來夥計又寫下幾首現代頗為出名的評彈佳作給予他們,叫他們在酒樓無聊時用於練習打發時間。

    胡林見到紙上的評彈,眼前一亮,頓時激動的要行大禮,卻被凌觀豐攔住,也是藉此順勢的收下五百兩銀票,和凌觀豐多喝了幾杯。

    見天色稍晚,凌觀豐囑咐了他們幾句,便告裡了此地。

    走在街上,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和路邊震天的吆喝聲,心中卻有些奇怪,望了酒樓一眼,暗道:怎麼搞得像我保養了寇白門似的。

    搖了搖頭,看見路邊有一把摺扇甚是漂亮,便是出錢買了下來,握在手中,可還未過片刻,卻聽得後面傳來一聲:

    “嘿嘿,好小子,終於找到你了,可以啊,敢欺我金陵一霸讓我白白的吃了二十個板子!”

    凌觀豐聞言向後看去,果然就是那“金陵一霸”宋俊。

    此時他依舊身著黑衣,臉上貼著膏藥,雖然身材壯實,卻是一手扶腰,一手扶臀,滑稽不堪,他的後面還跟著三五個大漢,皆是凶神惡煞,好生威風。

    凌觀豐笑著道:

    “哦?!原來是我們的金陵一霸宋俊宋大俠啊!不知找我所為何事?”

    說完還將手中剛買的摺扇一展,春意涼風,很是瀟灑。

    宋俊嘿嘿一笑:

    “小子,你別囂張,你要是有種,可敢跟我來?!”

    凌觀豐當然不是無腦之人,不過見宋俊此人雖然身材壯實,心思卻是稍顯簡單,心中便生出了一計,一合折扇,答應道:

    “好!去就去,小爺今天倒要看看你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聽見凌觀豐答應的如此爽快,讓本是氣勢很足的宋俊心中犯了嘀咕,這小子不會是有詐吧,上次我就是不知道怎麼被他弄的突然就暈倒了,這次可別陰溝裡翻了船。

    凌觀豐見他眼神飄忽,激他道:

    “宋大俠,怎麼了,難道是怕了!”

    宋俊冷笑一聲:

    “怕?!說實話,我長這麼大,還真不知道怕字怎麼寫!”

    說完看了看自己身後請來的四個兄弟,不禁罵自己無用膽小,我這邊有五個人,這姓凌的小子不管怎麼蹦,老子倒要看看他今天如何蹦出我的手掌心。

    說完轉身帶路。

    凌觀豐自然是笑著跟了上去。

    ……

    走了約摸半個時辰,凌觀豐便跟著前面五人來到了一塊僻靜的郊外之地。

    也不算是郊外,不遠處依稀還是可以看見民宅的,此時房屋中正緩緩升起炊煙,正值黃昏,就如畫卷一般美麗動人。

    凌觀豐收迴心思,見前面幾人停下腳步,知道好戲就快上演,搶先說道:

    “行了吧,各位,要殺人,要放火,此僻靜之地完全可以實施。”

    宋俊轉過身來,猙獰這臉說道:

    “小子,算你有種!不過在這兒,可再沒有官差可以救你了。我今天倒要看看你如何脫身!”

    一招手,身後的四個壯漢立馬是將凌觀豐給圍住。

    凌觀豐見狀一笑,對著宋俊說道:

    “說實話,要放倒你們幾人實在是容易的很,而且我還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的境地,你可以回想一下你上次是如何暈倒的!”

    宋俊聞言不禁心裏一緊,先不說凌觀豐的話可不可信,但就上次千香樓,他的確先是感覺渾身難受發麻,然後就失去了知覺,倒在了地上,還是衙門裏的板子把他打醒的。

    吞了一口口水,看著凌觀豐,心虛道:

    “上次雖然不知道你施了什麼妖法,不過今天我們這裏有五個人,我看你還如何施展!”

    其實凌觀豐心中也是發怵,手心冒汗,若要說在一分鐘之內放倒這幾個大漢,還是沒有什麼難度的,但前提得是他們一動不動任凌觀豐用電棍來電,可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他也許可以趁其不備電暈幾個,剩下的幾人也會立馬反應過來。

    不過他也看出宋俊心裏發虛,便是笑道:

    “你可以試試。”

    宋俊自然不敢貿動,眼神示意了幾個兄弟之後,場面就僵持了下來。

    微風吹過,送來遠處一陣打罵孩子的聲音,凌觀豐搖了搖頭,說道:

    “我看這樣也不是長久之計,太浪費時間了,要不這樣吧,我出個主意,我和你們老大宋俊一對一的,單挑。”

    宋俊嘿嘿一笑,譏諷道:

    “你當我傻?!”

    凌觀豐點了點頭,對著氣不打一處來的宋俊繼續說道:

    “你想錯了,不是用武力來單挑,而是用蠻力。”

    宋俊一臉疑惑“蠻力?”

    凌觀豐笑著指著不遠處的一塊石頭:

    “對,就是蠻力,我們可以用扳手腕的方式來決定勝負。”

    幾人目光瞟了一眼那塊石頭,不大不小,圓盤穩堤,比手腕倒是一塊好臺子。

    宋俊聽到板手腕心中就是一亮,但看到凌觀豐臉上的詭異笑意,卻是有些發毛,一時就有些搖擺不定。

    凌觀豐見狀便補了一刀:

    “怎麼?你怕了?”

    宋俊圓目一睜,怒道:

    “我怕?!我怕個球!”

    看到凌觀豐身材較為瘦弱,身高比起自己也是稍矮,不由得暗罵自己越來越慫,不想一個男人。

    他的幾個兄弟看自己這方的人數佔優,紛紛喊道:

    “俊哥,跟這小子說這麼多幹甚?直接按倒扒了他的衣服,掛在這裏便是!”

    宋俊卻是不顧,看著凌觀豐說道:

    “那好,我們就比扳手腕,但你要講清楚,贏了怎麼辦,輸了又怎麼辦。”

    凌觀豐冷峻一笑,恨聲道:

    “一局定勝負!扳手腕當然靠的是手,如果輸了,那就是手的過錯,砍了就是。不過這裏沒有刀,所以這樣,如果我贏了,我就我們板手腕下面的那塊石頭砸一下你的手,但如果我輸了,一樣的,你用此石頭砸我的手!”

    幾人聞言都是一驚,心中暗道:

    “好狠的心!”

    宋俊面色發白,似乎感覺到自己的手都在隱隱作痛,但轉念一笑,自己根本沒有理由害怕凌觀豐,便是咬著牙應了一聲:

    “好!”

    說完率先向那塊石頭走去。

    兩人作好架勢後,宋俊背後的四人都是為他們的大哥捏了一把汗,關乎著以後是一手吃飯還是兩手吃飯的問題,放在誰的身上那都是巨大的心理負擔。

    平息幾秒後,宋俊只覺得凌觀豐手上竟是溼漉漉的,很是溼滑,心中暗道這小子也是強弩之末而已,提出板手腕也只是無奈之舉而已,自己根本不用怕他。

    心中更定後,叫了一聲開始,便是突然發力。

    宋俊的四位兄弟只看見他們大哥突然發力,方向便是朝著宋俊發力的一方倒去,心中都是高興不已,叫囂道:

    “大哥,快!快!就差一點,用力。”

    “大哥弄死他!”

    “大哥用力啊!”

    凌觀豐面色也是沉重,要頂住宋俊的壓力的確不是很容易。

    宋俊看見勝利就在前方,當然是興奮不已,右手更是用力,凌觀豐的手背就只差一點便要碰到冰冷的石壁。

    宋俊背後的四人眼睛皆是冒著紅光,他們彷彿已經看到他們大哥拿著石頭猛砸這小白臉右手時的場景了,當下更是加力鼓威。

    宋俊見狀準備最後衝刺,想要一把將凌觀豐的右手按倒,可剛一使力,就覺右手掌心一麻,接著便是整個手掌發麻,再然後,就是手臂發麻,凌觀豐嘿嘿一笑:

    “準備好了嗎,該我了!”

    說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將宋俊的右手反扳倒在石壁上。

    對面五人皆是傻了眼,任誰也沒有想到,本來就差一點就要贏下這次斷手之爭的操行者的權利,可怎麼轉眼間,局勢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反轉呢?

    最想不通的便是宋俊,此時的他臉色雖然顯紅,但卻是過度用力留下缺氧反應,更多的是面上的蒼白,是被斷手所嚇的蒼白。

    過了良久,風不知道吹乾了多少回宋俊背後的溼衫,是幹了又吹,吹了又幹。

    凌觀豐自扳完後,便是一直甩著手,揉著手臂。這次他能勝利,也是全憑著系統的功能,先是兌換一瓶絕緣液塗在手上,然後小型的發電機,一根絲線貼在手掌上,用長衫的袖口掩住,待手腕扳到最後,突然發電,從而贏下這場手臂之爭,但前期要頂住宋俊的發力,要是讓他的手臂痠麻不已。

    “怎麼樣啊!宋大俠,你的手何時給我啊?”凌觀豐大聲喊道。

    宋俊後面的四人聞言皆是一怒,先是將他們大哥扶了起來,然後便是圍住凌觀豐,準備用他們的拳腳來解決這次問題。

    正要動手時,卻是聽得宋俊大喊一聲:

    “慢!”

    說完,緩緩的走到一塊石樁的一側,蹲下,將袖口挽了上去,黝黑的手臂放在石樁上,纔對著凌觀豐說道:

    “小子,動手吧,老子雖不是什麼英雄好漢,但也是男人一個,輸得起!不就是一隻手嗎,老子以後再長出來便是!”

    “大哥!”

    “大哥!”

    “大哥!別給這小子廢話,直接廢了他便是。”

    宋俊的那四兄弟皆是憤怒不已。

    宋俊先是制止了他們,纔是對著凌觀豐不屑的一揚頭。

    凌觀豐點了點頭,走到剛剛扳手腕處抬起那塊石頭,少說這塊石頭也有個四五十斤,這要是砸在宋俊手上,他的手十有八九是直接廢了。

    做好動作後,凌觀豐問道:

    “宋大俠,你做好準備了沒有,我數三聲,我就砸了!”

    宋俊大喝一聲:

    “他孃的少廢話,要砸就快點砸,別像個娘們一樣唧唧歪歪,老子等下回去還要和兄弟們喝酒!!”

    他的四個兄弟一聽這話,眼眶瞬時就是紅了。

    “三!二!一!”

    “彭!”的一聲石頭被凌觀豐放了下去。

    “啊!!!”宋俊看見凌觀豐把石頭猛的砸下,也是閉眼大吼了起來。

    過了半響,宋俊卻是察覺不到任何疼痛,疑惑的睜開了眼睛,卻見石頭根本未砸到他的手上,而是砸落在他的一旁。

    凌觀豐看著他平靜道:

    “我砸歪了,贏了的人只有一次機會,所以,恭喜我們的宋大俠,你的手保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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