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要說起昊天界的歷史，倒是有點說頭，只是不知道少教主想要了解的是那一段歷史？”

    李殺說道：“屬下了解的其實也著實不多，希望少教主諒解。”

    “嗯。”

    周昊響了一下，說道：“關於王朝之類的歷史，以前昊天界是不是不是這樣的，然後還有很多的王國存在？”

    李殺嘖一聲，道：“沒錯，屬下聽說，曾經的昊天界確實是一片沃土，並且也跟少教主說的一樣，有著很多的王國存在。”

    “那，那以前的昊天界是不是有著白天和黑夜？”周昊追問道。

    李殺點頭，道：“少教主說得不錯，曾經的昊天界確實是存在著黑夜與白天，不像現在，沒有白天和黑夜。”

    “那以前是不是在發生了一場永夜之後，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不錯，屬下確實是聽過，在一場永夜發生之後，昊天界就成了這個樣子。”

    “嗯，果然......”

    周昊點點頭，確認了小笛當初跟他說的故事。

    曾經，李大嘴也給小笛講過這樣的永夜的故事，跟李殺的回答是一樣的。

    那麼，李大嘴的意思難道是現在的昊天界不是真正的昊天界？

    “嘖......”

    周昊嘖聲，不過想了一下，似乎也說不通。

    李大嘴沒事跟這個較什麼勁？

    現在的昊天界不是過去的昊天界，這是自然變化，改變不了的呀。

    變天？

    只有那老狐狸代替了昊天帝坐在昊天殿裡，這纔是“昊天非昊天”啊！

    打敗了老狐狸，便就“破法天外天”了。

    破法天外天......

    “嘖......”

    周昊似是又想到了什麼，不過，這個靈光點現在卡住了，一直懟不過去......嘖，到底是什麼？

    破法天外天......天外天......天外......天......

    是啊！

    天外天！

    昊天界之外的天，豈不就是天外天？

    那麼這說明的是，想要破這場局，需要的是昊天界以外的力量？

    從昊天界之外來的力量？

    那這個說的豈不就是我？

    這麼說起來，小笛都還是在昊天界出生長大的呢，那她肯定不是這句話裡的破局的關鍵。

    周昊愣了一下，感覺自己似乎是解開了天機一般。

    他的心情一下子拔高，總感覺自己就要捅破了某種屏障，然後就可以看到一片豁然開朗的世界！

    這個世界裏，全都是他想要得到的答案。

    所有的答案。

    但，總感覺就差那麼一點點就要捅破這層屏障，就是差那麼一點，就是捅不破！

    “到底是什麼！”

    “啊！！”

    周昊幾乎就要發狂起來。

    “少教主，你還好嗎？”

    李殺很是疑惑地看著他，道：“少教主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還是有什麼問題困擾住你了？”

    “請少教主大方告訴屬下，屬下一定知無不言！”

    他以為周昊是在被那些奇奇怪怪的問題所困擾，於是就想著幫幫忙。

    雖然他知道自己也回答不出個所以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