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25章 你不該激怒他!
“縮頭烏龜、王八土鱉,你敢來嗎?敢來麼?”方建中一把年紀,火氣這麼大,他這是爲了讓王焱來,是豁出去了。
王焱在電話一端,都能感受到他森然的殺意,“方建中,是你找死,我成全你!”
說完,結束通話了電話。
葉淵苦笑了幾下,一臉不悅,冷冷地說道:“方建中,你這是在閻王爺面前上吊,嫌命長!”
“要是你想把他激怒,恭喜你,你成功了。我希望你能承擔得起後果!”
方建中將手機重重地塞給了葉淵,沒好氣地說:“葉淵,我知道你賞識他,甚至外面謠傳,你甚至想把他招為孫女婿。不是我打擊你,他算個雞毛!”
“要是他算個雞毛,我們連毛都算!”葉淵瞪圓了眼睛,狠狠地白了方建中一眼,“方建中,你最大的錯誤,不該激怒他。”
方建中“啊呸”一聲,“葉淵,你別一個勁長他的威風,我是不會上當的,你要跪舔他,那是你的事,我一定要讓他知道,在帝都,惹了我的下場。”
“跪舔?”葉淵無奈地搖了搖頭,“我怕你到時連跪舔他的機會都沒有。”
祝君陰陽怪氣地說道:“老葉,不就是一盤棋嘛,最多是輸贏的賭注不太一樣,至於麼?”
葉淵看向祝君,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他突然希望王焱能贏,最後能將這些老東西全部踩在腳下,讓他們知道死字怎麼寫。
這些人太不瞭解王焱了。
看著溫順的羔羊,隱藏在深處的,卻是一頭猛獸,惹怒了他,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
“祝君,要是你的棋藝真那麼牛,為什麼不去國際上爭奪冠軍,以你的身份地位,和一個後輩置氣,要是你贏了,你臉上有光彩麼?要是輸了呢?你臉往哪掛?”葉淵不是危言聳聽,他的確也不知道,究竟王焱的棋藝水平有多高。
即使上次,王焱和方建中下棋,他作為一個旁觀者,看得比誰都清楚,王焱贏方建中,根本叫做不費吹灰之力。
那麼,他的棋藝造詣到底如何呢?
與這位號稱國手大師的祝君相比起來,孰優孰劣?
這些死要面子的老東西,真要是輸給了王焱,那還不如殺了他們呢!
關鍵是他們輸了,還一個勁地找王焱麻煩,這就是自掘墳墓啊!
“葉淵,你大概是不知道我在圍棋方面的造詣吧?國際比賽奪冠?開什麼國際玩笑,那是我根本不屑那些虛名!”
“我真要去比賽,那些人算什麼,還有他們什麼事,冠軍,那不是手到擒來。”
祝君吹起牛來,完全不打草稿,連腹稿都懶得打了。把牛都吹上九霄雲外了。
葉淵腹誹了幾下祝君,希望等會王焱來了,你還能吹牛逼。
王焱贏得了嗎?
葉淵心中疑雲不解,但是,他始終相信,王焱這個年輕人蘊藏的力量,根本不是凡人能夠看得到的,能夠看見的部分,始終只是冰山一角。
他的實力,就像是深埋在浩瀚海面下的冰山,巨大無比,超乎所有人的想象。
“葉淵,你也不用緊張,一會王焱輸了,我也不用你給我下跪,讓那小子給我跪下磕頭,鑽我們幾個褲襠,就可以了。”
方建中也是得意地笑了笑。
葉淵冷笑了幾下,瞟了方建中、祝君一眼,“意思是說,你們要車輪戰咯?”
“車輪戰?這次,只要祝君替我下,祝君要贏他,易如反掌。”方建中自信地說道。
“方建中,你可真是不要命!”葉淵對方建中嘲諷地說。
不一會兒,王焱抵達了葉家四合院府邸,本來所有人都以為看到的王焱,一定是怒不可遏,兇戾滿面。
誰知,當他們看到走進葉家客廳的王焱,如沐春風,一派春風化雨般的笑容,好像剛纔電話裡的強硬對峙,根本沒有發生似的。
走進客廳之後,他率先對葉淵禮貌地道:“老爺子,給你添麻煩了。”
葉辛亦是驚喜地笑道:“王焱,你來了太好了。”
“王焱,你我之間,不必言什麼麻煩不麻煩,只是這次,事發突然,清豐醫院那邊處理得怎麼樣了?”葉淵並沒有多麼在意接下來的對弈,而是當先關心起清豐醫院的事。
因為從王焱來到葉家的時候,他心裏已經篤定,王焱贏定了。
“一切順利,我已經交由紀坤、傅源他們去處理了,也聯絡了警察,幫著處理後續。”王焱淡然地答道。
“那就好、那就好啊,你小子,真是有膽有略,竟然這次,和沈奉麟交手,都給他幹趴下了。”葉淵誇讚而賞識地道。
“哈哈哈,不過小菜一碟,多大點事呢。”
王焱和葉淵寒暄攀談起來,將醫學協會的退休老年團以及祝君,當做空氣一樣,晾在一邊。
“喂,小子,你就是王焱?”祝君從來都是別人給他面子,這會被王焱這麼冷落在一旁,他哪裏受得了,立即狂躁了起來。
王焱轉過頭,斜睨了一眼方建中,又看向祝君,“你又是什麼東西?一把年紀,難道連做人最起碼的尊重都不會,非要學某些瘋狗亂吠麼?”
他這句話的意思非常明顯,那就是指桑罵槐,既說方建中是一條瘋狗,同時也罵祝君是一條狗。
“你~大爺的,這就是你和長輩說話的禮數嗎?”祝君更是動怒訓斥道。
王焱上下打量了祝君幾眼,不屑地冷冷笑道:“長輩?在這裏,除了葉老爺子,不過就是幾條快要進棺材的老瘋狗,一把年紀不知道檢點,非要跑出來亂吠咬人。”
這下,差點沒把醫學協會的幾名老年團給一口老血噴出來噎死。
囂張!
太狂妄了!
“小兔崽子,毛都沒長齊,做人不要那麼囂張,今天我會告訴你,怎麼樣做一個人!”祝君自詡棋藝精湛,所以,他總覺得就可以高高在上,對王焱可以指點說教。
誰知,王焱聽後,哈哈哈大笑了起來,笑著笑著,捧腹繼續狂笑,隨著笑聲停止,他冷冷地看了看祝君,“就憑你?夠資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