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子宸身後的門裏響起了百里清顏的聲音，不是說別的，就是在喊他，不知道是在夢裏，還是真的醒了。

    “下去吧。”

    黑鳳消失，這樣的夜王妃不需要暗衛，也不需要影子。

    鳳子宸沒馬上回屋，而是看著天空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全身都舒服，這種感覺從來沒有過。

    原來在床上不一樣，這體會是如此地不同，人生有不同地境遇，就會有不同的驚喜或是失望什麼的。

    可是，這種不同從來沒有想過，一直以為只是換張臉，其他的沒什麼不同，事實上在以往的生活裡也是這樣的，結果，這世上有百里清顏這樣不同的女人，而自己遇到她是慶幸，還是……

    “鳳子宸，你又走了？”

    鳳子宸轉身，進屋。

    床上，百里清顏已經趴在鳳子宸的位置上來了，不過，感覺沒有醒。

    鳳子宸來到床前，彎腰下來看床上的人。

    “鳳子宸。”

    鳳子宸沒應，不過把百里清顏給翻過來了，也把她身上的被子蓋好，看到了她身上的痕跡，是自己剛剛留下的，看起來有些猙獰，不過，到是不覺得有難看，可能是因為是自己留下的吧。

    之後的時間裏，鳳子宸一直在給百里清顏抹藥，身上的第一寸肌膚全抹到了，就像在欣賞藝術品一樣，指尖劃過的地方全抹上藥了。

    對此，百里清顏一點兒不知，就感覺自己是在半夢半醒間的，對於自己的感覺都覺得是錯覺，或者是在夢裏。

    宸王爺從來沒有伺候過人，更不要說這麼細的事情了，從小到大也沒幹過，第一次做，還是給個女人，這已經顛覆了他的人生籌劃，從來沒有想過會有這麼一天。

    天亮前，鳳子宸離開，一夜沒睡，但是全身舒暢。

    是的，宸王爺想起來就舒服，更何況他現在真的是全身舒服，人也跟著清爽了太多。

    “爺，劍。”

    鳳子宸似乎是猶豫了一下，覺得自己今天全身舒暢不用練劍了，可還是習慣性地接了過來。

    “輕語。”

    “爺。”

    鳳子宸看著輕語，輕語眼皮有些跳，感覺今天爺有些奇怪。

    “三招比勝負。”

    輕語搖頭，自己不比，輸贏都不會有好的結果。

    可是王爺想比，身為屬下不能不比。

    “爺，打不過。”

    鳳子宸出劍，“讓你一招。”

    輕語躲閃，但沒有出招兒。

    鳳子宸再出劍，讓一招兒已經過了，還有兩招。

    輕語不是第一次經歷這種時候，贏也不是，輸也不行。

    “爺，看劍。”

    鳳子宸只攻不守，他要一劍贏。

    不是天下，卻是天下人。

    劍到，人停。

    靜止，如畫一樣地美。

    這樣的畫面只有在電影裡見過，現實中誰的人生裡會出現這樣兩個帥氣的男人，而他們在做的是練劍，是以武功論英雄。

    英雄，天下美人愛英雄。

    百里清顏可能算不得是美人兒，可是她一樣英雄。

    鳳子宸還不算是英雄，因為他還什麼都沒做，他在百里清顏的以為裡是可以成為英雄，也可以做帝王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