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天生喜歡詭異的故事，這些都是當科幻故事讀的，應該都是假的吧？”

    何局長的反應又是讓我大吃一驚：“這事應該是真的——你知道這個彭加木是什麼人嘛？”

    我搖了搖頭。

    何局長把聲音壓得更低：“那我告訴你三十年前，河口區第五人民醫院的院長是誰，憑你的的思維能力應該能想到——彭佳河。”

    “彭佳河？難道和彭加木又什麼關係？”我立馬問。

    “是彭加木的親弟弟！”

    我一驚，腦中似乎想到了什麼，只是太模糊，一下子還抓不住。

    “這個彭佳河是河口區第五人民醫院的最後一任院長？他……他和你說的複製人有關？”我疑惑地問。

    “三十年前，也出現過複製人，而且就是在河口區第五人民醫院裏，當時的複製人就是彭佳河，事情就發生在那場大火前一週。”

    田振也是渾身一顫：“何局，還有這事？咋……咋沒聽你說過？”

    何局長苦笑一聲：“在當時，這是個高度機密，而且保密時間為三十年，算算現在也算是過了期，我才告訴你們的。”

    何局長接下來的講述十分詭異，尤其是從他的嘴裏講出來。

    話還得從三十年前說起，當時的何局長剛從部隊轉正，被分配到河口區當片警，那晚正輪到他值班，突然接到一個奇怪的報警電話。

    電話是個女人打來的，說自己是河口區第五人民醫院的清潔工，剛纔經過院長辦公室時，聞到屋子裏傳出濃厚的血腥味，處於好奇，他敲了一下門，誰知門卻自己開了。

    清潔工探進頭，只一眼整個人嚇得大叫起來，她看到地上有一攤血跡，還在慢慢往外淌。

    鮮血能給我帶來兩種感覺，給殺人惡魔帶來的是興奮，給膽小者帶來的是恐懼，女清潔工一驚之下，嚇得扔掉清潔工具大喊著衝到一樓大廳。

    當時手機並不普遍，而且時間已經是晚上九點半，平時晚上這棟樓上人也不多，她便踉踉蹌蹌地衝到一樓門口的公用電話廳撥打了110。

    當時還是“小何”的何局長接到電話後，有些不知所措，幸好警察局的值班制度比較晚上，每晚都是兩個人值班，一老一小，沒事的時候，老的踏踏實實睡覺就行，這樣既照顧了老職工，又鍛鍊了新職員。

    當時和小何一起值班是個五十多歲的老刑警，大家都喊她孫大炮，當然這是個外號，別看外號名字粗俗，本人卻膽大心細，一輩子破過很多大案奇案，後來犯了小錯誤，才自願申請來這種小縣城——主要是年紀也大了。

    因為清潔工太過緊張，在電話裡描述的不清不楚，只是不停重複“好多血！好多血！殺人啦！殺人啦！”

    殺人案非同小可，小何問了好幾次，清潔工才顫巍巍地說出地點：河口區第五人民醫院辦公樓二樓院長辦公室。

    當年的警備力量十分薄弱，小何喊起懶洋洋的孫大炮，倆人騎著摩托車來到了河口區第五人民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