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是在馬士芳清醒的情況下發生了，當時就像做了一場噩夢，甚至至今依舊記得那種無可奈何的恐慌和歇斯底里的疼痛。

    那十幾分鍾裡，薛永軍像是瘋了一樣，雙眼噴著火，不顧她的疼痛。

    事後薛永軍用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拿出拍的照片和影片，又是哄騙又是嚇唬，最終敗下陣來，也就成了現在這種關係。

    所謂一回生兩回熟，搞定了第一次，後面的事就水到渠成了。

    她說薛永軍口味很重，每次事後都會讓她絲襪和內衣留下來，說是留作紀念。

    直到剛纔馬士芳看到兩個箱子裡的大部分東西都不是自己的，才知道自己一直被老傢伙騙。

    …………

    聽完後馬士芳的講述，氣得劉希利咬牙切齒，我也是很為女孩鳴不平，可是世上的事就是這樣，有好人就有壞人，壞人自然是做壞事的，說白了這也是他們的本職。

    女孩其實並沒有嫌疑，因為我可以證明她離開時，薛永軍還活著，而且從我離開後，就一直沒出過辦公室。

    女孩剛走，劉希利讓幾個法醫把屍體帶回去，我一轉身就看到三四個小孩圍著薛永軍的屍體，有的在扯他的衣服，有的在扥他的頭髮，樣子十分滑稽。

    正想喊出來，忽然意識到了什麼。

    剛纔這幾個小孩並不在，而我和劉希利一直站在門口，他們是怎麼進來的，又怎麼會沒引起別人注意呢？

    突然頭腦“嗡”的一下，難道這幾個小孩都是小鬼？

    記得去濱州的路上，老顛給我講過靈嬰的故事。當時他給我講世上鬼的種類，有貪賭鬼、色鬼，冤死鬼、水鬼、吊死鬼等，但有一種鬼比較特殊，那就是靈嬰。

    什麼是靈嬰，用老顛的話說，就是尚未出生便死去的嬰兒化作的鬼物，有的靈嬰很纏人，會一直跟在母親身邊，所以說流產後的女人氣色都不怎麼好。

    老顛告訴我，其實一個人在胎兒階段就已經有了三魂五魄，這個階段的人最為“純潔”，甚至死後都不能確定自己是不是已經死去，通常的做法就是一直跟著母親。

    世間一切事物籠統的分，可以分為“陰”和“陽”，比如男為陽，女為陰，天為陽，地為陰，南為陽，北為陰……

    所謂人鬼殊途，人和鬼恰恰是陰和陽的兩個極端，所以不能待在一塊兒。

    如果一個人的身邊常圍繞著鬼，那麼這人的陽氣會逐漸減退，同樣陰氣會逐漸加重，其結果是：這人會時常生病，倒黴運。

    根據一份統計數據，出車禍的成年人中，以半年內流過產的女人居多，一般的人的理解可能是，流產後心情抑鬱，不是還有個詞叫“產後抑鬱症”嘛，開車精力不集中導致的車禍。

    其實一般人看不見，她們在出車禍的一瞬間，脖子或者背上可能趴著一個靈童——就是她之前的孩子。

    所以說女人吶！無論什麼原因，無論年齡多大經濟條件怎樣，既然懷上孩子，就是一段緣分，唯一應該做的就是把這段緣分繼續下去。

    當時老顛還給我講過一個靈童投胎報復的故事，有些悽慘……